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父果然有名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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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來說說這位拉福斯神父。他在埃及的神父中,身份是顯赫的,並享受皇家津貼。所主持的教堂是皇家唯一拜禮的教堂,教徒們全是來自於各個地方的貴族和皇室的官員們,並受他們的尊重和膜拜,像這樣的尊崇他在這兒已經享受五世了。

他不是開羅本地人,連半個埃及人也算不上。他從遠方而來,從阿爾卑斯山脈來,從那個刮冷風下冷雨的地方溜進了這個暖洋洋的地方。

但是他是一名學者,最早是一位考古研究家。在青年時期,拿著兩篇學術論文與埃及的一名名家閨秀結了婚,並順利的拿到了當地的護照。奇怪的是後來他拋棄了考古工作喜歡上了神學,並善以沉鬱和穩定,又以這樣的理由離了婚,並且還坐上了皇家教堂裡主教大人的職位。

他的思想乾淨手腳卻骯髒,頭兩年還比較老實,在接下來的第三個年頭裡卻意外的乾起了黑市,並撈到了不少的好處。這些好處費沒有改變他本質的生活質量而是用於大量私自購買埃及的古器,尤其是金字塔裡的古董最受他的青睞。

他賊眉鼠眼,以為自己的事是天衣無縫,其實呢,盯上他的秘密警察早就想逮捕他了。隻是皇家秘密私宣了這個人還有一些用處,目前還為時有點兒過早。

所謂的用處便是他那博學的神學知識,反正他的那些私購依然沒有外流,仍舊在埃及的土地上。他精通神秘莫測的文字,能識別古器上那些古老的圖案和符號,並能作出令人信服的演說並加以證明。像這樣的人,即使是壞分子也得等到垂危之年再動手也不算遲。

羅明思教堂距離開羅市中心有五公裡路程,氣派而又豪華,共有神職員五十多名,是國家的神學中心,也是宗教中心。名人婚禮,貴族生日均在此地舉辦。每當莊嚴又神聖的音樂響起時,美麗的開羅城仿佛注入了神聖的靈魂。

他的具體出生地址不詳,父母是誰,在申報表裡顯示是空白。正反遇人便訴苦,說他從小便是個孤兒,一直在法蘭西流浪,靠福利院救濟過活自己,很幸運留在在了埃及並喜歡上了開羅這座城市。

這個人有個壞脾氣,這是他先前的妻子,那位名家閨秀透露出來的。在與拉福斯結婚時,在當天的夜裡,在蜜婚的晚上他卻沒有同床的預備思想,甚至把自己暴露了個精光也沒有引起他的激情。實際上他們這段短暫的婚姻隻是有名無實而已。

具體一點的說,他是一個外地人,不給予幫助將會無處棲身,無所事事。他有本地護照,加上他學識淵博,既然迷戀上了神學,當地便順手為他安排了工作——羅明思教堂的主教。

在這之前,他是喜歡他的妻子的,並做出主動的追求。奇怪的是他又突然放手,主動去婚姻所申請離婚,像這樣的怪事誰也看不清這貨到底安的什麼心。但是我們不難看出他是為了這本埃及護照,其次便是羅明思教堂主教這個職位了。

這兩種目的都達到了,可他仍然沒有清閒下來,甚至做上了黑市的勾當,並且,還是價格高昂的古董。

在這漫長的五十年裡,膜拜的人喜歡他的深沉,另外一種便是沉鬱了。為什麼呢?從來沒有人看見他大笑過,甚至微笑在幾年裡才有那麼一次,而且像是強裝出來的。總的來說,這樣的人在人們的心裡是一個正經而又嚴肅的人。主教不正是需要這種人嗎?

在教堂的這五十年裡,曾經他妻子說的那種壞習慣他同樣沒有改變過來,無論是在任何無奈的情況下,同床打夥的事從來不乾。這個人睡覺不脫衣服,和衣而眠,連身而起。

還有更蹊蹺的事,這個人有一個秘密醫生,也是從阿爾卑斯山脈附近而來。是他托朋友的朋友請來的,遇人便說他花了高價錢。這是不需要公費的,並且還說私人醫生應該自己掏錢才對。

現在,他在教堂的工作是第五世了,他卻沒有蒼老的模樣,精神矍鑠,步路生風。有的人說曾經瞧見他紅光麵麵,身子光滑,連頭發也是烏黑濃密的。為了錯開這個說法,便出現了開頭的那一幕,把頭和臉包裹起來,除了眼睛露著,其他部位都遮擋的嚴嚴實實的。

從這以後,從有這個說法以後他便與人隔絕了,單獨生活,一個人過日子。手裡的工作大量交給其他神職員去做,自己隻做彌撒和禱告的事。其餘時間便大量閱讀有關神學的書籍。

這一次,他突然被女皇喚去問話,像這樣的事,被恭請,在這五十年裡還是頭一遭。在起身之前,被那位當兵的邀請之時他是心裡發涼的。

果然,心驚的事如他所料,一切都變了。從皇室返回去的路上他被人陪同走路,是兩個打扮成便衣的秘密警察。這架勢像是被要挾更像是被逮捕。

然而,他所料的有點兒少了。

在他剛走出才皇宮,從那時候起卡米拉便命青靈兒幻化成一隻飛蟲,跟著他,攆著他走。卡米拉的眼睛從泰山回來以後,從那時候起便開光了。她盯出了這個人的身上藏匿著一股邪惡。那兩個秘密警察是凡人,對他,對這個邪惡者毫無用處。

黑暗很黑,拉福斯神父一路磕磕碰碰的,和兩個秘密警察走了接近兩個小時才到了教堂。同樣的路程。往返卻不在同一個時間段。

教堂的門禁閉著,兩旁的矮樹枝晃來晃去的搖曳,像兩個跳舞的小魔鬼。

秘密警察像是有點發慌了,替他敲了門。老半天,門裡才有了一點兒動靜,輕沙沙的,但絕不是腳步聲。

門開了一道縫,隨即探出半個頭來。是個中年男人,以模樣論應該是個外地人。聲音很特別,像銅鍾的輕響,但拖得特長。

「哦,」他說,「聽敲門聲我以為是拉福斯神父回來了,請問你們找誰,現在已經禁夜了。一來我是個醫生,二來拉福斯先生根本不在教堂。」

「我說,蘇葉卡醫生,」拉福斯神父突然冒了出來,他的身子被秘密警察在敲門時一直擋著,「你讓他們進去吧,你沒瞧見我在受槍杆子的威脅嗎?」

那位自稱醫生的人果然把門敞開了,接著去拉福斯神父上台階。

「哦,」他說,像是有點急的樣子,一麵去拉拉福斯神父,「實在是我顧慮的太多,一直都防備著夜襲者,您要知道他們也是拿槍的。」

「我們不是夜襲者!」一位警察聽出了挖苦人的門道,嚷了起來,「毫不客氣的說,到這兒是皇後的意思,我們隻管當差,至於別的什麼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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