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1 / 2)
類一周目的挺身而出和二周目的突然消失都讓我頭疼不已。不過,很快發生了另一件讓我更頭疼的事情,令我無暇顧及他錯場次演繹的問題。
當晚我回到家,在夢裡看到了一些不屬於我回憶的東西。
那是一些閃現的片段,連續不斷地編織出一個恐怖的故事:huha因為那次事故,不僅退學,而且還病倒了。與此同時,他家的工廠出了問題。一家人都被逼上了絕路。
除此外,還有那個叫tay的少年,為了向f4索取正義,甚至把我綁到了廢棄工廠裡威脅道明寺——
哈?我看到這裡的時候,即便是在夢中激動了。
你反抗就反抗,綁我是怎麼回事?還有,用我來威脅道明寺?道明寺不是巴不得我消失嗎?
隨著我情緒波動越來越大,意識也慢慢從海裡浮了起來。
最後我從夢中驚醒的一刻,看到了令我神飛魂散的畫麵:
道明寺從外一步步走來,走進了廢棄工廠裡。嘴裡還喊了我的名字,我簡直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就是這一幕把我直接嚇醒了,我捂著頭,回憶著那不連貫的一幕幕畫麵,隻覺得危險迫近的速度比想象的還要快。
而且或許,這危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畢竟暴風雨來臨前一刻的海麵,往往異常平靜。
靜得會讓所有人忽視,那悄然迫近的威脅。
-
類學長辦事的效率比我想象中還快。
他很快打聽到了huha的近況,並直接給了我一家醫院的地址。
臥病在床,家庭破產……這一切的一切都和夢裡重合了。隻是,我會在醫院見到那隻幕後操手tay嗎?
懷揣著緊張不安的心情,我直奔類給的地址。
然而,當我看到那家醫院的logo時,還是嚇了一大跳。
這不是花澤家的醫院嗎?
我對著手機再三確認地址無誤,隨後向前台詢問x科xx號病房怎麼走。
前台的護士小姐是一位長著可愛酒窩的女孩子,她讓我想起類學長也有酒窩,笑起來也很好看。
意識到自己在走神的時候,我猛地晃了晃頭,向對方道謝。
同時她的反應也證明了,huha確實現在就住在這裡。
大約走到一半,我才意識到——類學長不隻是查探了消息,還順道替對方轉了院,哦,應該也承擔了相應費用。畢竟這裡的vi病室每住一天都是在燒錢,至少在我看來是的。
我隻讓他做初一,他倒好,連十五也一起做了。
就在我出神之際,身邊有個影子忽然撞了我一下。
我一個趔趄,旋即肩膀一陣灼燒似的疼痛。
「天哪,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說話的是一個紮著雙馬尾,眼睛明亮的女孩子。此刻她像一隻受驚的小倉鼠,看到我肩膀上的「慘狀」後愈發慌得手足無措,「怎麼辦?怎麼辦?真的抱歉。」
原來,tali帶著咖啡急匆匆地往某人那裡趕,誰料一個拐角就撞上了走廊的行人。
那個被撞的女孩子要是早點看見她也能避開,偏偏對方似乎在想什麼事情,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唯獨沒有注意到對麵沖過來的人。
「慘案」就這樣發生了。
我被一杯咖啡潑得胳膊燙疼,聞氣味似乎還是我最討厭的美式——熱美式,誰的口味這麼奇葩?
但我還是選擇先安慰眼前的女孩子:「沒事,沒關係的,不要這麼擔心。」
女孩明顯想拉著我查看我的傷勢,她手足無措地去碰我的衣服。偏偏她的表情又是一副急得不行的樣子——仿佛晚了一刻就會被發落到斷頭台。
她穿著這家醫院統一的護士服,於是我理所應當地認為她是有工作要忙。
醫院的工作可不能耽誤,我立馬道:「沒事,你去忙吧。我不介意的。」
她僵住了,也明白了我的想法,連忙擺手:「不是的,我不……」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個病房裡走出一個身形高挑的青年。
他穿著醫生白大褂,手裡握著病歷版,看樣子是在一大早查房。
他有著俊朗的濃眉大眼,是標準的帥哥五官——相比這個,那一頭矚目的白發和一臉冷淡的神情更讓人注意。
青年看向我們這裡,嗓音冷靜中夾雜著一絲不虞:「tali你怎麼這麼慢?還要耽誤多久?」
聽到這話,我大驚失色。
如果是我,這會兒恐怕已經有點不滿了。偏偏身邊的女孩子毫無察覺,積極回應:「請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她轉向我:「抱歉,真的很抱歉把咖啡潑到你身上。我會賠償你的,之後我會單獨向你道歉。真的真的對不起,請原諒我……但我這會兒得先走了。我叫tali這是我的聯係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