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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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瀟宜讓黃嬤嬤帶著吉兒和纖巧去整理她的嫁妝,房裡就留下了纖柔侍候。

薑祁在喝了藥之後,便休息下了。嚴瀟宜坐在外間,翻看著手裡的賬本,看著玉清院每月欠款的支出項心裡有些奇怪。

「纖柔,之前世子身邊難道沒有個近身侍候的人嗎?」嚴瀟宜抬起頭,問道。

但凡勛貴士族,是不可能在正妻沒有進門之前就抬了姨娘的,可通房卻是不禁。嚴瀟宜可不認為十四歲就能在花街和人爭風吃醋的薑祁,身邊會一個人都沒有。

纖柔躬身回道:「稟夫人,府裡規矩嚴,世子再未成親之前,身邊是不能有人的。國公爺更是立了家規,薑家子弟四十歲前若無子,方可納妾。若有外室,即便產子,因來路不正,也不能認祖歸宗。」

這些話都是之前大長公主交代的,也算是給夫人一個交代。即便世子再不靠譜,也不會跑出來一個庶長子礙夫人的眼的。

嚴瀟宜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寧國公和大長公主之間感情好是京城裡人所共知的事情,也有些碎嘴的說寧國公不過是忌憚大長公主的身份,可也有人說當初那個被砍了的前駙馬以前也是安排了通房的。可不管如何,京城裡的女眷誰不羨慕大長公主?

隻是嚴瀟宜沒有想到薑文正竟是自己立下了這種家規,約束薑家後人,也算是盡可能的斷了後院的齷齪。四十歲之前無子方能納妾,即便是有子還要納妾,可那個時候嫡子怕是早已成年,有子傍身的主母又怎會忌憚那些妾室?

想著自己長時間裡不用麵對這個問題,嚴瀟宜心裡也算是鬆了口氣。

她眨了眨有些發酸的眼睛,放下賬本。早上在去敬茶之前,她和薑祁隻是匆忙的各自喝了一碗粥,如今雖未到午飯時候,卻是有些餓了。

「纖柔,你去小廚房看看,拿些點心……還有粥,我去看看世子。」薑祁的腸胃一時之間也吃不了什麼,隻能是拿著沒有幾粒米的粥適應。

纖柔去了廚房,嚴瀟宜起身走進內室。

她走到床前,見人還在睡著,正想著要不要喚人起來的時候,就見薑祁緩緩睜開了眼睛。

薑祁眨眨眼,看清床前站著人的麵容之後,露出一個微笑。「宜兒。」

嚴瀟宜垂下眼簾,不願去看他的眼睛。那雙眼睛了含著太多東西,有欣喜、有依賴還有一種她說不出的情感,像是要將她的心撕開一般,充滿了攻擊性。

「世子應是餓了,妾讓纖柔去了廚房,世子稍等一會兒。」嚴瀟宜扶著薑祁靠坐在床頭,又為薑祁整理一下身上的被子。

其實,方才嚴瀟宜和纖柔在外間的話他都聽見了。以前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有個好名聲,就憑著他是寧國公府的世子,這京城又有誰敢讓他不痛快?隻要不犯事兒,不出人命,寧國公府都能擔著。

在夢裡,因不喜嚴瀟宜,而花街那些迎來送往的女子他又從來不碰,所以便在外麵養了一個外室。薑祁還自認為隻要沒孩子,即便最後爹娘知道了,也不會把他怎樣。那個時候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嚴瀟宜的感受,更是沒有想到最後竟是那個外室,對自己下了藥。

而現在,薑祁卻是心虛的。

對正妻冷淡,留戀外麵的女人,最後被人下藥成了廢物之後,還厚顏無恥的享受著正妻的寬容和溫柔。薑祁心中自嘲,自己究竟是何德何能?

薑祁看嚴瀟宜躲閃的視線,心覺不好。他想要解釋,可那些傳言多多少少也都是事實,沒得解釋。想到夢中自己沒有出事前,嚴瀟宜對他冷淡猶如陌生人的態度,薑祁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

嚴瀟宜見他打顫,忙問:「世子可是冷了?」

說著,從架上拿來早就備下的薄毯披在薑祁肩上。心虛的薑祁乖乖的由著嚴瀟宜在這六月時節為自己披上毯子,不敢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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