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臍帶兄弟!【求訂閱】(2 / 2)
「跟你聊天就好不了」
嶽芸鵬笑了一陣,立刻收斂笑容,一直在很努力地掩飾,「跟你身邊的小夥子,他是做什麼的?」
「我的手下」
「他的父母是做什麼的?」
又到了劇本盲區,張鶴侖捂著額頭準備開始瞎編,「我給你想想啊,他……他也是土匪」
「……」
再曝光一次,監聽的齊雲成覺得沒救了。
他那邊沒多少鏡頭,可以隨意說話,看一眼徒弟。
「以後少跟你鶴侖叔混,看見他你就得繞道走,玩得什麼啊這是」
周顧藍在身邊點點頭,這一次的劇本殺果然歡樂很多。
明明鶴侖叔拿了劇本,結果跟沒拿差不多。
「他也是斷了,我帶他從良」
「你的意思是秦凱旋上輩也是土匪?然後他出生也是剪了臍帶就認識了你?你們兩個人一起經商變成土豪」
最後還是嶽芸鵬給圓回來的,實在不容易,跟他就演不了戲,「我可以搜身嗎?」
「可以啊」
簡單搜一搜沒發現什麼,嶽芸鵬也按照流程,對應一下腳印,並同樣說了一下符合,為的是迷惑監聽的警監。
他知道這裡麵遠遠不止一個戰友,不能讓戰友暴露。
接下來換下一個人,換下一個就有趣了。
正是秦霄閒。
秦霄閒的範不錯,有一股痞帥的樣。
嶽芸鵬一如既往的問,「名字」
「秦凱旋」
「你的工作是什麼?」
「跑單幫」
老秦很聰明的說了表麵職業,嶽芸鵬微微一笑,質問的口口勿,「但是剛才張利民聊的完全不一樣,他說你是土匪」
「……」
秦霄閒心中不知道多少匹馬奔騰而過,怎麼還對不上了呢?三分鍾前說的,不至於忘這麼快啊?
「現在你就老實交代吧,先回答來這乾什麼」
「跟我大哥吃飯」
「你認識你大哥是什麼時候」
節骨眼到了,秦霄閒毫不猶豫,「十六七!」
「認識他之後,你們做什麼」
「當土匪」
張鶴侖說都說了,他隱瞞還有什麼用。
「我了解我大哥,我大哥這人就這樣,他不用你問,自己就全部說了」
秦霄閒打趣幾分。
嶽芸鵬道:「搶劫了大概多少年」
秦霄閒:「五六年吧」
嶽芸鵬:「劫了多少錢」
秦霄閒:「我不清楚,這不歸我管」
嶽芸鵬:「搶劫的時候直接弄死還是什麼?」
秦霄閒:「直接弄死」
「那直接也弄死你算了,太多命案」
嶽芸鵬想幫忙都幫不上,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個審訊,怎麼一個個那麼通達誠實,「現在把張利民叫過來吧」
「傳張利民」
在外麵,一直有張九喃等人看管。
張鶴侖來了,秦霄閒十分尊敬,立刻把位置讓他坐。
「來,我問你們,你是多久認識的大哥?」
秦霄閒不知道怎麼說,口供已經對不上了,看著坐著的張鶴侖,猶豫的開口,「十……十六七吧」
一個數字出來,張鶴侖繃不住樂。
不可能十六七剪的臍帶啊。
嶽芸鵬看向大哥,「你剛才的回答是剛剪完臍帶?」
「啊????」
秦霄閒站在旁邊快瘋了,想過可能歲數對不上,差個五六年,七八年。
好家夥,直接剛剪完臍帶。
然後房間裡麵的人幾個都快樂死在那。
比扒馬褂還刺激。
蹲在張鶴侖身邊,秦霄閒苦笑,「哥,剛來的時候咋不告訴我?」
「我不知道他會問這個啊」
「那臍帶也太離譜了一點。
「我得先捋捋」
接下來就是圓謊,可惜圓來圓去也沒有圓過來,出現了一點紕漏,直接叫人把兩個人關起來。
「別啊」
張鶴侖不願意了,「我怎麼被關起來,我跟他不熟,別關我行不行」
「還不熟,臍帶都是你剪的,關起來」
幾個黑衣人出現,把人帶走。
嶽芸鵬沒有任何變化,繼續提審後麵的人,下麵正是張九靈,可是他去扌莫桌子底的時候嚇得不行,根本就沒有,不知道上哪去了。
而另外一邊,被關押進小黑屋的張鶴侖終於進入了劇情,自己寫下一封遺書,替殺人的秦霄閒把事情擔了下來。
這些事情處理完,嶽芸鵬耽擱不得,通過暗號去天台接頭。
身為暗線的何九嘩在察覺到信息後,也第一時間去天台。
但沒想到看見的是探長嶽芸鵬。
兩個人劇情頓時更清楚了一些。
嶽芸鵬也成功知道同伴不止一個人且人大概率是誰殺的。
得知完消息,為了不讓人懷疑,他連忙加快腳步下樓趕往警監匯報情況,一匯報齊雲成直接捉拿閻鶴相、何九嘩、秦凱旋等人。
其他人還好,最重要的生物學家閻鶴相被帶走,身為大堂經理的欒芸萍慌了。
他接受過孟鶴糖的手絹信物,了解他是什麼具體身份,必須要保護。
第一時間過去孟鶴糖房間商量辦法,最後無奈隻能前往天台放飛鴿子尋求組織人的幫助。
但下一秒被燒餅和狗子抓住,看見他被抓住,孟鶴糖站在房間門口,心裡落到了極點。
「警監他把鴿子放了」
燒餅押著欒芸萍開口。
齊雲成從房間出來站在走廊上看著自己曾經的搭檔,「欒經理,我剛抓完人,你就放鴿子?什麼意思?」
欒芸萍緩緩道:「鴿子憋一天了」
「鴿子憋一天了?我看是你憋了一天吧」
齊雲成看向旁邊嶽芸鵬,「嶽探長,你分析分析?」
「鴿子飛了嗎?」
「飛了」
「傳出去了嘛?」
欒芸萍臨危不亂,轉頭問,「什麼?」
「疫苗」
「鴿子那麼大點,怎麼能傳疫苗呢?」
「我發覺你有同夥」
「什麼同夥?沒有同夥」
「上刑吧」
齊雲成演壞人演得很爽,麵部沒有任何神色,但細節裡藏著狠毒,「在酷刑麵前沒有人不招供,有的是時間讓你好受,哪怕你鋼筋鐵骨也得服軟」
欒芸萍也知道酷刑,很淡然的看了一眼旁邊,旁邊正是趕來的孟鶴糖,隨即慌忙取出藏在領口處的毒藥,一口吞入肚中。
死亡對於整個組織來說是最好的辦法,要不然一切都功虧一簣,而在進入組織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已經麵對好了死亡。
保護國家,保護組織是他們所有人的目標。
哪怕犧牲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