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服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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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內狹窄,月色被船簾遮擋,裡麵漆黑一片,李輕嬋被扔在艙中軟墊上,落下時右膝著地,又磕了一下,讓她痛呼出聲。

「我疼……」李輕嬋撐著艙板坐起來,低頭去看膝蓋想查看傷勢,卻被重新壓倒在地。

她驚詫地去看壓在身上的鍾慕期,黑暗中看不清他表情,隻能看到他燃著怒火的雙目,像猙獰的猛獸,又像一座難以推翻的大山,鋪天蓋地的朝她撲來。

李輕嬋驚駭地偏頭躲開,被捏住下巴扳了回來,粗暴的口勿落下,讓她又疼又怕。

李輕嬋甚至懷疑方才在外麵是她看錯了、聽錯了,跟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鍾慕期。

她抬手去推,這動作像是惹怒了對方,雙腕失去了自由,人也由不得自己。

口中傳來血腥味道,李輕嬋被迫接受,眼淚唰唰直流。

「……表哥……難受……」嗚嗚哭聲溢出,總算是讓鍾慕期停了下來。

他喘著氣,手掌鬆開她手腕,惡狠狠地按在她後腦上讓她看著自己,冷聲問:「哪裡疼?」

李輕嬋最開始隻是膝上疼,現在是嘴巴疼,身上也疼,她覺得鍾慕期太過分了,委屈得泣不成聲。

「你還會怕疼嗎?」鍾慕期冷笑著,指腹在她哭得濕漉漉的眼睫上抹了一把,然後撿起方才隨手扔在一旁的匕首,橫在李輕嬋眼前,問,「表哥弄得痛,還是匕首傷著痛?」

李輕嬋雖然沒被匕首傷過,但想也知道肯定是流血的那個更痛。

隻是以前鍾慕期雖然偶爾也會很凶地親她,卻也會讓她舒服,從沒像現在這樣,完完全全不管她的感受,隻想把她弄疼。

她心裡難過害怕,又顧慮著外麵的侍衛,隻捂著嘴巴哭,根本不說話。

「沒受過傷不知道匕首刺著有多痛是不是?那表哥讓你感受一下。」

李輕嬋都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隔著霧蒙蒙的眼淚,看見他持著手中匕首朝著自己狠狠刺下。

她親眼看見那寒芒利刃落下,腦子反應過來了,身子卻跟不上,直到那匕首帶著寒意貼著脖頸刺下,李輕嬋都沒能動彈一下。

「鋮——」的一聲巨響,匕首在貼著她細白脖頸深深刺進艙底,隻留下一截刀柄立在外麵。

李輕嬋嚇出一身冷汗,打起哆嗦,放聲大哭起來。

「還擋不擋了?」

李輕嬋不覺得自己方才是在為那姑娘擋刀,她也不覺得自己有那個膽量擋,她隻是不想讓那姑娘死,又覺得鍾慕期不會傷了自己,才下意識作出那種舉動。

現在怕得厲害,話都說不完整了,脖子邊就是匕首她也不敢搖頭,睜圓了的眼睛中淚水汩汩,淒慘無比地望著鍾慕期。

等鍾慕期將那匕首拔/出來了,李輕嬋才啜泣著道:「不、不擋了……」

鍾慕期稍微讓開,讓她身上輕了些許,但李輕嬋被方才那一刺嚇得手腳發軟,坐都坐不起來。

「腿怎麼了?」鍾慕期聲音緩和了些。

李輕嬋察覺到了,頓時不怕他了,心中的委屈頃刻間如江水決堤一樣沖了出來,化成不絕的眼淚,大哭道:「磕著了……你還對我那麼凶,還摔我,我疼死了……」

她說著去踢鍾慕期,被他捉住左腳按住,接著另一條一直沒動過的右腿被他抬起。

李輕嬋右腿一動,膝上就痛,哭泣的聲音大了幾分。

「哪裡痛?」

李輕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情緒還沒從方才被鍾慕期那麼凶狠地對待中走出來,根本不理他。

黑暗中鍾慕期掃了她一眼,手掌從她腳腕向上,滑到膝下時察覺到李輕嬋腿抖了一下往回縮,他就知道是哪裡了。

聽著李輕嬋哭唧唧的可憐聲音,他語氣溫柔問:「這裡磕著了?」

「嗯……」李輕嬋委屈巴巴地點頭。

「真的這麼疼?」

李輕嬋想他抱著自己哄,再跟自己認錯,添油加醋道:「被你摔那一下肯定都摔腫了,沒法走路了,說不準成親那天都好不了……啊——」

她正賣著慘,膝蓋冷不丁地被一隻手掌重重按住,疼得李輕嬋打著挺慘叫了起來。

鍾慕期聲音依然柔和,仿佛不是他沖著李輕嬋傷處按下去的,說出的話卻很無情,「疼了?知道疼就好。」

他說完鬆開了手,將李輕嬋衣裳拉扯好,過來想要抱起她,手伸到了她身下,被她推開。

先前的依戀沒了,李輕嬋現在簡直恨死他了,哭著道:「不用你管!我自己疼死算了!」

她再怎麼推和掙紮都沒用,被強行抱了起來,出了船艙,外麵明月照來,將她哭紅的雙眸和滿臉的淚水照得一清二楚。

她正傷心著,還被鍾慕期嘲笑,「醜死了。」

李輕嬋打不過他,拿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自暴自棄地抽噎道:「我就是醜,那你不要和我成親了!我也不嫁你了!我要找別人去!誰都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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