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二露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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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軍的了大長公主的嚴令, 隻道是這次的演練變成了兩軍對陣, 禁軍統領也想借機看看禁軍的防衛有什麼瑕疵。

然而這話自是沒有幾人相信的,可他們又問不出什麼來。而在看到李淼出現在觀賞台的時候, 原本還疑心重重的人們倒是定了下來。這陛下都來了,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人們如此安慰著自己。畢竟若真有事情發生,陛下在此,那定不會是小事, 說不定又要牽扯出什麼來。

觀賞台上,那些王公大臣們的神色自然是沒有逃過李淼和大長公主。

李淼微微側身,低聲對坐在身旁的大長公主說道:「寧國公那裡可是準備好了?」

「京畿各駐軍分派出來的兵卒共有五千餘人,樹林外圍又有禦林軍把守。即便是個鳥兒,怕也是難從林中逃脫。」大長公主微笑道。「隻是這件事若是誤會,還請陛下莫要怪罪。」

李淼點頭了然。「姑、大長公主和寧國公都是為了朕的安危著想,朕又如何能夠怪罪。何況朕也是希望這是一個誤會,若不然……」

李淼看了一眼看台上的那些人, 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姑母,人心太難策,侄兒為實不想在殺人。」想到當年叛亂,因為勾結叛軍而被抄家滅族的府邸,李淼現在都是心有餘悸。是他拿著朱批圈了那些人的名字,是他下旨將他們押到西市口斬首。整整三日,劊子手的刀都卷了刃,最後一日劊子手已經殺不動, 竟是換上了鍘刀。

那個時候李淼在痛恨叛軍和勾結者的同時,也在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懦弱,痛恨自己的無用,更是痛恨自己為什麼會坐在皇位之上?然而他更是知道,無論當初那三位皇叔誰繼位,這戰爭依舊會有。因為他們太強,誰都不服誰,誰也不願向對方俯首。如是當初他們成功了,接下來便是他們三人之間的爭鬥,到時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的天下,又將陷入戰火,甚至分崩離析。

李淼看著身邊一直護著自己的大長公主,好在自己不是一個人。雙親不在,先帝也從未將他看在眼裡。好在姑母的出現,讓他知道了自己還有人關心,還有人在意,還有人可以真的不顧一切,隻為能夠護他周全。就如殘存的記憶中,父王母妃一般,讓他眷戀。

李淼也曾想過,明明大長公主比自己還要小,為何會決定將他護在羽翼之下。明明即便不管,也沒人回去在意的。隻是他即便在如何不解,這個人從未有變過。

皇位太硬、太冷,冷的人心寒,而對於李淼而言,唯一能夠讓他感到溫暖的,世間也就隻有大長公主一人。這次即便是誤會又能如何?看著大長公主警戒的陪在自己身邊,他就覺得滿足。

嚴瀟宜有些緊張,薑祁安慰的回以微笑。他想離他們不遠處的大長公主那裡看去,低聲道:「不要擔心。」

嚴瀟宜搖頭道:「妾並非害怕,隻是覺得莫名的有些緊張。」禁軍不僅在觀看台周圍把守,就連台中也都是五步一崗,在座的也都是王公大臣以及家眷,任誰也不可能枉顧家族,在這個地方暴起行刺的。

薑祁失笑道:「安下心好好的看比試吧!今天是射箭,廖二和李嘉恆可是要參加的。」

「二公子沒有去林中嗎?」嚴瀟宜奇怪道。

「不過是下旨讓各營在林中駐紮,演練也未有正式開始,嘉恆暫時不必去的。」薑祁有些可惜道。「為夫這臂力還未恢復,若不然今次定是要讓宜兒看看為夫的本事。」

嚴瀟宜看著台下那離得很遠的箭靶,嘆道:「箭靶這般遠,妾快要瞧不見了。」以前她也是看過的,隻是今次的箭靶似乎放的比以往都要遠了些。

薑祁隻是笑笑,並未說話。怎能不遠?這射靶的位置若沒有五石弓,是根本到不了看台的。

勛爵子弟比試雖不會如軍陣演練那般正式,可參加比試的人都是京中權貴的子弟,所以開場也都會請一位勛貴來落下鼓槌。今年不是別人,而是安王。

安王挺著圓圓的肚子,走到台前的銅鼓之前,說了一些場麵話之後,又道:「今次比試,陛下特賜紫金軟甲作為彩頭。還請諸位能夠一展自己所長,顯家族之風姿。」

說完,安王接過銅鼓旁立著的禁軍手中的銅錘,甩手便敲在銅鼓之上。

「咚!咚!咚!」

「開~!」

在場禁軍齊聲高呼:「開!」

隨著禁軍的歡呼聲中,那些參加比試的勛貴子弟駕馬進入場中,各個一身戎裝,站在看台前向正中的李淼行禮。

「見過陛下!」

李淼大手一擺,示意比試開始。

而在獵場的樹林之中,眾將士帶著自己的兵卒對林子進行著嚴密的搜索。薑文正本也要進入,禦林軍得了陛下的旨意,如何也不肯讓位高權重的薑文正涉險。林中究竟是什麼情況,無人知曉,若是薑文正有個差池,誰都擔不起責任。

說是陛下的旨意,可薑文正卻是明白這怕是大長公主的意思。無奈,薑文正隻得是在外圍等著林中傳來的消息。

觀賞台那裡的鼓聲隱隱傳來的時候,薑文正嘆著。今年祁兒沒辦法上場,若不然錯過了還真是可惜了。就在這時,林中一小校急匆匆來報,說在林中發現了新鮮的果核,看著像是人的牙齒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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