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不是秦淮茹的媽(二合一)(1 / 2)
賈張氏的混賬不是一般的混賬。
這些話說出口。
把自己擺在一個很委屈的位置上。
但周圍的街坊們卻沒有一個人想要搭理賈張氏。
要是許大茂要動手。
大家或許會說上兩句,避免受傷事件的發生。
可現在。
隻是三個人爭嘴罷了。
靜靜的看戲就好。
「賈張氏,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
「秦淮茹雖然是個寡婦,但老公死了還不讓人再嫁人了?」
「多少戰士在戰場上戰死了,他們的媳婦願意一個人過的一個人過。」
「但是那些願意再重新組建家庭的,也沒看見國家攔著啊。」
「就你家秦淮茹特殊?」
「現在都要說要破除四舊,什麼是四舊?這就是四舊!」
「你天天喊你死去的兒子回來,這也是封建迷信,是四舊!」
「還攔著秦淮茹追求愛情,管的可真夠寬吶!」
傻柱忍不住也插了幾句話。
這四合院裡麵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看賈張氏不順眼。
想說這些話的人可不止傻柱一個。
「傻柱?」
「你非要多管閒事是不是?」
「別忘了,你媳婦可是許大茂搞過後的破鞋!」
「也就你還當香餑餑放在手心捧著呢。」
賈張氏現在進入到了瘋魔狀態。
隻要有人敢說她。
那她就敢回咬一口。
傻柱被賈張氏幾句說的,那個怒火沖天。
也不知道從哪裡提了半瓶酒。
上來就要往賈張氏頭上砸。
「乾嘛,你想乾嘛?」
賈張氏知道傻柱是個混人,一根筋的啊。
傻柱要是真想打人,警察都攔不住的。
秦京茹不知道乾嘛去了。
不在這裡。
不然可能就跟傻柱一起想法兒打賈張氏了。
旁邊的一大爺易中海怕傻柱犯渾。
趕緊上前攔著。
「傻柱子,千萬別犯渾,又想蹲局子啊。」
傻柱一把將一大爺易中海推開。
滿目怒火向著賈張氏。
「一大爺你當我拿起瓶子呲她呀!」
「別逗了!」
「我要把這半瓶酒全淋她身上。」
「劃跟火柴把她給點了。」
「讓她在這世上禍害別人!」
賈張氏除了會嚷嚷,真讓她跟傻柱打架,她也打不過啊。
於是又隻能沖著街坊四鄰喊。
「大家夥兒看看啊!」
「要出人命吶!」
「傻柱他說他要燒死我!」
一大爺易中海真是沒辦法麵對這幾個混人。
攔住傻柱,又開始攔賈張氏。
「老嫂子、老嫂子!」
「你嚷嚷什麼呀。」
「傻柱子就是嚇唬嚇唬你,他能真燒嗎?」
「這年代,殺人是要償命的,他哪裡敢啊。」
賈張氏大手一揮。
「什麼呀,你們不知道!」
後話還沒說出來,一大媽又開始攔著。
「嫂子,家和萬事興,您不該跟您兒媳婦鬧這麼厲害。」
賈張氏急的紅口白牙的沖街坊們嚷著。
「誰鬧了?你們不知道啊!」
「許大茂跟我兒媳婦兩個有奸情!」
這種話,賈張氏都能說出來。
祖上八輩的人簡直都被丟乾淨了。
四合院的街坊們也覺得麵上無光啊。
一大爺易中海知道,隻要能勸得動賈張氏不嚷嚷。
今天這事兒就能夠過去。
「老嫂子,別胡說八道了。」
「你這麼嚷嚷,不覺得丟人吶!」
賈張氏就是聽不的一大爺易中海說這種話。
因為老賈家要是真算一算什麼時候開始丟的人。
一定是從一大爺易中海開始的。
早先就是一大爺跟秦淮茹之間的破事,引起四合院裡的街坊鄰居八卦。
才讓秦淮茹現在的名聲如此之差。
任何人都能說賈張氏在這裡嚷嚷丟人。
唯獨易中海說不了。
「易中海,你少在這兒黃鼠狼戴帽子假充善人!」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肚子裡的花花腸子!」
「你以為我不知道呢!」
賈張氏四句話,直接插進一大爺易中海的命脈上。
讓一大爺易中海跟一大媽都失了言語。
四合院裡麵沒有一個人在爭嘴罵人上能比的過賈張氏。
賈張氏百分百是屬狗的。
逮誰咬誰的那種野狗。
林安國清楚的記得眼前的這一幕。
電視劇裡貌似是聾老太太幫著將賈張氏製住的。
而現在。
可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吧。
聾老太太在旁邊並沒有出聲。
許大茂的事兒。
聾老太太向來也不是愛多管的。
即使裡麵還有個秦淮茹在受著委屈。
聾老太太這種較為自私的性格,也不會摻一腳。
給聾老太太養老的人是林安國。
可不是她秦淮茹。
林安國發現這局麵好像就尬在這裡了。
可轉念一想。
賈張氏不光是怕聾老太太。
賈張氏怕的人不在四合院,而在距離四合院沒多遠的派出所裡。
「諸位,別跟這瘋婆子理論了。」
「現在是法治年代,不是耍無賴就能乾涉人身自由的年代了。」
「秦淮茹也不是賈張氏養的牛馬。」
「強行乾涉他人婚姻戀愛自由,是違法行為。」
「要我說,直接把警察找來,將賈張氏扭送派出所。」
林安國還是現代思維。
所以在這兒劈裡啪啦的說了一堆不切實際的話。
就秦淮茹跟許大茂這破事。
哪怕真的報了警。
警察也不會管的。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
華夏自古以來就沒幾個愛管別人家事的執法人員。
但林安國麵對的是什麼人?
麵對的是一群沒什麼文化沒什麼法律意識的普通人。
四合院的街坊鄰居裡外裡加在一塊。
成功將小學學位攻讀下來的文化人。
都不超過十個。
就這十個人裡麵,還得有五個沒成年的小屁孩兒。
冉秋葉跟冉秋葉的爸媽都算是高級知識分子了。
林安國的話雖然不切實際。
但嚇唬人還是能嚇唬的。
尤其是賈張氏。
進過局子的老妖婆。
單獨被關在鐵籠子裡的滋味是真不好受。
她當即就被林安國嚇到了。
可還是嘴硬的辯駁了一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秦淮茹想要跟誰結婚,必須要我同意。」
「我不鬆口,想都不要想。」
「警察難道還能管別人的家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確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