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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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毫不客氣地接過帕子,那白帕看著平淡無奇,隻在上頭繡了一朵梨花,撲鼻而來的淡淡香氣縈繞著,他拇指一捏,便知這是一方上好的絲帕。

「姑娘的帕子太貴重了,沒事,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用帕子作甚。」

說完後,司南毫不客氣地將那帕子收入袖中,轉而用另一個袖子狠狠擦了擦淚水。

因看著司南落淚的模樣,唐梨也不在乎帕子的事情,而是主動開口說道:「既如此,還是那孩子的命重要,事情不容耽擱,我這便同你去找無情公子。」

說到做到,唐梨即刻便帶著司南找了千白,千白掃了一眼唐梨後,又將眸光投向身後的司南,淡淡道:「我這就帶你們見公子。」

千白領著兩人來到無情的屋子,千白說明事情後,三人就一同走了進去,無情正靠在椅上看書,見他們進來後便將書冊擱在案台上,抬起頭來,眸光淡淡地望向唐梨和司南。

唐梨的臉色看上去沒有什麼異樣,倒是她身邊的司南,目光倒是不太安分,雖然微低著頭,但無情還是眼尖地發現他在偷瞥房間裡擺設的物什。

「病人呢?」

無情涼涼開口,目光直擊司南。

司南還在暗忖著這屋子裡頭哪件東西最值錢,冷不丁就聽到無情的詢問,他立刻換上悲慟的神情,一字一句哭訴道:「我那親戚可憐的孩子喲,要是真有個好歹,可不得白發人送黑發人……他病的太重,隻得在床上躺著,哎,還得請無情公子過去瞧瞧他。」

無情不為所動,隻是繼續開口道:「他可有什麼症狀?」

症狀?

聽了無情一問,司南想了想胡諏道:「他臉色太過蒼白,夜夜不得寐,似有夢靨困擾,什麼都吃不下,眼看著人都瘦了好幾圈。」

「是麼?那他是不是經常咳嗽,兩眼黯淡無光?」

依著無情的詢問,司南連連點頭,「極是極是,無情公子真是神醫啊!我這便回去通知我那親戚,想來他孩子是有救了!」

說完後,司南欣喜地轉身離開,豈料才剛剛走到門口,一道金線破空而來,司南側身一避,不解地問道:「神醫這是何意?」

無情冰冷的聲音隨即傳來:「好個順手牽羊。」

此話一出,唐梨震驚地看了眼司南,又對無情說道:「無情公子,你是不是對司公子有什麼誤會?他方才一直站我身側,怎麼可能拿走東西呢?」

「誤會?」無情不由冷嗤了聲,「他並非家裡有親戚生病,隻是想來我這裡看看有什麼值錢的罷了,我說的可對?」

聞言,司南也不藏著噎著,而是爽快地承認了:「想我司空摘星偷了這麼多年,還是難得一次被抓包,既如此,那就把東西還你了!」

說完後,司空摘星把東西一拋,扔回無情手中,幾個縱身就不見了身影。

無情拿著手中的玉玨,眸光重新回到屋中,臉色驟然一變:「不好,他還把我的金絲盜走了!」

無情用於診脈的金絲共有兩份,不成想那司空摘星竟是神不知鬼不覺將另一份成功盜走,想來他方才偷的玉玨不過是故意露出破綻,好讓他放鬆警惕罷了。

「公子,我這便去追趕。」

千白話音一落,唐梨也開口道:「我也跟你一起去,司空摘星是我帶來的,我也有責任把金絲找回來。」

唐梨不曾想到司空摘星竟然是這樣的人,是她引狼入室了,也是她的錯。

因此她毫不猶豫地跟著千白的腳步一路飛奔,好在司空摘星武功不高,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他的身影,千白立即縱身飛去阻攔了他的去路,唐梨緊隨其後將他後路也封住了。

「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啊!」

司空摘星無奈的搖搖頭,看來今日這事不會善了,這金絲自己可是一早看中的,也是費盡周折同唐梨搭話,想靠近無情的屋子好借機行事,看來,隻得放手一搏了。

想到這裡,司空摘星顧及千白的武功,轉而往唐梨的方向飛去。

唐梨先前中了毒,武功還未恢復完全,剛一提氣月匈口就傳來一陣鈍痛。

司空摘星想著這次應當能夠順利逃脫的時候,一小廝剛巧端著菜餚從這裡路過,一不小心,就和司空摘星沖撞在一起,隻聽得「嘩啦」碗筷落地的聲音,頃刻間,飯菜全都灑在地上,白白浪費了這些佳餚。

那小廝跌倒在地,哭喪著臉,聲音哀嚎埋怨道,「這可怎麼辦,這些飯菜可都是給……」

他話還未說完,身後一道房門打開。

霎那,一陣刺骨的寒氣撲麵而來,伴隨著冰冷的空氣,司空摘星瞬間怔楞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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