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娶任薇?(1 / 2)
略啞聲的嗓音夾糅著不確定,聲音有些小,兩人下樓的腳步聲以及窗外那股陰森的冷風呼嘯聲覆蓋了他的話語。
宋一石一時間沒有聽到,他側頭不解道:「你在說什麼,三爺?」
樓梯這幽冷泛著橘黃色的燈光映在靳言的側臉上,顯得三分薄涼和寂寥。
他低垂著眼,額前的碎發將那雙深邃的眸子所有的情緒掩飾著,僅有的虛弱也被埋沒了,讓人看不透。
「沒什麼。」
他低聲自嘲一笑,聲音淡淡,接著又沉吟一字:「煙。」
宋一石立即拿出一根煙和打火機,打火機『哢擦』的一聲響徹整個樓道。
「查一下她。」靳言接過煙,淡淡道。
「明白,三爺。」
修長、節骨分明的食指與中指銜著煙,手指間不小心沾上左手的血早已凝固,淡淡的煙霧伴著手指間升騰著。
他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地吸了一口,卻沉悶了片刻,才慢吞吞地吐出來。
樓道的兩道狹長又帶著詭異的影子也被這煙影纏繞著,看起來陰冷瘮人。
「回去領罰。」靳言不緊不慢地道。
宋一石沒有反駁什麼,隻是點了點頭認錯:「抱歉三爺,是我又沒有看住小少爺,該罰。」
小少爺鬼點子多,光是在醫院就溜走了兩次,每一次都是宋一石被小少爺那精湛的演技給騙走了,然後小少爺就趁機溜走。
宋一石也因為靳紀被罰了很多次,他幾乎已經習慣了。
空氣裡彌漫的煙草香和左手的陣陣刺痛感讓靳言再次清醒不少,也明朗少許。
回想剛剛他低喃的話,他這是在胡說什麼?
他的微微已經死了。
如宋一石說的那樣,那個顧醫生可疑得很。
但這一次的人,不僅和程微微長得像,連聲音也…
還差點讓他沉浸微微還活著的空虛中無法自拔。
塔絡鎮,靳氏集團旗下酒店。
包紮好傷口後,靳言就直接帶著靳紀辦了出院手續離開了。
回酒店的路上,小靳紀已經在靳言懷裡睡著了。
等靳言把靳紀抱回房間出來後,宋一石就拿著一堆資料上前,一邊講著一邊把資料遞給了靳言。
「三爺,這顧聽醫生是地地道道的雲圳市塔絡鎮本地人。」
宋一石都有些不敢相信資料上關於顧聽的身世背景。
靳言接過資料的手一頓,「本地的?」臉上有些詫異。
「對,顧聽很小的時候就被一對警察夫婦領養,家裡一共四口人,有一位哥哥,但…」宋一石說到這裡的時候微頓了一下,才繼續講著:
「但在顧聽高考後,父母還有她哥都意外去世了。」
靳言拿著資料的手也微頓,微抬眼瞥了一眼宋一石,「什麼意外?」
宋一石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們這邊的人手都查不了。」
「家裡變故後,顧聽得了嚴重的抑鬱,就被送出國治療,一年前就才回來。」
靳言的手一緊,敏感地抓住了『出國』兩字。
「出國?」語氣也不由得急切緊張起來。
宋一石知道靳三爺為什麼那麼在意這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