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鶯歌樓的花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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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言照清來聽倒也不稀奇。秦不知在言府裡頭常常聽言照清時不時哼起來的,是從南理阿彌那兒學來的。

謝春風查完了屍身,請同僚配合仵作將人取下,交仵作進一步驗屍。

綏遠立在門外,陰鷙看著裡頭的謝春風有序指揮眾人,一口牙咬得死緊。

謝春風真是好福氣!得這樣一個身份尊貴的世子殿下追在屁股後頭跑不說,短短時間又蠱惑了海衛軍的頭子給她說話搶案子。

瞧謝春風剛才在街上公然和秦不理眉來眼去的,真是毫無廉恥之心!

秦家這兩兄弟是眼睛被糊住了不成?怎的就看上了謝春風?秦不知腦子不靈,心智被迷惑了不說,堂堂海衛軍頭子在海上待久了,見個女人就上?

綏遠想要出言譏諷幾句,視線落在秦不知身上,不甘心閉緊嘴。

這秦小世子眼上蒙著白紗,規規矩矩地靠坐在屏風前的地板上,兩手交疊,看著一副乖巧安靜好揉捏的模樣。

隻是看著。

他方才略略清醒了過來,謝春風就著急甩脫他,請京都府其他人送他回府。他不顧自己才昏醒的虛弱,堅持要跟謝春風上樓一同查線索。執拗得發了一頓孩子氣,還擺出了世子的架子,那模樣可跟現在這乖巧模樣天差地別。

他見不得死屍,謝春風就給了他一方紗巾叫他自己蒙眼,交待他在外頭等著。

這秦小世子倒也聽話,乖乖坐在屏風外頭等著。

謝春風查案向來仔細,房中屍體、屍體懸掛的方式、橫梁上周遭痕跡,謝春風仔仔細細翻查了個遍。眼看已經入了夜,還沒個停下來的打算。

綏遠心內抑鬱,不想再看礙眼的謝春風,腳步一轉,往外頭去。

謝春風瞧了綏遠的背影一眼,走出屏風外頭,聽見秦不知問著白媽媽劉葵歌的拿手曲目都怎麼唱。

果真是公子哥兒,認真不過一小會兒,這會兒惦念起風月場所的靡靡之音來。

「昨夜裡都有誰來過?」

謝春風打斷白媽媽的明月短鬆曲,問白媽媽。

秦不知聽到謝春風的聲音,委委屈屈地盲人扌莫象,一雙手胡亂揮著往謝春風這兒扌莫來,被謝春風一把揮開。

「春風……」秦小世子當真委屈上了,「我還難受,頭暈……」

謝春風見劉葵歌屍體已經被抬出去,扯下秦不知蒙眼的白紗,蹲下身來同秦不知道:「那世子殿下,我這就差人送您回府。」

秦不知不適應房中的亮光,抬手輕敲眉間,問謝春風:「那你呢?」

人說著話,就要往謝春風這兒軟軟倒來。

謝春風站起身來躲開,叫秦不知倒了個空。

「卑職還要在此查案,就不送秦小世子了。」

秦不知嘟嘟囔囔,也跟著站起身來,身形晃了幾晃,才勉強站穩。

站穩了,先瞧瞧四周,沒見那劉葵歌的冤魂,不由得先鬆了一口氣。

「問你吶。」心裡的鬱悶無處撒,秦不知瞧著八卦看二人的白媽媽,略有些氣悶,「昨夜裡都有誰到過這兒來?」

白媽媽道:「昨夜裡葵歌說頭疼,我們就沒開門營業。今天早上我送梳洗的水給她,門是從裡頭反鎖的。我們這兒的一個丫頭捅破了門上的紙,這才瞧見屏風後頭有個掛著的人,就趕緊報了官。哪知道……哪知道是葵歌!」

白媽媽說到後頭,好似情緒陡然升級,說到掛著的是誰的時候,一頓,嚎啕大哭起來。

哭得秦不知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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