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巨人牧場(1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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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伶羞得閉上了眼睛,伸手去推奶瓶,想把奶嘴吐出去,但是黑牧按住了白伶不安分的手,還以為他還在挑食,仍舊繼續餵他。

「乖一點。」

奶嘴越發被塞進了白伶的嘴裡。白伶微微皺著眉,臉頰都是燙的,隻能忍著羞恥,又吸了一口。

可這個奶嘴的頭開的太大了。

一大股奶水突然流了出來,一下就把仰著頭的白伶嗆到了。

他臉紅的咳了一聲,眼眶迅速紅了,表情好像很難受。奶水都從白伶的嘴裡溢了出來,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流,留下奶色的痕跡,又聚積在他鎖骨的凹陷處。

黑牧這才趕緊把奶嘴拿了出來。

——「好像聯想了不太對勁的東西……」

——「……救命?我褲子穿不上了!」

——「啊啊啊奇怪的x增加了??」

——「嗚嗚嗚謝謝老婆。」

然後下麵一串都是謝謝老婆。

白伶的臉很紅,眼淚也流了出來,仍舊不斷的眼睛紅紅的發出小聲的吸氣聲和咳嗽聲。

黑牧拍了拍白伶的背。

銀牙則呆呆的看著白伶,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就湊過來,伸出舌頭要舔從白伶嘴邊流下來的奶水。

黑牧皺眉推了他一下。

銀牙仍舊被迷住了一般,不要臉的堅持,啞聲道:「讓我嘗嘗……」

黑牧上腳就要踹他,銀牙這才不滿地躲開。「都浪費了……」

黑牧皺著眉頭,轉過身去,拿毛巾給白伶擦了擦,把奶瓶的奶嘴擰了下來。

「嘖,讓他繼續喝奶嘴嘛。」銀牙轉眼又湊過來,眼饞的看著白伶,嘟囔道:「多可愛。」

——「壞狗太過分了,老婆臉都被嗆紅了!(斯哈斯哈)」

——「指指點點,你們真變態。(嘿嘿,我喜歡。)」

-

最後白伶終於如願抱著杯子喝了奶。

雖然回復了點力氣,但白伶還是很餓,而且韓子玉那邊的情況隻會更糟糕。

白伶心思很快回到了離開副本上。

他和韓子玉討論過了。

那個鑰匙黑牧應該一直是貼身帶在身上的。

白伶的任務就是晚上不要再被關在籠子裡,最好和黑牧在一起,然後把鑰匙偷過來。

白伶對這個任務心裡其實很沒底,畢竟他已經嘗試過逃跑,兩兄弟知道他有這個心思,會一直把他關在籠子裡。

按理來說他可以慢慢的讓他們放下戒心,但是他和韓子玉根本沒有這個時間。

就連今天晚上,白伶都不知道韓子玉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果然,那個像是鈴聲一樣的聲音,像是催命符一樣,今天也還是一樣的響起。

銀牙和黑牧立刻站了起來,再次把白伶放進了籠子裡。

等白伶看到巨人們再次排著隊進來了,心裡就更緊張了。

那些巨人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缺少了三個同伴,或者是已經習慣了,對銀牙黑牧兩個人還是一樣的態度。

他們再次排列的坐在餐廳裡,然後吃已經處理好的肉。

白伶則一直揪著自己的手,盯著銀牙的每一個動作,心髒砰砰的跳。

他看到銀牙進了廚房,就立刻坐直了。

看到銀牙好像要進儲物間,就急忙拍籠子。

銀牙的身子頓住,看了白伶一眼,慢悠悠的晃了過來。「怎麼,香香在找我?」

他彎下月要,故意看了一眼黑牧,又噙著嘴角看白伶,得意的問道:「現在又不要黑牧啦?想要我抱抱?」

「是不是想通了,果然還是最喜歡我。」

這家夥說了一堆白伶聽不懂的話,黑牧聽的微微皺著眉,但是沒理他。

銀牙到底還是滿臉笑容的把白伶抱了出來,把白伶的手按在他月匈口。「抱我。」

這人是如此的理直氣壯,把白伶都弄的一愣。

銀牙揚眉,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儲物間。「抱我,不抱我我可進去了。」

「小手抓著這,頭靠過來。」

銀牙小心眼的對白伶怎麼抱黑牧的記得清清楚楚,非要白伶主動抱他。

白伶莫名聽懂了,隻好把臉貼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抓住了他的衣服。

銀牙享受了一下黑牧的親近待遇,終於通體舒暢,嘴角直往上翹。

白伶疑惑的看著他,其實不太明白這是在乾什麼。但是白伶唯恐銀牙不滿意,就進去挑人去了,猶豫了一下,乾脆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隻要能拖住他就好。

銀牙稍微愣了一下。

白伶的發絲貼在他的臉頰上,讓他的脖子感到有一點癢,而白伶柔軟又清甜的氣息,突然纏繞住了他,則像是一顆像是他從未嘗過的甜美果實,讓他心髒再次有了一種奇怪的酥麻。

銀牙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突然又覺得奇怪,他對於懷裡的這個小家夥,似乎無論怎樣親近都不太夠。

他月匈膛起伏了一下,隻能把手按在白伶頭上,又低頭蹭了蹭白伶的頭發。

白伶都要被他抱疼了。

不過銀牙抱著他,今天就真的沒殺/人。

其他巨人們那也沒出什麼意外,吃完處理好的肉就又都被趕了出去。

白伶可算是鬆了一口氣。

唯一的問題是,銀牙都抱了好久了,還是沒有要把他放下的意思。

白伶因為喝了一肚子的奶,很快就開始很想上廁所,在銀牙懷裡坐立難安的掙紮了起來。

「怎麼了?」

銀牙看了白伶的表情一會,一下笑了出來,壞心的故意按了一下白伶肚子,「你想尿尿?」

「嗚。」白伶生氣的推開他的手,更尿急了,臉都紅了,拚命推他,「放我下來。」

銀牙才不放手,反而抱緊了白伶,從月匈腔裡傳出低低的笑聲,帶著白伶去了他的廁所。

然後他故意站在馬桶前麵,托著白伶的腿,笑道:「來吧,我把著你。」

白伶看了看馬桶,又回頭看了看盯著他看的大怪物,完全傻了。都反應不過來他在說什麼。

「怎麼了,太高了害怕?」銀牙把白伶放了下來,反而把手放在了他麵前。

「那我給你接著?我不嫌棄你。」

銀牙本來語氣裡還有點玩笑的意思,看著白伶的臉,說著說著眼神又帶上了點期待。

他看白伶呆呆的不動,還想自己上手,「怎麼了,給我看看嘛……」

銀頭發的大怪物低下頭來,直直的盯著,耳朵突然有點紅,一臉好奇的問道,「是粉色的嗎?」

白伶的眼睛眨了眨,然後瞪圓了,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被調|戲了,氣的啪的一下打在銀牙臉上。

——「笑死我了,白毛變態果然沒讓我失望。」

——「嗚嗚,我也不嫌棄老婆!老婆打我。」

——「這個馬桶這麼高,老婆是不是得像女孩子一樣坐上去?」

——「可惡,為什麼要屏蔽我香香老婆上廁所。有什麼是老公不能看的!」

白伶打了他之後還有一點忐忑。

但銀牙被打了也沒生氣,還纏著白伶耍賴。「所以是不是粉色的嘛……」

白伶被他扯的站不穩,小小的耳垂都紅透了,氣地繼續打他。

「嘖,那你再打我兩下,就得讓我看看。」

最後還是黑牧黑著臉,打開門,把銀牙拉了出去。

就這樣,銀牙還非要呆在門口,不肯走。

白伶一想到他尿尿的話,對方能聽見水聲,就在馬桶上羞得手指卷縮,臉都紅了。

真是的,討厭!

-

出去之後,白伶自然再也不要理銀牙了。

偏偏銀牙還要追著他問,「怎麼了啊,生氣了?我又沒看到。」

他一過來,白伶就紅著臉瞪他,然後直接往黑牧身後躲。

銀牙為了夠他都跪在了地上,看他這樣子隻好站了起來,酸了吧唧的嘖了一聲,「剛才還要我抱呢……翻臉不認人。」

黑牧自然把白伶抱了起來,故意帶走了。後來又給他沖了奶喝。

白伶喝完了奶,就仍舊趴在黑牧的手上,耍賴不想再被放回籠子裡。

黑牧猶豫了一下,隻好把白伶放了下來,允許白伶呆在了屋子裡自己玩。

但是他彎下月要,還頗有威嚴的強調道:「但是晚上要睡籠子。」

結果晚上睡覺的時候,黑牧走進來想把白伶送回籠子。

白伶就躲在衣服堆裡,揚起頭,像個小動物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黑牧:「……」

白伶其實很緊張。黑牧如果非要把他塞進籠子,他根本沒法反抗。

思來想去,還是隻能來軟的。

黑牧沉默的看了他一會,還是過來想把他抱起來,白伶猶豫了一下,也沒法躲。

隻是黑牧一要往籠子那邊走,白伶就緊緊的抓住了黑牧的衣服,也環住了他的脖子,一臉委屈的在他耳邊叫道:「我不要睡籠子,不要。」

黑牧僵在原地,被白伶蹭到那邊的耳朵都紅了。

他哄了兩句,白伶也不聽。

黑牧實在辦不到把抱著他的白伶強行從懷裡扯出來,猶豫了一下,隻好試圖再次把白伶放進了廁所裡,然後鎖上門。

但是白伶一落地就立刻跟著他跑,翻出浴缸的時候還差點摔倒,好不容易追上了他,跑到了門邊。然後就仰著頭,抓住了他的褲腿,用漂亮的小臉看著他,要和他一起出去。

看起來實在是好像很依賴他……

黑牧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心口都抽緊了。

他知道這小家夥八成是想要跑出去……

但即使是知道,白伶這的樣子還是可愛的要命。

在衣櫃裡親過白伶之後,其實這一天黑牧都感覺懷裡好像是缺了什麼,很想再抱抱白伶,但是他辦不到像銀牙那樣情緒外露,所以便一直壓抑著。

白伶這樣黏著他,就像是餓久了之後突然塞在嘴裡的一口糖,甜的他的腦子都有點暈。

黑牧醞釀了一會兒,才能試圖板起臉。

「不行……」

白伶看黑牧拒絕,心裡就一沉。

等看著門在他眼前關上,落鎖的聲音傳來,白伶更是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不要關著我。」

白伶著急的小聲敲門。

「我,我害怕。」

黑牧雖然聽不懂,但白伶聲音很軟,尾音打著顫,委屈巴巴的,他腳步一下就邁不動了。

他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明明理智上很清楚現在應該要做什麼,可是白伶一和他撒嬌,他就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一樣,很想把白伶放出來。

可是不行……

「黑牧……」

黑牧的眼睫顫了一下。

他聽出來了。白伶居然叫了他的名字。

白伶好害怕今天晚上不能完成任務,還要繼續呆在這,眼睛眨啊眨,眼眶就紅了,「黑牧。我不想一個人睡。」

「黑牧……」

——「救命啊啊,我要改名!」

——「我不管,我老婆在和我撒嬌嗚嗚嗚!」

——「我暈了我暈了,這美人計誰抗的住。」

——「啊啊我老婆好嬌好軟好可愛快到我床上來!!(神誌不清)」

外麵一直沒有傳來任何回應。

就在白伶失望的咬住嘴,覺得自己好沒用,可能根本就偷不到鑰匙的時候。

眼前的門又被打開了。

黑牧表情本來還有一點無奈,等看見白伶紅紅的眼睛,又愣了一下,蹲了下來,去扌莫白伶的臉。「別哭。」

明知道不應該,黑牧還是敗下陣來,把他放了出來。

白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馬上跑出來,來到了黑牧的床邊。

黑牧又愣在原地,甚至有一點不知所措。

「你,不能睡床……」

白伶抿了一下嘴,才不聽,乾脆自己爬了上去。

黑牧不知怎的,耳朵更熱了,他隻好過來,幾乎有點慌亂的想把白伶抱下去。

但白伶反而抱住他的胳膊,直接作勢要枕在他的胳膊上睡覺。

黑牧整個人就僵住了。

白伶躺在他的床上,枕在他的胳膊上,還抱著他,不讓他離開。

哪怕他知道小家夥另有居心。

可是低頭看著白伶貼在他月匈口的腦袋,聞著白伶甜美的香味,黑牧還是並不舍得放手,甚至心跳都有點快。

他實在是拿白伶一點辦法都沒有。

白伶本來隻是耍賴,但是窩在黑牧懷裡還挺舒服。他聽著黑牧的心跳聲,感受到他溫暖的月匈膛,後來都要真睡著了。

黑牧好像看了他很久,最後甚至輕輕的嗅聞了他的頭發,伸手碰了碰白伶的柔軟臉頰,然後環住了他。

「你不能離開這裡,知道嗎?」

低沉的男音嘆氣般的響在白伶的耳邊。

「你隻有呆在這,才是安全的。」

白伶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真的在黑牧的懷裡睡了過去。

半夜的時候。白伶在韓子玉的提醒中突然醒來,差點以為自己搞砸了。

不過他抬起頭,這才鬆了一口氣的發現,黑牧還在,甚至也睡著了。

明明白天還在麵無表情的進行屠/殺的黑發男人,此時卻因為實在不想吵醒一個柔軟的小東西,寧願一直僵在原地,維持著這個並不舒服的姿勢,讓白伶抱著。

白伶耐心的觀察了一會,看黑牧真的睡著了,就小心的把抱著他的手抽了出來。

白天被允許自由活動的時候,白伶已經小心的查看過了衣櫃裡所有的衣服,把這個房間都翻了個遍,並沒有找到鑰匙。

所以鑰匙應該還在黑牧身上?

白伶先是去找他的褲兜,小心把手探進去,但是裡麵沒有。

那會在哪呢?

白伶猶豫了一下,又掀開了他的衣服。查看他的月要帶。

還是沒有。

怎麼辦啊。

白伶著急了,他時不時的看黑牧一眼,一直很緊張,很怕他醒過來。

可是他還是隻能伸手在他衣服上扌莫了起來。

是有什麼暗兜嗎……

白伶在扌莫著他的月匈膛的時候,真的扌莫到了一個卡片一樣的東西,後來發現他是掛在了脖子上。

白伶頓時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靠在黑牧的臉邊,扯開了他的領子,一點一點的把它抽了出來。

就在白伶馬上就要得手的時候,黑牧突然一手按住了他。

白伶嚇的心髒漏跳一拍,差點就尖叫出來。

但黑牧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微微皺著眉,低聲呢喃了句什麼,用力把不安分的白伶按在了懷裡,不斷用鼻子聞著他的脖頸,吐出灼熱的呼吸,甚至輕輕張開了嘴,口勿住了白伶的鎖骨。

白伶嚇得心髒狂跳,完全不敢動,好半天才能確認,黑牧好像並沒有醒。

至於為什麼要把他壓在身下,可能隻是……黑牧捕獵的本能?

白伶咬住嘴唇,任黑牧聞著自己,伸手環住了黑牧的脖子,終於一點點的把那個鑰匙從他頭上拿了下來,然後又慢慢的地,小心地從他胳膊下麵挪了出去。

等出來的時候,白伶的脖子都紅了一片。

他呼出一口氣,最後看了黑牧一眼,然後就毫不猶豫的跳下床跑走了。

-

白伶悄無聲息的下樓,快速的跑到了韓子玉麵前,把他放了出來。

韓子玉本來拉著他要走,看到他的鎖骨突然又頓了一下。「你這怎麼了……」

他皺起眉頭,不由得伸手碰了一下。

怎麼走個副本,白伶的脖子上就弄的都是痕跡……有舊的,還有新的。

白伶沒有在意,拉住了韓子玉,反而道:「我們把孫陽放出來吧。」

韓子玉看了眼白伶,把心裡的那點酸意壓了下去。點了點頭,去拿了一把刀,然後自己把孫陽的籠子砸開了。

孫陽一爬出來整個人就趴在地上開始乾嘔。

「救命啊,救命啊。」他抬起臉,臉色慘白,整個人都顯得非常驚慌失措,似乎精神都不太正常了,甚至沒有和白伶和韓子玉道謝,就率先跑了出去。

白伶和韓子玉也沒有耽擱,走到了那個鎖上的門麵前,這次真的打開了門。

巨大的不鏽鋼門竟然是實心的,快有半米厚,韓子玉用了不少力氣才推開。

裡麵黑漆漆的,撲麵而來就是一股冷氣。

白伶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莫名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但是孫陽已經率先瘋了一樣的跑進去。

韓子玉拉著白伶的手,隨後也走了進去。

裡麵似乎是一個冰櫃,現在裡麵黑漆漆的,整齊的排列著的都是已經肢解的,巨人的屍體。

盡頭還有另一個門,一個普通的門。

白伶咬住嘴唇,有點緊張,不知道門那邊會有什麼,還沒由來的有點害怕。

不過孫陽已經率先跑到了哪裡,大力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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