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狗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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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文正見李淼投向自己的目光, 微微頷首, 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

南周近百年來一直安分,倒是讓大家幾乎忘了在他們臣服之前的野心。南周如今的國土也是當初他們借著李家天下內亂之時不斷蠶食而得來的。如今雖然稱臣, 可這幾十年來南周國內還算穩定,國力也不短增強。現任南周國王還算老實,而這王世子如今瞧著怕是生出了不該有的野心。

隻是要起戰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南周接臨本朝,一旦起了戰火, 牽扯的不僅是一方百姓。所以,現在就如他們之前所商議的,先給予南周安撫,然後在合適的時候給予以致命一擊。這南周不能在留了,即便是要留,也不能再讓他們如現在這般安生了。

那南周使臣是個心思敏慧的,他本已經做好了被冷待的打算,卻是不想情況確實比預想的要來的好些。如今樂英其是戴罪之身, 能不能出去就得看這李淼的一念之間。而來之前,南周上下已經做好另送質子的準備,想著王上的決定,南周使臣餘光瞧了一眼殿前高坐的李淼,心中有些不安。

而就在此時,禮部尚書站了出來。

「啟稟陛下,南周質子樂英其因觸及刑律,現被關押在刑部大牢。依照律法, 身犯命案之王室勛貴理應貶為平民。如此一來,樂英其以平民的身份便不再適合代表南周王室。臣以為,理應要求南周王室再次選派合適之人,以替代樂英其。」禮部尚書緩緩說道。

南周使臣聞言,原本躬著的身子更加謙卑。

李淼冷哼一聲,怒道:「樂英其膽大妄為,為徒抗旨不惜謀害他人性命,實乃罪無可恕。」

這時,薑文正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為了南周王室的顏麵,留下樂英其之性命,已是陛下恩寬。南周特使此行未曾為樂英其求情,便能看出南周王室對樂英其一案的處置是認同的。」

說完,薑文正望向一旁的南周使臣,那使臣忙不迭的連聲符合,並再三的表達南周的臣服之心。

南周使臣看著薑文正一臉和善的模樣,心中暗嘆。不是他不想求情,即便是樂英其以無未來可言,作為一國使臣,也不能真的一句話也不為說,他隻是還未來得及罷了。而現在被他們先一步堵住了口,想要再開口,便已經是不可能了。

隻見那使臣拱手說道:「我王在得知此時之後,痛心疾首。特意讓臣下來京時,代我王向陛下以及盧大人致歉。同時,為顯我南周之誠意,會盡快選一合適人選前來京城覲見陛下。」

此刻,使臣滿腔的無奈和悲憤難以言表。國無尊嚴,成為他國之附庸。即便是尊貴如王子,在這裡也不過是用來緩和對方的棋子罷了。

想到遠在王都的那位好高騖遠的王世子,使臣再一次為樂英其的沖動而感到惋惜。即便是賜婚又能如何?至少身份還在,至少還有自由,未來如何誰能確定。總比現在,棋差一招而失了全盤,枉費了這些年左丞大人在朝中的謀劃啊!

薑文正說道:「聽說貴國七王子聰慧過人,陛下有意讓他來陪我朝四皇子為伴,不知貴國王上意下如何?」

七王子?那可是王上最為寵愛的兒子。使臣心中暗暗叫苦。

七王子樂英朝,雖然年紀尚幼,但因生母慶妃備受王上寵愛,外祖趙振更是手握重兵,就連王世子對他也十分忌憚。他們選七王子為質,不說王上願不願意,就慶妃和七王子的外祖定會反對,到了那個時候,朝中怕是又要生出事端來。

雖然他遮掩的很好,但細微的情緒變化依舊被薑文正和李淼看在眼裡。兩旁站著的朝臣們看著眼前的情況,心裡也是明白,陛下和寧國公對這件事早已商議好了。禮部尚書站出來,也不過是引出話題罷了。

那使臣不敢自行答應,隻得是稱等回去之後稟明他們王上。

薑文正則道:「此時宜早不宜遲,大人回到驛館便可修書告知南周王,何須回去之後再行稟明?南周府若是空虛太久,不僅是朝中,怕是京中不知真相的百姓也會生出微詞。大人你說是也不是?」

薑文正話中毫不掩飾的威脅,讓使臣隻能點頭稱是。

當夜驛館內便派出一個信使,八百裡加急,往南周方向而去。

信送到南周王手上的那日,正好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身體稍有些好轉的南周王,在慶妃的哭聲中再一次倒在了病榻之上,未能出席年宴。

王世子樂英平強忍著欣喜,一臉擔憂的勸慰著南周王。隻是在照常進行的年宴上,代為主持的樂英平勾起的唇角依舊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

大將軍趙振看在眼裡,心中冷笑。

而在這邊,削減了花費的年宴在禦廚們煞費苦心的經營下,倒也沒有比往年落下多少。

李淼在眾臣的祝賀聲中,輕飄飄的望向愁眉不展的南周使臣。

南周使臣一個激靈,也忙高舉酒杯,隨聲附和。

大長公主瞧著,側耳對薑文正低聲說道:「陛下心情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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