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被救 名字(很甜的6000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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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舅路過他身側,歪頭、聲音低低,「說不定以後會乾。」說完得瑟一笑,邪魅叢生,拖著曳地緋袍大搖大擺的離開。

季翀盯著他背影,半天沒動。

真不是他?

枳實打探消息回來,「殿下,追上練武門押送鏢局唐泰,確定是大國舅威脅他要走了胖哥,但是沈小娘子失蹤之事他一無所知。」

「他出城多遠?」

「回殿下,向南一天路程。」枳實道,「已經派人盯著,一有風吹草動馬上抓人。」

季翀再次回到沈初夏失蹤的地方,從工地到茶寮,又從茶寮到工地,沿著破舊衰敗的北護城河來回數趟。

黃大力跟在他身邊,縮著身子連氣都不敢出。

「你一直盯著她的馬車?」突然,季翀望向遠處,問。

黃大力連忙直月要,「是,殿下。」他手比劃著跟蹤的距離,「我就跟在後麵不遠,一直看著。」

季翀聽到這話,轉頭,「確定眼睛裡有物?」

黃大力聽懂了殿下話中的意思,臉一紅,「正在開小差,想著晚上去哪裡搓一頓。」

季翀周身寒氣,望了眼他身後的所有護衛,他們個個嚇得跪地,黃大力開小差,這些人難道個個開小差?

一群廢物。

黃大力嚇得撲嗵跪下,「等找到沈小娘子,小的任憑殿下處置。」

季翀挎刀,大步向前。

小瘦子小跑追過去,「殿下,我知道馬車在哪裡消失的。」

「帶路。」

「是,殿下。」

小瘦子來到一排破舊的茶寮前,指著最邊上茶寮道,「我在前麵三十步,看到駕車的車夫下車要了杯茶水,他轉身喝茶朝我這邊看過來,我連忙避到樹後,大概幾息功夫,我就從樹後探出頭,發現馬車不見了,連忙跑到茶寮前,前後左右都沒有馬車的蹤影。」

枳實問,「有問茶寮老板嗎?」

小瘦子說,「奇就奇怪在這裡,茶寮當時沒人,我在這裡等了一會兒,茶寮老板才過來,可是我明明看到駕車的車夫問茶寮要了一杯茶。」

季翀指著茶寮老板問,「是這個老板嗎?」

「開始我跟的遠,沒看到人麵,後來來的老板確實就是這個人。」

季翀出來查探,這一段早就被清場,路上沒有一個行人,茶寮裡的小老板早就嚇得戰戰兢兢了,聽到小瘦子指認,老板撲嗵一聲跪下,「小的有罪……小的有罪……」

原來前天,天氣熱,前頭工地開工,這一段茶寮的生意非常好,小老板家也不意外,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茶寮裡還來了個風情的中年婦人,一雙媚眼像是把他魂勾了,他不知不覺跟著她到茶寮後沿河邊雜草叢裡辦了事。

這婦人月要子軟,勾得他差點失了魂辦了好長時間。

「你店裡還有其它夥計嗎?」枳實問。

小老板搖頭,「就一個破茶寮,一大爐子開水,一大罐子茶葉,統共就賺幾個錢,那還有閒錢雇夥計。」

枳實望了眼主人,他們明白了,婦人把小老板引開,做了茶寮的老板,與馬車車夫一起把人弄沒了,連忙問了附近茶寮。

附近茶寮老板都說自己忙,他們都以為馬車拐彎離開了,根本沒注意到馬車是自己怎麼消失的。

大白天的,誰會想到啊,聽著怪滲人的,難道有鬼?

季翀揮手。

轉眼間,厚樸把茶寮掀了個底朝天。

燒爐邊有幾塊木板的顏色與茶寮長條板不一樣,厚樸連忙拿過來擺弄幾下,一個簡易的馬車棚子出現在眾人眼裡。

小老板驚訝,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當時就覺得奇怪,護城河邊船上怎麼有一匹瘸腿馬半躺在船艙裡,原來是被他們打瘸的呀。」

「有別人看到嗎?」枳實連忙問。

小老板搖頭,「這一段護城河破敗雜草叢生,馬半躺著,不注意沒人看到。」

枳實明白了,「殿下,沈小娘子怕也是在載馬的船艙裡。」

季翀順著河道望過去,「追。」

「是,殿下。」

季翀帶著眾侍衛消失在北護城河邊,被清場的人們終於可以回來上工。

俞老板好奇,坐到某一個茶寮裡,問:「怎麼回事?」

茶寮老板指著最邊上那家,「好像犯了什麼事,被抓走了!」

「什麼樣的罪犯要攝政王殿下親自來抓?」

茶寮老板搖頭,「這哪知道。」

俞老板心道,要是沈小娘子在這裡就好了,也許她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惜她的事都完成回家休息了。

太師府裡不停有人進去,他們把外麵的信息帶進世子院,「爺,攝政王沿著護城河往北道追了。」

高忱幽幽一眼,「跟著他,必要時『幫』他一把,務必給我把人給殺了。」

「是,爺。」隨侍連忙出去辦差。

他把玩著驅暑香囊袋子,眯眼,沒想到姓沈的居然也跟藏寶圖有關聯,難道這就是季翀一直關押著沈錦霖的原因?

手指劃過絲絛穗子,高忱半眯眼,楚王部下把圖藏在彭城的沈家?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來人——」突然,他叫道。

「世子爺……」隨從馬上進入房間。

高忱站起身理了理衣袍,「我要去大理寺,趕緊安排一下。」

「是,世子爺。」

他剛出院門,門閽過來,「回世子爺,嬰道姑的丫頭求見。」

「不見。」高忱沒了平時的散慢,急步而行,他要趁著季翀不在去趟大理寺,「趕緊給我準備官服。」

隨身幾個侍從忙得飛起,一個不小心就要生不如死,沒一個人敢慢了主人的事。

門外,墨蘭等到門閽的回話,好像知道這個結果似的,她不慌不忙道,「麻煩把這個紙條給高少卿。」

門閽皺眉顯得不耐煩,「世子爺沒空見你。」

墨蘭一本正徑道,「這可是極為重要的事,如果你敢耽誤高少卿的事,後果不要我說吧。」

門閽被她唬住了,想想接過紙條,「要是敢耍手段,會讓你生不如死。」

墨蘭篤定一笑,「放心。」

高忱拿到紙條展開:隻要你能助我進宮看陛下,我會告訴你一個關於藏寶圖的線索。」

這女人也知道藏寶圖?他勾嘴一笑:「告訴她,老樣子。」

「是,世子爺。」

高忱進了大理寺見到被關已久的沈錦霖。

聽到腳步聲,與以往任何一個都不一樣,正盤坐在地上用草桔練字的沈錦霖抬起頭,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高太師老來子——京城有名的紈絝——高忱。

但沈錦霖知道,這位『太子黨』可是有幾分絕技的,他狡猾多謀,暢曉時務,實在是一個聰明到極點的人,據說他跟人談話,對方說上句,他就知道人家下句要說什麼,而且他看人極準,高老太師每每選拔官員、任用何人都會參考他的意見。

他來大理寺何意?沈錦霖望了望他身後,大理寺少卿文彥君是季翀的人不可能讓他進來,大理寺獄丞薑大人站在這位『太子爺』身後奴顏卑膝。

他淡淡一笑,並未起身迎接,繼續練字。

高忱眯眯眼,微抬下巴,「沈大人似乎很喜歡這裡嘛!」

「不知高少卿屈尊來此地何事?」沈錦霖目光正視,三份笑意,從容淡定。

這腔調跟沈初夏還真是如出一轍,果然是父女,他勾唇一笑,「也沒什麼,就是來告訴你,你大女兒這次恐凶多吉少,怕你知道晚了,無能為力。」

「何意?」一涉及到妻兒子女,沈錦霖身上那還有什麼叢容淡定,他連忙扒到柵欄前,「夏兒她怎麼了?」難道是忍受不了教坊司的骯髒,她……她……尋死了?

「要想救你女兒,也很簡單,拿點東西跟我交換。」

「你……救我女兒?」一想到女兒在那種地方,眼前這個紈絝子又是那種地方的常客,沈錦霖便覺萬念俱灰。

高忱看他這樣,感覺很滿意,「隻要你說出讓我滿意的東西,我便會救她。」

有那麼一瞬間,沈錦霖差點脫口而出,「不不……我沒勾結亂臣賊子,沒有……沒有……我說不出讓你滿意的東西……你……救不出我女兒……」

怪不得季翀一直沒殺他,果然是塊難啃的骨頭,明明剛才意動突然又變卦,高忱細細長長的丹鳳眼迸出狠辣之光,「薑大人,刑房室什麼刑罰比較刺激。」

薑大人被他的話嚇一跳,連忙拱手上前,「少卿請息怒,請息怒,你高貴的身子不值得為個低賤的犯人費神。」

高忱眯眼。

薑大人以為今天逃不過時,大理卿文彥君趕過來了,「高少卿,稀客啊!」玩笑中帶著刀刺,告訴他這是攝政王的地盤。

高忱眯眼看向薑大人,他恨不得變隻老鼠鑽進洞裡躲起來,他就是個六品小官誰也得罪不起啊!

季翀並不知道大國舅利用他不在的時間闖進大理寺,他騎馬一路向北,沿著護城河延伸的痕跡一路找過去。

沈初夏被鞭打拷問身上傷痕累累,現在又是夏天,她心道,不會沒被鞭子打死,而是被這些傷化膿而死吧!

她正真領略了什麼叫『生不如死』,這樣讓她半死不活的受折磨,還真不如一刀給個痛快。

「今天已經是第二天了,要是還想不起來什麼,怕是等不到明天了,小娘子你就不怕死?」

沈初夏人已經奄奄一息頭腦卻無比的清醒,她扯著受傷的嘴角,費出全身力氣,「我早就對你們說了,要是有藏寶圖,我早就去挖了,還等著讓你們抓?」

「啪啪……」每當犯人頂嘴不配合,黑衣蒙麵人的鞭子就跟下雨似的不停的抽過來。

噝噝……她疼的死去活來,真的頂不住了,再次被打了暈過去。

「老二,還打不打?」

被叫做老二的蒙麵人冷笑一聲,「再打就嗝屁了。」

「老大說可以打斷氣。」

「好不容易找到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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