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紈絝(1 / 2)
忠勇侯府就在前方,雲纖等三人冒雨趕回。
快要到的時候,發現門口前停了一輛極為華麗的馬車。
從路口到府門的路麵上,分散著不少的花瓣,隻不過因為被馬蹄和車輪碾過,零零碎碎沒有完整的不說,大部分都淹沒在泥水之中。
那馬車的左右佇立著十多個膀大月要圓的護衛,在最前麵則是兩個提著花籃的侍女。
在馬車停穩之後,兩個侍女便小跑著上前,將花瓣撒在馬車到侯府門口的台階上。
雖然她們人被雨水淋得狼狽,可動作卻一絲不苟,幾乎將台階全部用花瓣覆蓋。
「那是什麼人,這麼大排場?」
雲纖好奇,皺眉掩住口鼻。
那車廂裡散發出的酒氣,即便距離馬車三丈多遠,仍然能清晰的聞道。
車廂裡的人,不僅排場大,這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而且擺排場竟然擺到忠勇侯府來,來人會是誰呢?
她好奇又疑惑,倒是身旁的雲繹眼睛一亮,忽然嘿嘿的笑出聲來。
雲纖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注意力便被馬車的動靜吸引了過去。
鮮花已經將台階覆蓋,護衛撐起一把分量相當不清的大傘,車簾挑起,先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鵝黃色的妙齡少女,轉頭又從裡麵拉出一個年輕公子,曼妙的身姿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隨著裡麵的人出來,彌漫在空氣中的酒味瞬間又濃鬱了幾分,熏得已經捂住口鼻的雲纖嫌棄的退後兩步。
年輕公子身穿錦服,五官倒也瀟灑英俊,可眼圈發青,臉色微白,抱著鵝黃少女的手臂也不老實的在窈窕月要肢上不斷扌莫索,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被酒色掏空的虛浮感。
那少女臉上帶著媚笑,絲毫不在意在自己身上扌莫索的手掌,反而將嬌軀貼得更緊,還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低喃幾句。
因為離著有些距離,聽不清說的是什麼,可看那年輕公子被逗得哈哈大笑,眼帶邪意的模樣,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話。
大笑聲中,年輕公子摟著鵝黃少女,腳步歪斜的下了馬車,朝府中走去。
雲纖看到門房不僅不阻攔詢問,反而將大門打開,恭敬側立的模樣,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她緩緩轉過頭,看向旁邊眼睛冒光的雲繹,遲疑的問道:「他……不會是?」
雲繹興奮的點頭,「沒錯,他是老四雲絕。」
又慨嘆般的道:「這臭小子,整日就知道宿花眠柳,天天不著家,早晚得死在那個小娘皮的肚子上,哼,還知道回家也是難得。」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腳下卻加快起來,顯然就算有所嫌棄,可畢竟是兄弟。
雲纖麵色僵硬,從原主的記憶裡勉強翻找出與四哥雲絕相關的內容。
忠勇侯夫妻一直喜歡女孩,可惜天不遂人願,前麵三個都是男孩,便對第四胎抱有極大的期待。
結果生下來,仍然是帶把的。
夫妻倆的希望再次落空,情緒也十分消極,一度也有些認命,覺得老天注定兩人這輩子沒有生女兒的命。
可這位四少爺繼承了母親的美貌,生的極為靈秀,皮膚白裡透紅,眼睛又大又圓,比女孩子還要好看。
夫妻倆一心渴望能有個女孩,看到四子長得像女孩一樣好看,對四子便不由自主的傾注了更多的關愛。
以至於再次燃起了生個女孩的信心,這才有了後麵的雲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