第749章 火紅的太陽剛出山!【求訂閱】(1 / 2)
第二天天亮,天天精酒店。
睡了一整夜的小丫頭慢慢從鬆軟的床上起來,一起來,一頭長長軟軟的頭發亂七八糟。
她哪關心頭發,隨便扒拉一下後開始下床找爸爸。
房間裡沒有爸爸,隻有弟弟還在睡覺。
她不認識這個地方,一點都不認識,更不知道怎麼來到這的,而且昨晚做夢夢見爸爸要把自己和狗狗賣了。
現在正符合這一切。
眼看要著急起來,要哭起來,忽然門打開爸爸走了進來。
手裡頭還拿著不少早餐。
麵茶、嘎巴菜、豆漿、煎餅果子、老豆腐、素卷圈!
兩隻手都快拿不下,多到數不勝數。
正因為這樣,本來難受的曦曦忽然轉了麵貌,變得精神起來,「爸爸,拿的什麼啊?」
「早餐啊?」
「曦曦吃不完這麼多」
「想得美,你以為全部給你的?給你媽還要留一些,尤其煎餅果子」
齊雲成放下手頭東西,再一個個打開塑料袋和打包盒。
剛才他倒不是出去買東西,放著倆孩子出去買東西,他哪放心得下,醒來瞧不見人估計不知道什麼樣。
就單純在走廊接一下藍藍買的東西,現在她又去買了,說是賣槽糕那邊的人少了。
天津的早點花樣很多,正因為多,平常日子裡,吃一個早餐都覺得幸福。
不過就是買的人不少,排隊能排很長。
「快點叫弟弟起來洗漱,然後吃早餐」
「好」
剛開始看不見爸爸的沒安全感全無,曦曦去叫弟弟一塊兒洗漱,洗漱完齊雲成坐在床邊簡簡單單弄一下小丫頭的頭發。
弄頭發他不擅長,尤其小孩子的頭發軟得可怕,好在會點基本樣式。
梳理好拿一個可愛的發圈一挽就行,等藍藍回來,再重新給她弄發型。
不過每次給閨女弄頭發,他都深切感覺到自己是當爹了,以前可沒這感受。
「師父,我回來啦」
頭發剛挽好,周顧藍手裡提拉著兩個塑料袋,一個裝槽糕一個裝著果子。
果子就是煎餅果子裡麵的那個,這玩意跟油條差不多顏色,但十分的脆和香,買的人也不少。
於是四個人開始吃。
桌子上大大小小快擺滿,跟吃自助餐一樣,想吃什麼吃什麼。
其中豆漿、果子、槽糕敬敬最喜歡吃,藍藍一指給他遞,曦曦不一樣,沒有不愛的,全愛,非得每一樣嘗一下。
「爸爸,曦曦以後還能吃嗎?」
「喲,這都惦記著以後了?吃完記得把給媽媽的東西帶上,你媽媽也喜歡吃」
「嗯」
給媽媽的東西放在一旁,曦曦拿著小手拍了拍後,繼續認認真真吃。
吃完稍微歇一會兒,一幫人開始回燕京。
之後日子沒別的。
齊雲成和宋軼兩個人拍完戲回來也沒多少天,基本和孩子在一塊兒玩,但依舊在演出。
在北展演了一次商演。
商演過後,是師徒兩人鼓曲大場售票。
售票很穩當,幾次刷著刷著崩潰,票就沒了。
齊雲成的名頭很大,捧場的觀眾除開天津,其他城市也有。
為此兩千坐位的確有點少了。
要放在過去,非常難得。
哪個地方開場子,基本哪個地方的人占據。
瞧見票賣光,齊雲成和周顧藍兩個人的微薄都發表了一篇感謝觀眾們支持鼓曲的文字,鼓曲如果沒人捧,真活不下去。
同時主辦方也發布了一篇微博以及海報宣傳。
微薄寫的是師徒兩個人獻藝,傳承曲藝之類。
海報則很好看了,齊雲成穿著繡花大褂、藍藍穿著青花瓷旗袍,師徒倆在同一個封麵上且手裡都拿著唱大鼓的樂器,展現著一股鼓曲還很活躍的味道。
除開他們,旁邊是伴奏老師和本次助演演員。
不過師徒兩個人要十分顯眼,到底是主角。
時間漸漸流逝。
七月末終於迎來了天津德芸社鼓曲專場,專場熱度不小,早早的好幾家天津媒體停駐,就連當地一些有關部門也給予一定支持。
看似捧藍藍,個人用意,但對天津曲藝之鄉來說有一定推動作用,因為不少外地人過來看演出,且鼓曲是一種文化傳承。
所以舉辦的過程無比順利。
台底下更架設了不知道多少攝像機和觀眾送的花籃。
「二爺爺,你看我也在海報宣傳上」
天津大禮堂後台,最先激動的不是周顧藍,反而是她的朋友吳麗娟。
哪想到自己竟然能和齊老師出現在同一張海報上。
沒錯,她和她二爺爺正是這一次專場的助演嘉賓。
為兩千多位唱蘇州評彈。
蘇州評彈現在很火,不少視頻都配著這種bg但隻是網絡火,真正這種專唱蘇州評彈的小劇場,隻有他們那片地區稍微多一點。
這片地區哪有。
一種當地特色曲藝,開不過來。
所以他們是鼓曲社演唱蘇州評彈的獨一份。
而吳老先生瞧見海報裡自家孩子模樣,別說挺好看,要多高興有多高興,沒想到他們竟然可以登這種大舞台。
平時都在自己那邊的小場館裡麵唱一些東西。
「你可得好好感謝人家,幫助我們太多了」
「當然,我在鼓曲社學習到不少東西」
「嗯,我看你彈琵琶是進步許多,不跟以前那樣吊兒郎當」
「哎呀,以前怎麼就吊兒郎當了」
兩個人聊著天,忽然寬大的後台齊雲成走了過來,「吳先生,趕緊去換服裝吧,你們第一場開場」
「好,好!」
老先生從椅子上起身,不斷點頭,轉身要去換衣間,但忽然步子頓下回頭看著這個年輕人,「太謝謝你了,我這個快要入棺材的歲數竟然能在這種舞台唱一次,不白活」
「您言重了,後麵演出機會多著呢,一定還請你們」
「謝謝你」
一邊說著老人一邊去換衣服。
看著他們,齊雲成去向其他地方。
後台的一處,宋軼和師娘正在規整丫頭的衣服,一共三件旗袍。
每演一場換一件。
為的捧她,服裝的襯托少不了。
「師父您看,師爺、師娘又給我做的三件演出服」
周顧藍很得意,齊雲成過去仔細打量,「我還能不知道?這演出服一件都得搭不少錢」
「在乎錢乾什麼,藍藍今天就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