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三）（1 / 2）
「五條，這個姓氏很特別嗎，還是因為神子才特別的？」
澀澤想了想，給真珠講了一些咒術界的事情。真珠當做聽故事似的，好奇地問道：「那異能力者可以祓除咒靈嗎？」
澀澤搖了搖頭：「不是每個異能力者都是咒術師的，兩者幾乎沒什麼聯係。」咒術界的事情他也就知道這些，政府提供不了太多信息，他能拿到邀請函也是因為澀澤家的一些人脈。
「咒靈長什麼樣？」真珠繼續發問。
「咒術界有能讓人看見咒靈的咒具。」澀澤扌莫扌莫真珠的發頂，「你要是好奇下次我去找一個給你玩。」
真珠眼睛亮了亮：「我就知道老師對我最好了——」
「別撒嬌，接下來我要出門幾天，你自己注意好任務。」澀澤重新幫真珠編起了辮子，「異能力者和咒術師一樣，我們和普通人是不同的。」
真珠沉默了一會兒，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你聽說了嗎？澀澤同學和廢柴綱在交往。」
「真不知道澀澤看上沢田什麼了……連都有女朋友，怎麼就沒有女生和我交往？」
「人家沢田運氣好，不過他應該很快會被甩吧。」
「真的假的，我還是不相信……隻是在沢田過夜了而已。」
「噗，而已？前兩天沢田還給澀澤梳頭發，他們倆一直一起吃午飯你沒見過？」
「那校花不就又隻剩下笹川京子了。」
「澀澤一直很難接近，還是京子好。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和京子交往。」
真珠不悅地皺了皺眉，這幾天學校的流言甚囂塵上。他倒不是因為這些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而不舒服，而是綱吉似乎被這些影響到了。自己一離開教室綱吉就會被人圍起來問些什麼，連中午和自己吃飯時候都顯得有點不太自在了。
「真珠，這幾天班上……」綱吉沒什麼力氣地拿著掃帚靠在門邊，「你不要介意啦，他們不知道你是男生。」
「為什麼要在意他們？」真珠正踮起腳尖去擦黑板，教室裡隻留著他們倆在做值日。
原本是還有兩個男生也是今天一起值日的，但是被迫樂於助人的綱吉接下了他們的工作。一放學兩個人就一邊說著給情侶獨處的空間一邊跑掉了。
「你不是喜歡京子嗎？要說難受的肯定不是我啊。」真珠放下抹布，準備搬一把椅子墊墊腳。他不想一蹦一跳舉著抹布去擦最高處，看起來會很奇怪。
被班裡人起哄和朋友是一對，這種感覺確實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特別是在非善意的情況下。或者因為真珠在大家眼裡是女生，更多難聽的話隻有綱吉聽見了。
他放慢了手裡的動作，真珠說得對，與其說不生氣，更多還是不在意，就像他之前隨口就把自己同人類區分開來一樣。
「我來吧真珠。」綱吉見狀上前接過抹布，努力舉高了手臂去擦真珠夠不到的地方。但是他也就比真珠高了小半個頭，夠不到的地方還是夠不到。
兩個人默默略過這個話題，綱吉繼續掃地，真珠踩上了椅子。
「篤篤。」敞開的教室前門被輕輕敲了兩下，「你們好，請問…啊，找到了，看來我運氣不錯。」
真珠困惑地歪了歪腦袋，這個陌生人看見他的時候明顯喜悅起來，目光也是直勾勾盯著自己。
來找人的夏油傑反而被愣怔了一下。他是有聽說低年級轉來了一位很漂亮的女生，那天他也看見了真珠的背影，但是他第一次直觀地接受到這種非人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