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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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樓隻停了一夜,就又熱鬧起來。

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笑容,仿佛前兩天那血腥的一幕,完全沒有發生過。

劉媽媽一見許木,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畢竟,那副「賞花、賞月、賞茶香」的下聯,讓茶香的大名,一下子傳遍整個街頭巷尾。

若非這茶香是個短命的,現在的身價估計已經翻了好幾倍了。

正巧,春風樓又出了一位玉荷姑娘。

要是這位許公子能再送她一兩句詩詞,那她還不得和茶香一樣,身價暴漲?

到時候,春鳳樓的名聲,也能更上一層樓不是?

「有一位新來的玉荷姑娘,跳舞跳的那真叫一個好。」

劉媽媽的半邊身子都掛在許木身上,刺鼻的香味熏的許木連氣都喘不過來。

他試了幾次,想要把自己的胳膊從劉媽媽寬廣的月匈懷中抽出來,但都以失敗告終。

胳膊上的觸感雖然不錯,但這香味,他實在是受不了。

比藍星那些個小姐姐身上的劣質香水還難聞!

「她呀,現在就在玉荷水閣呢,許公子過去看看。」

說到這兒,劉媽媽又似想起了什麼,抽出一條胳膊,一把拉上胡全:

「胡爺,這一次您可得跟著一起過去。

那些姑娘們都跟我抱怨,胡爺實在是英明神武,她們招待不過來。

每一次胡爺走後,她們都要休息好幾天才能緩過勁來。」

「哈哈哈,既然劉媽媽這麼說,我一定跟著過去看看。」

胡全一聽劉媽媽這番話,頓時高興的大笑起來,隨手給劉媽媽身上塞了個銀錠子。

玉荷水閣?

許木在心底重復了一次這個名字,跟著劉媽媽穿過前堂,繞過秋堂長長的回廊。

最後,來到了玉荷水閣。

還是那棟熟悉的三層小樓,不過裡麵的裝飾已經煥然一新。

院子裡擺放著幾個大水缸,缸裡養著幾朵盛開的荷花。

房間內的布局也和茶香在的時候不一樣了。

剛一進來,就是一個寬敞的大通間。

前麵擺著幾張實木長桌,長桌後麵則搭建著一個小小的舞台。

此時,長桌旁邊已經坐了八九個自詡風流的年輕男子。

許木稍微看了一眼,就發現了一個熟人。

上次茶香跳舞的時候,這人也在。

他好像是姓方,茶香稱呼他為方公子,其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這不是許公子嗎?

當日一副「賞花,賞月,賞茶香」的下聯俘獲了茶香姑娘的芳心。

不知今日是否還有這般好運氣,俘獲玉荷姑娘的芳心?

玉荷姑娘這兒,可沒有個觀山,觀水,觀秋堂」的上聯。」

許木沒有搭理他,而是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端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隨即呲牙裂嘴的說了三個字:

「嘶……真酸!」

「哈哈哈……」

「哈哈哈……」

頓時,室內幾人爆笑如雷。

胡全更是誇張的笑彎了月要,嘴裡的茶水都噴出來了。

身邊伺候的幾個侍女也是掩嘴輕笑著,手腳麻利的把胡全身前的點心又重新換了一遍。

方公子剎那間麵紅耳赤,氣的渾身都在哆嗦。

「啪」的一聲,方公子拍案而起,伸手

指著許木,怒火沖天:

「姓許的,你什麼意思?」

許木依舊好整以暇的品茶,隨口答到: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酸!」

「哈哈哈……」

又有爆笑聲響起。

有一兩個和方公子同來的,這一次總算是稍微收斂了一點,死死憋著:

「庫庫庫……」

「姓許的,有本事……」

方本子正想放兩句狠話給自己找找場子,就在這時,一股淡淡的荷香突然湧入眾人鼻腔。

眾人吸吸鼻子,正準備尋這荷香的出處,卻聽二樓響起一道柔媚的聲音響起:

「諸位公子好……」

眾人目光齊齊被這道聲音吸引,紛紛轉頭看向二樓樓梯。

隻見,一道曼妙的人影正從二樓樓梯走下來。

許木隻覺眼前一亮,入眼是一張乾淨、明亮的臉龐。

瓜子臉,大眼睛,櫻桃小嘴,標準的美人。

淡淡的妝容配合著一條流蘇粉荷裙,一種恬靜感撲麵而來。

她的眉心畫著一朵小小的粉荷,不但沒有絲毫嫵媚,反而更顯聖潔。

「玉荷見過諸位公子。」

眾人出神的功夫,玉荷姑娘已經從樓梯走下來,大大方方的站在眾人麵前那舞台上。

侍女端上一杯酒,玉荷姑娘端起酒杯,笑意盈盈:

「玉荷初見各位公子,若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諸位公子見諒。

玉荷在這裡先敬諸位公子一杯酒,再為諸位公子舞一曲賠罪。」

說罷,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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