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ra生病了(1 / 2)
「醒了?」
有點耳熟,這清朗的聲音。
「醒了就給我把藥喝了!」
「我不喝!」
雲居平眼睛都還沒睜開,卻條件反射本能的回答,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警惕的看著來人 。
「別這麼冷淡嘛,我好歹是你哥哥。」
「你的臉怎麼回事?」
那右眼腫的,一看就是被人給揍了。
「沒事沒事。」
這樣遮遮掩掩的,難道——
雲居平眉毛一豎,是那個抖s腹黑鬼畜·品味低下的死宅收藏癖·惡毒的工作狂乾的。
「餵餵,又不是不認識,怎麼貼這麼多標簽。」
「啊對,說出來了呢。」
「看來不是他乾的。」
雲居平意味深長的看著。
「咳……咳咳……行了行了,醒了就回去,藥我讓禿頭給你帶過去,記住,人類的身體承受不住你的力量,再來一次,地獄那邊可是迫不及待的等著你呢。」
這個笨蛋!果然他就不應該抱有期待,那個傷又是哪個女人打得吧,還是心甘情願被打的。
哼!下次再見,就把那個笨蛋揍一遍!
……
這種感覺很神奇,一晃神的時間,剛才的場景仿佛一場夢。
果然是這樣啊,靈魂滋潤了身體,讓他的身體素質好點,一旦使用原本的力量,身體就會因為承受不住過於強大的力量而崩潰,甚至記憶都會混淆。
上一次隻是短暫的用了一下,這次受到刺激時間太長了,以後——
半夢半醒間他被額頭的涼意驚醒,是誰!
他睜開眼睛,一張帶著嬰兒肥的臉占據了他的瞳孔,是小明啊。
「我這是……」詢問的話被卡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被異物堵塞的疼痛,頭暈,眼睛酸澀,鼻子不通,體溫偏高。
他這是感冒發燒了!?
很難得,很驚奇,原來生病是這種感覺。托前世的福,這還是他第一次生病。
「尼醬,給,喝水。」
諸伏景光在聽到雲居平聲音沙啞,早早把放在床頭櫃的水遞給他 。
小光相比之前來說,變得愛說話了。
喝完水後,喉嚨被潤了下,好多了,起碼說話順暢了。
「謝謝小光和小明,零零呢?」
「zero去吃飯了,剛剛都是輪流照顧尼醬的,zero是最後一個吃飯的。」諸伏景光回答完雲居平的問題後,頓了下,「對了,我要和zero說這個好消息。」
話剛說完,風風火火的下樓了。
嗯……其實崽崽們端到他臥室吃他是不介意的。
諸伏高明拿過他額頭的毛巾過了遍水,擰乾,再敷到他額頭上。
「好了,該吃藥了。」
熟悉的話喚醒了他的條件反射。
雲居平一個鯉魚打挺——好吧,他原本就是坐著的。
站在床上,一個大跨步,他越過諸伏高明沖向浴室。
吃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吃藥的!
嘭——
隨手帶上的門產生巨大的聲音,掩蓋了門後的景象。
天色已暗,沒開燈的浴室昏暗得像靈異故事的高發地點。
洗手台前,鏡子裡,少年原本紅潤的臉霎時蒼白,眼白帶著些許紅血絲,額頭冒出一顆顆冷汗,一手撐在洗手台,一手捂住口鼻,拚命的抑製著忍不住的咳嗽。
原本身姿挺拔的身體彎下月要來,身子單薄的令人心疼。
血一滴兩滴的從指縫流出,滴到洗手池裡。
「禿頭。」
「小的在!」
禿頭身上的刺被拉成繩子綁著一瓶藥水。
別看禿頭渾身是刺,實際上禿頭整體就和矽膠差不多,軟乎乎的還很有韌性。
雲居平單手解開瓶子一口灌進嘴裡,苦澀的藥水沖淡了嘴裡的血腥味,讓他蒼白的臉恢復了點血色,也止住了他的咳嗽。
他把瓶子扔給禿頭,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