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閒話中找線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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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恩樓便是昨日秦不理帶秦不知光顧的那家,恰好同發生命案的鶯歌樓門臉對著門臉。

秦不知昨日去的時候,也見過那個肖媽媽。

那肖媽媽一副俠義模樣,爽朗又颯,分毫看不出是風月場所的主事人,更像是混江湖的女子。

聽聞藏恩樓向來招待的都是朝中貴客,就連他昨日也是沾了秦不理的光才得光顧。

「我這也是聽來的,當年綏遠得罪了這肖媽媽,被肖媽媽的人逼得沒處躲,正巧京都府不拘一格招巡捕,這綏遠索性就躲到了京都府裡頭。」

才哥兒咂咂嘴,接著道,「躲到京都府裡頭,有用,也沒用。有用在肖媽媽的人當然不會輕易動一個京都府的巡捕。但沒用在——這麼多年了,肖媽媽動用各種關係,阻撓綏遠的升遷路。綏遠恨她,但弄不了她,鶯歌樓的歌姬一死,綏遠的機會不就來了麼?」

秦不知略想了想,恍然大悟。

「噢!你是說,綏遠想借這案子,找藏恩樓的事情,出一口這麼多年的惡氣?!」

才哥兒沖著言照清「嘿嘿」一笑,「咱們小世子可不傻,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言照清微微笑點頭。

才哥兒道:「我捉扌莫著,綏遠昨天是真以為劉葵歌是上吊自盡的。後頭謝春風看出人是死後被掛上去的,綏遠被謝春風當眾駁了麵子,就算真是他殺,他也不可能承認啊。」

秦不知想到昨日先聽到的高聲嗬斥,那會兒的綏遠還真有些氣急敗壞的意思。

才哥兒又道:「反正死的隻是一個花娘,也沒個親眷能給她翻案,京都府辦的這些事情還少嗎?誰知道後頭來了你和你大哥,都站在謝春風那頭,綏遠哪兒動得了你們?再回去一思量,可不正巧能用這件事情弄一弄藏恩樓的肖媽媽麼?他這才急著撇開你和謝春風。畢竟你倆啊,和他不同,是真要查案。」

秦不知恨恨道:「難怪我要春風,吳敬春卻偏要給我一個綏遠,想來是綏遠同吳敬春要的這樁差事。」

才哥兒笑道:「哎,就你那皇帝舅舅頒的口諭,就差明說是要給你鋪路上位了。偏之前你還在朝門那兒推了吳敬春一個大屁股墩兒,依著他的性子,他哪兒受得了你這又開後門又跟他有仇的?你以為他不知道綏遠和藏恩樓的齟齬吶?他不敢得罪你,又得遵旨幫你,索性將綏遠派給你,這一來不但能攪黃你這一樁事情,還能給綏遠一個好,叫綏遠日後更為他賣命,兩全其美。」

秦不知恨恨咬牙,「京都府裡的人,除了春風,果然都沒一個好東西!難怪今日綏遠沒跟我去藏恩樓。按理說藏恩樓在鶯歌樓對麵,若是昨夜裡有不同尋常的動靜,藏恩樓裡的姑娘應該聽過見過。」

才哥兒又嘿嘿一笑,「難說,我去現場瞧過,鶯歌樓建起的時候應該有高人指點,難以從外頭看到裡麵的動靜。不過……」

才哥兒這拉長音的話尾,叫秦不知還以為才哥兒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端倪,豎著耳朵聽。

才哥兒見他這難見的認真模樣,笑出聲來,「我是想說,不過聽音坊中的花樓都是這麼建的,為了保護客人的隱私麼。」

秦不知略失望地鬆一口氣,聽得言照清在一旁問才哥兒:

「方才說謝春風昨天是穿的常服去的聽音坊,才沒將這樁案子拿到手?」

秦不知又豎起耳朵轉向言照清那頭,認真看向言照清。

才哥兒道:「是啊,京都府的徐二說,她昨日告假出門,去的就是這聽音坊鶯歌樓,恰好撞上這樁案子,因為人是自盡還是他殺的同綏遠爭得差些打起來。吳敬春說她不在當差,本不該乾涉同僚辦案。」

言照清撚著酒杯,似笑非笑看著秦不知,「她一個姑娘家,去花樓做什麼?」

秦不知撇開視線,嘴上嘟囔道:「姑娘家怎麼了?姑娘家就不能聽小曲兒了?」

言照清輕笑兩聲,沒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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