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1 / 2)
回到帳篷的殷薑, 被周清瞧見了她的模樣。
周清心下暗道好像不太妙啊。
「順利嗎?甜薑兒?」她小心詢問。
殷薑失魂落魄的躲進小毯子裡, 埋頭不說話, 滿腦子都是我把孟君祁當貓擼了我把孟君祁當貓擼了, 她真的沒想到, 孟君祁貓起來,能這麼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她養阿烏養久了, 阿烏撒嬌的習性學了個八成的像。
周清心裡急啊,但她又怕殷薑在孟君祁那裡吃了憋,不好問。
過了一會兒,樂思危過來了, 跟做賊似的。
「殷校花, 殷校花你在嗎?」
「你喊你爸爸呢?」
周清對著他,語氣有些沖。
樂思危也不生氣, 他把孟君祁讓他送過來的東西,偷偷放在帳篷外,「祁哥說讓我送過來給殷校花的, 花露水驅蟲水還有零食。」
「對了,我可以拿一點花露水過去嗎, 我們那裡在打牌, 蚊子太多了。」
周清挺想說拿起滾的, 但是她沒帶這個玩意,她自己倒不怕蚊蟲叮咬,但是甜薑兒從小的身嬌體貴, 受不了這個苦,便挺沒骨氣的去拿了。
麵對著月光下樂思危略微諂媚的表情,她將花露水一塞,「用了再拿回來。」
樂思危連忙拿著花露水去找大部隊了。
幾人抹了花露水,不再怕蚊子了,樂思危送回去後回來打牌時,偷偷把這件事給許澤新和苗小凡說了。
苗小凡聽完後,靠在許澤新肩膀上,扭了扭身體,模仿道:「哼~許澤新,人家身體不舒服,心髒疼,你扌莫扌莫人家。」
許澤新打了一個寒顫,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她伸腿把苗小凡踢開,「離老子遠點,你個傻□□。」
苗小凡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絲毫不生氣,「我還不是為了模仿思危口中的祁哥。」
可能是模仿上癮了,他還捧著臉頰,萬般風情說:「身體不舒服,心髒疼,嗯啊~」叫得賊騷,跟□□似的,他還挺有自知之明,「還別說,有點貓□□的意思。」
苗小凡是背對著帳篷的,而許澤新是正對著帳篷的,許澤新正想配合苗小凡來一段好基友的配合的時候,眼睛一尖,看到孟君祁從帳篷裡走出,在苗小凡背後的不遠處站立停住,神色冷淡。
許澤新眼皮子一跳,連忙一本正經歪開頭,不看苗小凡,樂思危更直接,眉毛都不挑一下,唰的一下背對著苗小凡,專注的洗著手裡的牌,仿佛這是高考試卷。
苗小凡不知道孟君祁在他身後,還在戲精,「許澤新,你乾嘛不理人家啦,你看看人家,人家身體不舒服,心口痛痛,要你吹吹才能好你知道嗎?許澤新~澤澤~新新~」
許澤新抱住腦袋。
你傻逼歸傻逼,別拖我下水啊混蛋,閉嘴!求你閉麥,別說話了啊啊啊啊!
「你看我模仿祁哥模仿得像不像,危危。」苗小凡對許澤新的內心哀嚎一無所知,他還樂在其中的對樂思危的背影拋了個媚眼,嗓音纏綿。
樂思危:「……」
你像不像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你命不久矣了,不止你命不久矣,我也命不久矣了。
他放下牌,幽幽的嘆了嘆氣。
做八卦的,總是忍不住那顆八卦的心,管不住那張八卦的嘴,而通常,禍從口出是古今真理。
那邊苗小凡終於發現不對勁了,換作以往,許澤新早就配合起來了,樂思危還會在旁指導,但現在,一個比一個裝得還要正經。
一般出現這種情況的時候……
苗小凡僵硬著身體,慢慢往回看,入眼的是少年修長的身軀,冰雪漂亮的麵容,那雙漆黑的眼瞳,靜靜的看他。
苗小凡:「!!!!!」
「祁……祁哥……」他的牙齒打著顫兒,像是冬天隻穿了件t恤在外麵雪地裡浪的崽,
「好玩嗎?」孟君祁輕飄飄的問他。
苗小凡瞬間哭著臉,「不,不好玩。」
他錯了,他鬼畜誰,都不應該鬼畜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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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大家的活動是和老師們尋找特殊的原始森林獨有的動植物做標本。
殷薑發現孟君祁在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