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舔狗(15)(1 / 2)
魯伯特公爵府。
冉逸愷正在為老魯伯特檢查身體,「……公爵身體沒有什麼毛病,隻是保養依舊必不可少,每日管家拿給公爵的補藥您喝了嗎?」
「嗯。」老魯伯特搓了把臉,他近日脾氣越來越不好,人也沒耐心的很,連聽醫生的檢查結果也有些聽不進去了。
冉逸愷抬頭瞧了眼心底無比煩悶的老魯伯特,心中了然,公爵這情況是他改變補藥中一些成份的劑量造成的。
補藥還是那些補藥,東西還是那些東西,隻是有些成份多點,有些成份少點,就能造成致人暴躁易怒的副作用,以他的能力,就算是外麵的醫生來查,也查不出什麼。
冉逸愷將老魯伯特送走,繼續配起藥來,他酷愛鑽研,卻沒什麼職業道德,小姐讓他動老魯伯特的藥,他自然不會讓她失望,會最大程度幫助她。
老魯伯特從府醫院出來以後,就迎麵撞上了謝利母親,謝利母親像隻百靈鳥一樣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卻被老魯伯特給掙脫開了。
「有事說事。」老魯伯特按了按眉心,他心裡煩躁,連帶著身子也不爽利,不想和謝利母親親我我。
謝利母親表情僵硬了一瞬,又放軟了聲音,「距桑德利亞軍事大學招生考試沒多久了,謝利這孩子雖說聰明,但我做母親的還是想盡盡心,老公能不能請桑德利亞的考官們來府裡做客——」
「你把桑德利亞當什麼地方,隨便都能打通關係?要是惹怒了那些考官,偷雞不成蝕把米,傳出去我怎麼做人!」老魯伯特越說越氣,他身居高位,那麼多人等著看他的笑話,謝利母親卻一點不體諒他,推了謝利母親一把就走了。
謝利母親一時不察被他推到在了地上,大腿被地上的碎石子紮破,疼得她一下子就落下了眼淚。
但她顧不上難過,而是死死看著老魯伯特毫不留情的背影。
怎麼回事!這個老不死的怎麼會突然對她態度這麼差!
難道是已經厭倦了她?
狗改不了吃屎,老魯伯特當年既然能在原配婦夫人還在位時就跟她上了床,謝利母親可不覺得這是個多專一的人。
有了出軌的先例,萬一這老不死的在外麵和別的oga胡搞,給她弄個給私生子出來怎麼辦?她熬了這麼多年,難道就要眼睜睜地為他人做嫁衣嗎?
不行!絕對不行!
她得先下手為強!
謝利母親轉著眼珠子,想起了老魯伯特暗房裡的秘密,隻要老魯伯特進了監獄,那公爵府的一切不就是她和兒子的了嗎?
想通了這一切,謝利母親重新站了起來,剛要離去,卻聽見了身後的笑聲。
「喲,小媽這是受傷了?」從桑德利亞回來的莫黎正往房間走呢,就看見了老魯伯特推謝利母親的一幕。
小醫生挺厲害的嘛,這麼快就把老魯伯特藥成她想要的模樣了。
謝利母親被繼女看見窘迫的一幕,有些難堪,對上莫黎那雙泛著嘲笑的眸子,她下意識想要出口相譏,卻見莫黎從口袋裡拿出手帕遞給她。
「小媽擦擦血吧,最好待會兒去醫生那裡包紮一下,你這麼嬌弱,要是傷口感染生病了可怎麼好?」
生病了,還怎麼幫她做事?
謝利母親怔了下,沒有忽略少女眼底一閃而過的關心,她接過手帕,攥在了手裡。
大概是莫黎平時太惡劣招人恨了,偶爾溫柔起來,讓人那麼無所適從,又不禁自作多情。
鬼使神差的,謝利母親開口,「黛西,你已經分化了,按理說應該舉辦個分化宴的,你父親最近忙,可能忽略了你,我幫你操辦怎麼樣?」
老魯伯特那是壓根就沒有把她這個女兒放在心上吧。
莫黎吐槽一句,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隨便。」陽光灑在她的眼底,輕佻中又有些灑脫。
謝利母親聽著她半肯定的回答,心道:她們這算是……已經緩和了關係吧。
*
三日後。
莫黎看著到處都是人的豪華宴會廳,輕嘖一聲。
她本以為她這個繼母隻是隨口說說,但沒想到這人是真搞出來個分化宴來,難道把她當初那句「要是謝利出了事,你總要有條退路,不如現在討好討好我」的話聽了進去?
但就算是示好,也沒有必要做到這幅程度吧?
想不通謝利母親的動機,莫黎乾脆就不想了,拿了一杯香檳就在角落裡坐著。
謝利母親上前道,「我邀請了很多你同齡的貴族子女,你們應該有話題的,呆在這裡無聊,不如去交些朋友?」
這話說的,還真像個為她考慮的母親。
係統看了看不似虛偽的謝利母親:【她大概是信了你對她毫無威脅,你們又同樣對老魯伯特不滿,她便下意識就沒有那麼排斥你了。】
隻是謝利母親肯定不知道,莫黎對她說的全是張口而來,半真半假的謊言,從頭到尾想要的都是利用她,等到她幫助莫黎尋找到了證據,她不可能掌權公爵府,反而會被它家宿主背刺一刀,徹底棄如敝履。
「你就是黛西?我聽在桑德利亞上學的二哥說你幾天前去桑德利亞鬧了個人仰馬翻,明明分化成了alha,卻依舊死皮賴臉地追求安東尼奧教授。」一個男性oga嘲諷的聲音突然傳來。
「管你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