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遠遠的,傳來了有節奏的擊打聲,是有人在練習擊打劍。
擊打劍是花劍訓練的重點之一,主要是為了在比賽中獲得主動權。聲響原本並不大,但因為場館人少了,有些空曠,乾淨利落的聲也顯得清脆。
阮雲喬仗著隻有他們兩個人在這,挑釁似地逗著李硯。
她知道他這人在外麵板正得很,在這種地方被膩膩歪歪地被抱著估計已經如芒刺背,更別說還有個她這麼流氓要挑逗他了。
他一定會答應先再說。
可李硯遲遲沒開口。
阮雲喬皺眉:「……你非逼我是吧。」
李硯垂眸看著她,仿佛是不為所動。
阮雲喬也不可能真的在這親他,翻了個白眼表示沒意思,鬆開了手:「行你贏了,隨便好吧,你不行我就再找三個好吧,三個臭皮匠頂你個諸葛亮,我——唔!」
話都還沒說完,人就被李硯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咚得一聲撞上後麵的牆,不是很疼,但足夠她頭暈目眩。
混亂中她伸手按在了他的月匈口,他卻完全壓了過來,把她擠得無處可去。
知道這是哪嗎就親?!
他還會在外頭這麼狂妄?
阮雲喬嘴巴被堵得一聲嗚咽都發不出來,因過於刺激和緊張,被他攬著的地方就像過了電,麻得她腿都有點站不穩,但腳一軟,人卻被他更緊得擁在了懷中。
唇舌碰撞糾纏,他在隱晦處肆無忌憚,每一下都像要把人碾碎。
「唔,唔……李,李硯,停!」阮雲喬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喘氣。
李硯依然抵著她,他的呼吸微沉,聲色中帶了輕蔑:「我不答應不是要親嗎,停什麼。」
阮雲喬臉頰因為克製不住的動情而發紅,她壓著聲:「你不怕被人看見啊。」
「被人看見?隨便。」李硯說完後,又要湊過來。
阮雲喬微微瞠目,立刻伸手堵住了他的嘴。
怎麼就隨便了?經蟲上腦啊這人!
但阮雲喬也想不了那麼多了,連忙道:「你現在想親是吧,那我改主意了,親的話你就得答應周末繼續教我。」
李硯壓著火氣,不耐煩地把她的手拿開。
他的舌頭重新鑽進來的時候,阮雲喬就默認這人答應了。
親了就得教,這是誠信問題!
一牆之隔——
「欸,我手好酸啊。」
「你才練四十分鍾就酸了,不行啊你。」
隱約間,有聲音和腳步聲傳來,阮雲喬和李硯睜開了眼。
她把他推開了,輕喘著比了個手刀的動作,「記住,周末回去教我,不然……」
卡擦。
李硯注視著她,不動聲色地調整著呼吸。
眼前的人臉頰緋紅,嘴唇也濕濕潤潤的,這時候比這麼個手勢,殺傷力幾乎可以不計,甚至有點好笑。
李硯勾了勾唇,心情突然有點緩和了:「看我心情。」
「……」
「啊!硯哥。」這時,說話的兩個社員也拐進來了。
看到兩人站在一塊,先是覺得養眼,然後便冒出一縷八卦氣息。不過李硯平日裡比較嚴肅,他們都不敢跟他開玩笑。
倒是阮雲喬看到人來了,收斂了「凶狠」的表情,打了個招呼。
「哎呀,今天練得真辛苦,剛才我還和副社請教了下他平日裡練那麼久辛不辛苦呢。」阮雲喬說。
社員頓了頓,回應:「硯哥平時肯定更辛苦,所以才那麼厲害。」
阮雲喬很是認同地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們應該跟他學習,那什麼,你們繼續,我先走了,回去看看比賽視頻好好研究。」
「欸……好的。」
阮雲喬走了後,兩社員默默給李硯讓了個道,進去換衣服了。
一邊換一邊小聲道:「他們倆剛才在乾嘛?不是傳阮雲喬在追硯哥嗎,難道追上了。」
「沒有吧……追上了怎麼可能不說。」
「也是,但是剛才硯哥好像在笑。」
甚少看到李硯麵帶笑意的社員驚訝道:「我怎麼沒看到?」
「真的,就我們進來的時候,他確實是在笑。」
……
周末,阮雲喬一大早起床,從家裡出來,跟李硯運動去了。
那天在社團的「獻身」還是有用的,他同意了繼續帶著她練。
兩人在室外跑完步,又回到了他家健身房做了核心訓練,一整套結束,阮雲喬也累得趴地板上起不來了。
不過,她心裡不覺得多苦,因為做這些運動一方麵是為了擊劍,另一方麵也可以塑形自己的身材。即便沒有擊劍比賽,她平時也會自己運動保持身材的,隻不過強度沒有這麼大罷了。
「晚點再訓練,看會視頻吧。」李硯給她丟了條毛巾。
阮雲喬:「什麼視頻?」
「一些比賽視頻,女子組,你可以研究一下。」
阮雲喬也懶得動了,就地坐在他家擊劍場地上,接過他遞過來的平板。
「這是……」
「去年參加比賽的學生,視頻是高暢那裡拿的。」
阮雲喬意外地看了李硯一眼,雖然她對這事挺認真的,但……要這麼認真嗎!
感覺自己要去參加奧運會了呢。
「快點看視頻,那幾個都可能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