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爭吵不休，出院（1 / 2）
「姐，你做的這是菜飯？」
葉清婉靠在床頭，她端著藍邊碗扒著碗裡的飯問自己的姐姐葉清秋。
葉清秋坐在床尾處端著半碗的菜飯扒著吃飯，她聽到葉清婉的話心裡想笑，這菜飯從小吃到大還問她是不是傻缺！
葉清秋右手握著筷子的手停了下來疑惑的說：
「阿妹，你腦子有問題嗎？問的莫名其妙的快點吃飯。」
葉清秋又低下頭開始吃飯，李玉琴則端著碗在門外吃著飯，葉清婉心裡的小人兒吐了吐舌：
哎呀，怪我嘍？我都好久沒有吃過這樣的菜飯了好不好嘛？
菜飯，就是剩菜剩飯一起煮的湯飯，農村的家家戶戶都做這種飯吃特別到了冬天，用鐵鍋煮一大鍋一大家子的人吃又省事又省時間，吃完一碗菜飯後就會渾身暖和和的。
她姐做菜飯都是重新淘米煮好在做成菜飯，姐姐喜歡這樣做菜飯，她想說：沒有直接用剩菜剩飯做的好吃姐姐做的一點香味兒都沒有。
葉清婉隻吃了半碗菜飯，本來她睡了個午覺，沒想到一覺睡到晚上。
她姐姐下午一早就過來了還做好飯送過來了她自己還沒醒來。
葉清秋在家做好晚飯就騎著自行車過來了，她晚飯其實沒吃，盛了一碗給葉清婉和媽媽，剩下來沒一碗，葉清秋想著晚上她回家再找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葉清婉把剩下的半碗倒進了葉清秋的碗裡，把碗放在床頭櫃上，她知道自己的姐姐飯量大肯定沒吃飽，她勉強自己笑著說：
「姐，我剛睡醒不覺得餓，你吃吧可不要閒我髒啊？」
葉清婉把空碗擱在床頭櫃上。
「你啊就是不喜歡吃唄？你餓了咋辦？」
葉清秋把嘴裡的飯咽下去後說：
「要不，我給你拿一罐糖水橘子罐頭，你餓了就吃那個！」
「姐，我不餓，我覺得是不是自己睡的太久了的原因啊？我還是下來活動活動筋骨。」
葉清婉掀開被子就下了床，套上拖鞋就往門口走去了。
葉清秋瞥了一眼沒說話了繼續吃自己的飯，葉清婉出了門外麵的天已經很黑了，李玉琴坐在台階上吃著飯，
「媽，天這麼黑了啊？」
李玉琴抬手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小女兒出來了，她放在筷子問：
「怎麼?」飯不合你口味？
葉清婉聽後心裡一陣，她知道她媽媽誤會了她，可自己就沒底氣反駁，她就是不喜歡吃菜飯，她不想讓媽媽失望她就低聲解釋說：
「媽，我吃了大半碗飯，可能是我剛睡醒還不覺得餓。」
李玉琴快速地扒完碗裡的飯，左手拿著碗和筷子，她用右手掌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擦完後說：
「你先糊弄糊弄吃吃，明個回家我下廚做些好的給你補補身體，你姐就那手藝。」
「嗯，媽把空碗給我，我拿進去，你也不要坐在這裡了，媽。」
葉清婉伸手拿走李玉琴手裡的空碗說，李玉琴緩緩起身用手拍了拍褲子，
「嗯，我在外麵消消食。」
葉清婉就轉身走進病房一直走到床頭櫃，葉清秋正在收拾空碗準備拿去洗，
「姐，給我吧，我來洗，你歇會兒吧？」
葉清秋聽了驚訝的看著跟前的妹妹說：
「葉清婉你怎麼啦？感覺有點怪怪的嘛？你不是討厭洗碗的嗎？」
「哪有，姐我不是告訴過你，我隻要是我來炒菜做飯那我就不洗碗嗎？」
「還是算了吧？你身體剛好還是不要沾冷水，我自己拿去外麵水池子裡洗一下。阿妹你歇著吧！」
葉清秋奪走葉清婉手裡的吃髒了的碗放在摞好的上麵，她利落的收拾起桌麵上的空碗，碗一個個碼好，她雙手一起把大海碗端了起來就朝門外走去。
葉清婉見姐姐去洗碗了，她打開抽屜從裡麵拿出藥包，打開來按規定取出藥丸放在手心裡，又給自己到了杯熱水。
這時，門外突然亂糟糟的，小孩子的哭聲震耳欲聾。
葉清婉剛放下開水瓶就聽到了動靜，她眉頭一皺，彎月要起身站好，隨手就把藥丸放在杯蓋上了，朝著門口走去。
葉清婉倚在右邊的門框上，她轉頭朝左邊看去，李玉琴已經站在前麵隔壁的病房外。
紮著一條麻花辮子的青年婦女從隔壁的病房出來，手裡牽著七八歲模樣的小男孩走了出來，小男孩一臉委屈的樣子嘴巴嘟著眼裡的淚水直打轉。
「媽，為什麼不讓我說，我家哪有錢給爺爺瞧病？你還答應給他們錢，給了他們錢萬一不給爺爺治病咋辦呢？」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胡說，躺床上的是你親爺爺，親爺爺懂嗎？你爸爸的爸爸。」
「媽，我爸是我爺爺不要的兒子丟我家婆婆家的養的，大伯二伯姑媽都說我爸。」
青年婦女扌莫了扌莫自己兒子的頭無奈的直搖頭說：
「好了，鴻恩聽話，你爺爺病了急需要很多錢治病，再說了你爸還沒回來，不拿錢出來會被說不孝。懂了嗎？」
「媽媽，我懂了。」被喚鴻恩的男孩伸出手拽著自己媽媽的衣角說道。
青年婦女半抱著自己的兒子，李玉琴站在不遠處沒說話她上下打量著這對母子。
隔壁的病房裡亂糟糟的，小孩的哭聲製止了，整個走廊都能聽見裡麵的對方：
「爸，我家剛生的小孩，禮金我都沒收多少錢你們是知道的呀，這手術費我們幾個湊湊也不夠啊？咋辦？」
「啥咋辦？你家條件好一些，這住院費我家出的，你曉得我家有多少家底子吧？」
「大哥，二哥，小妹我也隻能拿出來這麼多，這些錢還是我平時省下來的，我是嫁出去的女兒，我也沒一個工作，我孩子也還小呢？」
葉清婉豎著耳朵聽，她心裡大概猜了猜，這家老父親恐怕得了什麼嚴重的病需要錢做手術，老父親的幾個兒女都不願拿錢出來給他治病，葉清婉心裡想著這家子女做人真差勁不知孝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