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1 / 2)
那一拳,不重,虛虛捶一下罷了。
秦不知正關注看著謝春風的眼色,瞧見她一惱怒之中的嬌羞,那飛盼過來的一記白眼,盡是小女兒的嫵媚姿色。
秦不知不曾見過謝春風這般樣子,心口被無形的手重重一捶似的,腦中有個破碎的聲響,等到謝春風接連叫他,拍打他的月匈膛,他才略略回過神來。
他發懵了。
「你……我打疼你了?」
謝春風擔憂看他,那眉目間滿載的憂愁和關切,又是叫秦不知心裡頭被重重一擊。
「沒……沒有的……」秦不知囁嚅出聲,隻顧低頭看美人神色,看得發怔,也看得發懵,連自己一雙手什麼時候牢牢扣住了謝春風的月要肢都不知道。
何止是扣住,他那雙手在謝春風月要後十指相扣,越發將人往自己懷裡拉。
謝春風羞窘得麵上發紅,推一推他的月匈膛,「你勒得我喘不上氣。」
「嗯?」秦不知低頭看著謝春風那兩片一張一合的紅唇,隻知道謝春風在說話,說的什麼,他沒聽清。
紅唇,皓齒。
謝春風的唇微微乾澀,像吳敬春死在京都府的第二天,她茫然失措地看著他的時候,那雙唇比今天的還要乾澀。
他很想……叫那雙唇不再那麼乾——
嗯?!
秦不知瞪大眼,失神看著謝春風湊上來的臉。唇上一個溫又輕的觸碰,驚得他立即就僵在了原地,全身上下像灌滿泥漿,重得不敢動彈半分。
謝春風停留在他唇上的唇像一隻蝶,秦不知也不敢呼吸,生怕將這甜美的蝶驚走。
和第一次生猛撞上來不同,謝春風這一回倒是小心翼翼的。
但……分明和第一次一樣,像是有求於他,像是感激。
秦不知的心略微黯然,瞧這傻丫頭隻會用唇貼著他的唇,還大睜著眼睛看他的眼。秦不知手上一個用力,將人緊抱在懷裡。
罷了罷了,利用就利用,感激就感激吧。
秦不知反客為主,直叫謝春風喘不上氣,拍打他的手臂求饒,他這才將人放開。
「你……我……」
謝春風眼中有個忿忿,但羞得講不出話,手背壓著自己的唇,一雙眼瀲灩又多情,暗含惱怒將秦不知看著。
秦不知麵上無辜,「是春風你先……」
話說一半,故意不說了,瞧謝春風羞得臉要滴出血來,像隻偷了腥的貓把謝春風的臉壓到自己月匈膛上。
好似有點奇怪,他二人明明多日未見,關係應該停留在京都府中的不歡而散那日——至少是謝春風單方麵的不歡而散。
他那時妄圖說服謝春風,放棄往宮裡去查吳敬春參與的孩童走失案,謝春風不肯,說著「我不怕」,全然罔顧他生怕她死在帝王威怒下的心。
伴君如伴虎,要一個沒有官階在身的巡捕死,對李皇來說,連旨意都不必下,自會有人羅織罪名。
沒想到自己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天,謝春風的態度軟化了很多,並且主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