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及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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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沒什麼變化,白日裡禁地到後院這段也是看不到任何動物活動的跡象,估計確實有防護措施或者什麼守山大陣罷,心醫意識中禁地防護是嚴密的,隻是他也不知道具體怎樣,畢竟之前差不多就是一個宅男。

昕沂當然不會把自身安危寄托在別人處,倒是再次細致的把途經地的標誌點,包括地勢等環境默記在心,這裡好歹算自己目前的大本營了,萬一有失手的情況,該如何撤,回到這裡後又該如何順利回到密室都是要留意好的。

朱明章的居所已經映入眼簾,後院在望,武道差距擺著,朱明章肯定提前知曉來人是心醫,從房裡出來,招呼了一聲:「心侄兒,又出來了?昨晚老夫私自出外沒找到雙兒這丫頭,倒是回來後細細查看,似乎雙兒丫頭過去禁地了,老夫不敢擅自闖我壇禁地,也未見心侄你發信號,故此一直待在房內,再未擅離,老夫罪過。」

「哪裡哪裡,朱叔客氣」,昕沂不敢怠慢,但也不想久留,「這昨晚不是討論大事嘛,我回去正好碰到雙兒,總之她還在密室裡,我出來想試試閉關之成效,便先過去議事廳了。」

朱明章聽聞少主有事,也未怪罪自己,不再出言挽留,索性就回屋了。

昕沂邊走心裡邊分析,朱明章沒有懷疑雙兒的意思,也不提一些比較明顯的可疑之處,擺明就是懶得過問,隻信能發話施令之人,加之自己提出要去議事廳,他也沒甚意願去摻和商議,又沒有任何親傳或直屬弟子,綜合來看,朱明章應該可以排除嫌疑。

朱明章的房間是後院去禁地必經之路的最後一個房間,昕沂辭別朱明章後才能進入自家院子,門主居所占地自然極大,父母與瑤姐不在,雙兒又不出現,故此昕沂途經之處難免碰上數個依著正常工序灑掃、整飭房間的仆婦。

昕沂風輕雲淡的邊走邊裝凝神思索,而這些灑掃的仆婦看著在後宅職階很低,碰上自己全是低低頭行禮,連少爺都不敢喊,也不知是不是不認識自己,純粹是看能自由行動就給行禮?

昨日路過後院,心醫有指點過自己房間,昕沂邊走邊估算了下距離與下人出現的頻率,覺得可能還會碰多三五個下人,聽心醫意思,雙兒是養來專職陪瑤瑤的,她管後宅純粹是管理技能技癢吧?想來後院內肯定有服侍母親、瑤瑤乃至雙兒,且職階高的丫鬟,若是回自己房間,萬一被這些後宅有品階的丫鬟碰見,認識自己,叫聲少爺,又得多擔心一陣,何苦來?

而且也不能排除自家後宅有眼線的可能,轉變要在關鍵時刻才讓人印象深刻,現在自己還是保持對事馬虎,對人寡言的形象較好,乾脆就不先回房,直接去找長老們刷存在感吧。

昕沂本也是信步而行,不回房轉為走向大門去議事廳的路,自我感覺完全沒有突兀感。也確實,一路無事,當施施然再次來到議事廳,一眼看到廳內並沒有想象中熱鬧,於長老正在跟郭長老說話,也許是在交接執事工作?

不見其他三位長老,旁邊侍候的弟子一邊就隻有兩三個。兩位長老應該也有料到昕沂會出現,看到昕沂進來,默契的揮手屏退門下弟子。

郭長老打了個招呼,也不多話,而於長老作為當日執事長老就頗為熱情,過來帶著昕沂到桌旁坐下,不等昕沂開口問,直接就說道:「哎呀,心侄兒,你可來了,上個時辰蝴蝶劍派已經遞上名帖,請求上山,緣由即是救治他們門主。

現在我們醫山山門定製倒沒有異樣,按規矩也是之前商定好的,但是昨晚的事又不太好讓他們上來我們中峰就近醫治。心侄兒你出來得剛巧,我已晾了他們一個時辰,適才弟子回稟無異常,不像有詐。正跟郭老商量如何處之,若婉拒他們上到中峰議事廳,倒是顯得我堂堂醫心壇畏首畏尾的,且還傷了同道之誼。」

昕沂需要刷存在感來證明自己的改變,但這不是武道,管理和接人待物等方麵不好馬上改變之前的性格太多,既然以前自己都不曾管事,隻隔一晚就開始指揮兩位長老做事略顯突兀反而不好。

不過考慮到兩位長老言語間的意思也不是請示,那就順水推舟,大大咧咧的說道:「於老既然認為不像有詐,那就讓他們上來吧。想我堂堂醫心壇,連個受傷的同道門主都害怕,說出去也不好聽。更何況。。。」

「不可!」

昕沂還未說完,身後就有反對聲音,回首望去,彭長老正邁步進來議事廳,繼續說道:「心侄兒仁者醫心,江湖宵小的伎倆太多,不可不防。」

「我壇成名均靠及時救治,如此拖延恐怕不妥啊。」

不出所料,郭長老應該在之前談話中跟於長老達成了一致意見,看到彭長老反對,也果斷提出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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