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月靈山被襲擊 走出千麵樓(1 / 2)
約莫數十名黑衣人從天而降,隨著他們降落的動作,空中也紛紛揚揚的落下了不少的黑色羽毛。
這些羽毛都堅硬無比,紛紛化成了一道一道暗器襲來。
並且這些人的手上都握著武器,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穆淺能夠感覺得到,這些都是實打實的人,並非任何的妖靈和怨靈化成的人形。
一共十二人,紛紛落在了不同的樓層。
落在穆淺和南暮身邊的人動作迅速的揮起了刀劍砍過來。
「你自己小心點。」南暮說著已經逼出了後背上帶著的短刀。
黑衣人翻過欄杆朝著穆淺避過來,手中的刀磨得鋥亮,刀光逼過眼睛,閃的人睜不開眼睛。
穆淺縱身一躍直接飛身踢上了那人的頭,重擊之下他站都站不穩了,往後退了兩步之後月要部抵住了欄杆。
再抬頭已經被穆淺的束縛鎖給扣住了,見此情況那邊追過來的人都砍殺過來。
從房間內開門出來的曲昭然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堆人纏鬥的畫麵,他一個閃身躲過了側邊撲出來的襲擊,乾脆利落的將人劈暈在地。
對麵已經一連串被穆淺捆起來的人,她動作倒是挺利索的,也沒有和這些人膠著的意思。
和她這邊畫風不同的就是東邊樓上第八層的南暮手中的短刀起落頻繁,濃鬱的血腥味已經在空中彌漫開來。
被刺中的人都無一例外從八樓被他給踢了下去。
黑衣人人重重的落在地上之後,慢慢的化成煙霧消失在空氣中。
穆淺這邊擋住了兩人同時砍過來的刀,剛捆住了束縛咒,眼前的人月匈腔就刺入了一把刀。
冷白的刀尖從血肉之中冒出來,看上去觸目驚心。
南暮將人往後拖,剛要動手處置就被對麵的曲昭然叫住了。
「得留活口才行!」
這些人出手狠辣無比,而且刀上是淬了毒的,真的是步步殺招。
聽了曲昭然的話,南暮抬起的手收了回來,單手將人拎著拖了起來狠狠的掐住脖子抵靠在欄杆上。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知道他們是如何進來的,肯定也就能知道出去的法子。
「唔唔……」被他控製住的人瘋狂搖頭。
支支吾吾的樣子擺明了是不想說。
「不說那就對不起了。」南暮動輒就要將人給丟下去。
那人掙紮的更加厲害了。
穆淺見狀上前一步,伸手將黑衣人頭上帶著的寬大黑色罩帽往後翻,擋住半邊臉的黑布也被扯了下來。
看清楚黑布下麵被遮擋的麵容,南暮瞪大眼睛。
這人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隻見他半張臉連同嘴唇上下唇瓣都被線給縫起來了,傷口早就結了痂,讓人看上去觸目驚心。
「如此殘忍的手段,不會是施術者做的。」
雖然是五大凶陣,可是陣中的一切都是用靈術結成的,鎮守各層幻境的也都是引煞氣結成的怨靈凶獸。
不會真的如此殘忍真的動用真人的。
「傳聞有種術法,以活人煉成死士,純粹的殺人機器,隻聽從主人的命令,以一切方式完成任務。」曲昭然從欄杆上跳到了兩人身邊站定。
「為了不泄露主人的秘密,這些人會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力,普通的禁言咒是沒用的,隻有徹底將嘴封起來才能永絕後患。」
所以這就是將嘴封起來的死士了。
這是十分殘忍的術法,這些人如果沒完成任務的話,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煞沅陣裡怎麼會有這樣的死士?」曲昭然低眉沉思。
付雲流從來自詡清流,先說不會是做這樣的事情的人,這陣法開啟原本就隻是針對新入學的學生,不會如此殘忍動用死士來對付學生。
況且如果引訣院用這樣的禁術秘術,傳出去便是聲名不保。
這樣的術法隻有下三濫之人才會使用。
「外麵估計出事了。」穆淺說著抬手。
哪怕他們出不去,她也還是能想辦法感應到外麵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有人闖入陣中。
那些人不會隻針對他們幾個,外麵一入學的人自然也是凶多吉少。
「這些人是如何進來的?」南暮蹲在地上觀察。
「我們是怎麼進來的他們就是怎麼進來的。」穆淺說著將畫出的陣法往上推。
閃爍著隱隱紫色光芒的陣法盤旋在樓頂之上,慢慢開始旋轉,往下隱隱散落光芒。
「這麼說這些人從一開始就藏在月靈山裡,伺機而動。」曲昭然順著穆淺的話說下去。
一直跟著他們到現在才動手的。
「目的呢?」南暮翻著黑衣人的衣服,「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麼?」
總不可能單純的隻是想讓他們死吧。
「雖然簽了生死狀,生死自理,各家族絕對不會找麻煩,但如果開學第一天所有的人都死了,你覺得會如何?」穆淺一語驚醒夢中人。
南暮和曲昭然對視一眼,心下明白了。
引訣院雖然隻是個培養靈者的學學院,可是任職的教師都是靈力強大的靈師,培養出來的靈者都是個頂個的優秀。
如今這些優秀的學生也都遍布洲際各地,有這樣根深蒂固龐大的影響力,引訣院自然也是樹敵頗多。
「估計是其他學院搞出來的事情。」南暮拍手起身。
引訣院的名聲如果廢了,自然有機會取代這個頂尖位置的就是其他學院。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穆淺也懶得再演下去,再藏拙也不知道外麵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得趕緊從這個地方出去才是真的。
這麼想著她抬手將升上去的陣法加重,煞沅陣遇強則強,但最重要的一點是。
這陣法到底有多厲害,除了看施術者之外,便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但隻要超過了七重幻境之內能夠容納的強者範圍,自然就能破陣而出。
所以要破陣是最簡單的,也是最難的,靈力強大也就行了。
「你這是要做什麼?」
南暮抬頭隨著她的動作看去,就見到了頭頂懸浮的陣法,他隱約看到陣法邊緣寫了四個字,移。
「還能做什麼,離開這個地方。」
穆淺說著轉身拉開身後的房間門,剛剛外麵吵成那個樣子都沒見洛枝出來看一眼的。
這小丫頭肯定是碰上了什麼事情了。
南暮皺眉,那陣法雖然乍一看是橙色的,可是他卻隱約看出了一抹紫色,而且這陣法和剛剛她捕捉凶獸的陣法一樣,都是從未見過的。
而且她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要憑借這個這陣法離開這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