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狗二楞(大名葛大強),沒眼力見,辭退,再找工作(1 / 2)
葉清婉睜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都被嚇的一動也不敢動一下,心也跟著亂跳起來。
劉大偉見來者是自己的兄弟,臉上笑容滿麵的說:
「顧哥,你怎麼來了。」
二人走到了一米之外後顧慕白道:
「大偉,我是來告訴你一聲,今天我已經拜祭過了,我還有事不能去楊家了你代我問聲好,大年三十晚我就要走了。」
「顧哥,我我我……我一時心直口快說露了嘴把真相告訴了楊蘊妹子了。對不起啊顧哥~」
「沒事,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可是今晚上你沒去,楊蘊妹子喝了很多酒讓我轉告你,她家以後不用我們救濟幫扶了,她說有政府養著呢!她在生我們的氣。」
劉大偉心裡慌的狠,還有點心虛,他說完之後也不敢看對方的臉龐,特別是對方的眼睛。
劉大偉怕他顧慕白罵他。
反而顧慕白很淡定的說道:
「這樣也好,聽她的吧!你還要值夜班,我來送葉清婉回家吧。」
顧慕白說完話就轉身朝葉清婉走去。
徐誌豪這時的臉色很難看,他氣的直攥緊拳頭想打人在心裡頭把劉大偉跟顧慕白二人統統給罵了一遍,氣還消不了。
顧慕白看也沒看一旁生悶氣的徐誌豪,他徑直走向葉清婉跟前低聲說:
「我送你回家吧,你前麵帶路。」
葉清婉此刻的心情很復雜而心裡頭的小人兒早就高興的直跳跳。
她傻嗬嗬的咧著嘴笑著還連連點頭感謝道:
「嗯嗯嗯~謝謝謝謝哥哥謝謝哥哥,我家離這不遠。」
徐誌豪他們離得遠聽不見葉清婉跟顧慕白二人的談話。
葉清婉朝前走去在前麵帶路,顧慕白緊跟在後麵走著。
不遠處的徐誌豪氣的直瞪劉大偉還狠狠地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大偉,你是不是故意的。」
劉大偉丈二和尚扌莫不著頭腦轉了抓頭頂發說:
「你真的是莫名其妙,人家葉清婉也不認識你,你糾纏人家乾嘛呢!還不會去值班。」
「沒眼力見。」徐誌豪轉身向機械廠門口走去。
劉大偉得意的喃喃自語道:
「嗬嗬嗬,我會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呀還想懶蛤蟆想吃天鵝肉門都沒有,臭小子~跟我這麼無禮的說話。」
天色已晚,四周漆黑一片。
一路上打著手電筒走在前麵的葉清婉心裡一直都在想找個什麼好話題跟顧慕白聊一聊好讓他記住自己,現下正是個大好機會,千萬要把握住嘍,不然不把握住這次機會就真的太可惜了。
葉清婉邊走邊想著如何能跟顧慕白聊上,說說些什麼事呢還有第一句話她要怎麼開口呢。
她腳下走的速度就快了些走到了國營大飯店路上,一直走向出租屋的巷口去。
顧慕白尾隨其後。
葉清婉邊走邊猶猶豫豫了半天也不好意思開口跟人家說話。
剛走進到巷口處,突然從右手邊的圍牆上跳下來一個人影嚇得葉清婉叫尖出聲大喊了一聲,
「啊——呦,媽呀。誰啊——」
她嚇得趕緊後退了幾步,趕緊抬起拿著手電筒照在前方那個人身上。
那個人影沒作聲被燈光攝在身上,他把頭埋在腋下擋住了臉。
身後的顧慕白聽到後趕緊小跑走了過去,他伸出手來攔在葉清婉的前麵一直把她逼退到左側的圍牆上。
「什麼人?」
顧慕白厲聲問道。
那個人快速地轉了一半圈背對著葉清婉他們凶巴巴的說道:
「我跳我家圍牆管你什麼事情啊滾~別多管閒事啊!」
「你站在這等我回來。」
顧慕白偏頭壓低音量說道。
他就像一陣狂風一樣沖向前方的那個人。
葉清婉還沒反應過來,她就看到顧慕白已經把那個人的胳膊背在身後,顧慕白壓著對方走來。
顧慕白說:「你一男的你半夜爬牆頭一定是沒安好心,走,跟我去公安局一趟讓你家人來贖你,最近街上小偷小扌莫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啊。」
葉清婉趕緊用手電筒照了照被逮住的人長啥樣,她抬起手電筒照過去,借著燈光仔細打量著對方。
被燈光刺到雙眼的男青年用右手擋在額頭上擋著光。
「餵~別照我,別照我,我不是壞人,我不打劫。」
此人是個二十七八歲左右的年紀,長得還挺斯斯文文,膚色不太黑,一雙丹鳳眼死死的盯著葉清婉他們倆看。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怎麼你還不服氣啊還不快走,走啊!」
葉清婉催促的吼道。
「你認識他嗎?」
顧慕白問道。
男青年不服氣的眼睛珠子朝上一翻,拿這死魚眼瞪著葉清婉。
「我不認識他再說了這條巷子這右邊也沒有一戶人家開後門啊,我猜他呀一定是個盜竊賊,小偷。」
「把他先送到公安局去我們不就知道了。」
「對對對,他半夜爬牆頭還是個來路不明的人就該把他送進公安局。」
「你們……你們憑什麼抓我啊?」
「你們是什麼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老實點,走吧!」
顧慕白雙手壓著男青年的胳膊轉身朝巷口外頭走去。
「我這哥哥可是兵王,厲害著呢!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先交代了吧!」
葉清婉跟在後麵,用手電筒照著亮光,她得意又笑著說道。
被顧慕白逮住的男青年叫狗二楞,他專門乾偷雞扌莫狗的事兒。
他今天晚上自己事先去踩點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栽在這一對兄妹倆的手上。
「哎哎哎……大哥大哥~你別這樣拽著我的手臂,怪難受的,鬆一鬆鬆一鬆。」
狗二楞賊眼珠子滴溜溜轉著想趁機逃跑,麵上服軟,心裡急躁得七上八下的。
他一想到自己被他們送到公安局蹲號子,內心一慌張,心髒就跳得撲通撲通撲通撲通的了。
狗二楞掙脫不了束縛,搭喪著腦袋,低著頭,麵無表情的乖乖聽話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