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唐鈺也被刺殺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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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相國寺,看著相國寺巍峨的牌匾和立在寺廟門口太祖皇帝親書的石碑,蘇晴也不敢太放肆。

排著隊進入寺廟,但蘇晴等人的裝扮實在紮眼,很快就有相國寺的知客大和尚上前來。

「阿彌陀佛,敢問幾位皇城司的官爺來敝寺是上香呢還是有公務?」

「勞煩小師傅通報一聲,聽聞詩佛在相國寺中,本官皇城司指揮使蘇晴,有事尋唐玉公子詳詢。」

「唐玉公子?」知客和尚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隨即轉身跑步地進入通報。蘇晴繼續順著人流向內部而去,穿過幾個弄堂,香客少了很多。

有和尚想要阻攔,但又看到蘇晴等人身上的魚龍服頓住了話語,任由蘇晴等人進入了相國寺的內院。

過了許久,一個大和尚大步跑來,笑眯眯地對著蘇晴等人雙手合十。

「諸位施主請隨貧僧來。」

「好。」蘇晴對相國寺這麼配合很是滿意。原本以為相國寺會說什麼人不在,沒想到這麼乾脆爽快。

跟著大和尚來到了相隔不遠的院落外,大和尚頓住腳步。

「施主,我們到了。」

「唐玉在裡麵?」

「阿彌陀佛,唐施主不在敝寺,院子裡當然不是唐公子。」

蘇晴臉色一沉,有種拔刀的沖動。

「本官是來找唐玉的,既然唐玉不在相國寺你把我帶到這裡做什麼?」

「施主請息怒,是院中的人想要見施主,故而將施主帶來。」

「哈?有人要見本官你就把本官帶來,你就沒想過本官願不願意見他嗎?」

「是孤讓他帶蘇大人來的,蘇大人不願見孤嗎?」一個聲音從內院傳來,如春風一般傳入蘇晴的耳中。

蘇晴臉色微微一變,「臣蘇晴,參見太子殿下。」

「進來吧。」

蘇晴進入院中,拐過彎,踏入拱門,卻見太子和一個年輕的和尚在悠閒的下著棋。

蘇晴進入,再次躬身行禮,「臣蘇晴,參見太子殿下。」

「今天早上的事,孤聽說了。孤要多謝蘇大人救駕有功,若無蘇大人,後果不堪設想。」

「殿下過獎了,這是臣應盡職責。再說了,皇上自有天命守護,就算沒有臣,皇上也會安然無恙,區區小小狂徒,傷不到皇上毫毛的。」

「話雖如此,但蘇卿到底是護駕有功。聽和尚說蘇大人來相國寺找唐玉?」

「是。」

「找他做什麼?」

「宋宇軒被刺與唐玉可能有點關係,所以……」

「和唐玉有些關係?怎麼可能?唐玉在上個月就被送去封地禁足了,他都不在京城怎麼與他有關?」

聽到這話蘇晴抬眼看了眼太子。

太子的話暗示得已經很明顯了,唐玉都不在京城,當然也不可能在相國寺。所以刺殺和唐國公無關,和唐玉無關。

但唐國公是不是五皇子的人嗎?怎麼輪到太子替他求情了?

難道太子暗中已經收服了唐國公?

看到蘇晴臉上麵露凝重,太子隻是澹澹一笑。

「孤並沒有和唐國公府有什麼牽扯,我替唐玉說情有兩個理由,一來唐玉確實無辜,其二,唐國公和宋國公一旦起沖突,將會牽扯整個京城的暗流湧動,到那時,死的人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了。

京城的暗湧之中,一直有一股亂臣賊子勢力,隻是他們隱藏得極好極深,好多年了都沒探出他們虛實,隻知道他們叫天地會。」

天地會?

我能吐槽嗎?

這個時代沒有明朝,現在所處的也不是什麼豬尾巴朝。所以這個天地會必然不是反清復明的天地會。但為什麼明知如此,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忍不住想要吐槽呢?

「天父地母天地會?」

「蘇大人才接手錦衣樓幾天就已關注到這個勢力了嗎?」

蘇晴心底微微一驚,太子竟然知道錦衣樓,那豈不是也知道皇城司的天策樓和布衣樓?太子到底了解多少,知道多少?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灰衣武林人士匆匆來到院內,看到蘇晴微微遲疑。而後小跑地來到太子身邊,對著太子的耳朵低語幾句。

太子臉色猛然間大變,遲疑許久看向蘇晴開口道,「唐國公之子唐玉,也被刺殺了。就在剛才。」

蘇晴的表情一震,這個消息如一記春雷,雖然不是那麼的令人猝不及防,但確實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在什麼地方?」

「京城郊外,剛剛離開京城。」

蘇晴連忙站起身,對著太子抱拳,「臣這就去看看,告辭。」

看著蘇晴匆匆離去的背影,太子過了許久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唉!樹欲靜而風不止,馬上就要變天了。」

蘇晴沒有騎馬,直接施展輕功狂奔出城,出城之後功力恢復,更是踏虛空而行。

如果刺殺一個宋宇軒是為了阻止錢如玉嫁給宋宇軒,那刺殺唐玉又是為什麼?皇上又沒將錢如玉指婚給唐玉。

剛還將唐玉當做凶手嫌疑之一,卻一轉眼連唐玉也被殺了?就像是一記巴掌扇在臉上。

而且,唐玉和宋宇軒不同。宋宇軒隻是一個紈絝子弟,他死了對宋國公府無足輕重。真正會在乎他的,恐怕隻有他親生父母。

但唐玉者不同,唐玉是唐國公府的希望,動了唐玉挑動了唐國公府最敏感的神經。別說殺了,就是動一下都能讓唐國公府跳腳。

宋宇軒的死,宋家還有冷靜的可能,唐玉死,唐家絕對按不住,就是皇上親自施壓也按不住。

一刻鍾後來到了京城郊外。

唐國公府和皇城司的人已經趕到,他們正在一寸一寸地收集著線索。

而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響起,唐國公唐吉在一群人中,抱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屍體仰天嘶嚎,哭得那個叫撕心裂肺。

白衣屍體身上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他的身上插了至少十幾支箭。唐玉,竟然是被亂箭射殺的。

「什麼人?」唐國公的護衛之中,一人雙眼鮮紅地看向從虛空中踏出的蘇晴。

「皇城司指揮使蘇晴。」

蘇晴宗師境界的威壓從天而降,但宗師境界的氣勢竟然沒有壓倒眼前的幾個護衛。

哪怕護衛緊緊握著兵器的手劇烈顫抖,卻始終巋然不動。

卓一凡大步走來,「指揮使。」

「怎麼回事?」

「我們也是剛剛到沒多久,據幸存的侍衛說他們護送唐玉回封地,卻在這遇到了一隊黑衣人馬的伏擊。

黑衣人大二十多騎,沖陣無雙,騎射雙絕。在他們幾個沖鋒之後唐國公府的陣型被沖散。而後唐玉被亂箭射殺。」

「軍陣沖殺?」蘇晴臉色一變問道。

「沒錯。」

卓一凡也是一臉凝重。軍陣沖殺是軍隊的手段,無論是哪支軍隊,一旦動用到軍隊事情就嚴重了。

「唐熬!」

「末將在!」

「給我查,查今天京城附近,有哪支軍隊有異動。不論是演武還是換防,還是什麼理由,給我查出那支軍隊出營了,一共多少人。」恢復過來之後的唐吉如一頭暴怒的獅子一般吼道。

說著緩緩地抱起了懷中的唐玉。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落大地,斜照夕陽落在了唐吉的身上,長長的影子倒映在地上。

世間最痛苦最殘忍的,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

唐吉魁梧的身影在夕陽下盡顯落寞。就像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殘兵望著如地獄一般的戰場的那種悲傷絕望。

唐吉轉身欲離去,蘇晴突然開口叫住了唐吉。

「唐國公請留步。」

「蘇侯爺,有何指示?」

「可否將唐玉的遺體留下?」

「本公要接玉兒回家,蘇侯爺的要求,請恕本公不能答應。還有,地上有凶手留下的箭失,蘇侯爺可以從這個方向調查凶手。本公也會查的,隻要讓我查到,無論誰我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唐國公,我若勸你節哀,那是我不懂國公的苦楚。但這裡畢竟是京城,出再大的事,應該讓皇上做主。」

唐吉深深地看了蘇晴一眼。

「你是蘇晴?你爹是蘇元安?」

「是。」

「二十多年前,你娘和你爹曾經在天師府遇到一場磨難,你娘當年身懷六甲。他們夫婦九死一生地逃了出來,後來。也有人勸你大伯不要沖動,那天師府是譽王封地,受再大的委屈,有皇上替你們做主。

你猜你大伯當年聽了嗎?」

蘇晴默然無語,確實,發生了這樣的事沒人可以也沒人有資格勸唐國公不要沖動。

「薛家,可是當年譽王妃的母族啊,蘇元隆那老匹夫,竟然誅了人家七族。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殺的譽王身著孝服跪著入京城向先帝告狀。

老夫沒有蘇元隆當年的氣魄,也沒有文脈蘇家這樣的後台,但兒子被人殺了還要忍氣吞聲,我做不到。」

「我不會勸公爺忍氣吞聲,但隻求公爺別濫殺無辜,別讓皇上難做。」

「我自有分寸。」

唐國公走後,卓一凡拿著一支箭來到蘇晴麵前,「指揮使,您看。」

箭頭上,竟然有一排數字編號。

「這是軍部的編號。每一枚從模具上下來的箭頭都會有三個編號,而後每一道工序會加一道,直到打磨完成,會敲上最後一個編號。

每一個編號,都可以說是獨一無二,有據可查的。」

「你是說,這些箭失是軍部的箭頭?有人調用了軍部力量實行了這次伏殺?凶手不可能這麼傻吧?用可以追查的箭失刺殺?」

「雖然看似很傻,但這些箭頭都是真的。隻要一查就知道箭頭的出處,最好的結果就是這批箭頭是凶手偷來的,否則可真的要出大事了,但凶手用的手法分明是軍中手段,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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