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殺豬放血見過沒?我給你表演一個,沒事,不疼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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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元月想了想:「我陪你去,別想拒絕,不然不許你去。」
他承認,妹妹聰明,天賦比他強,可他也不差。
「走吧!」她無奈。
胡文翰回家了,現在三哥陪她,反正他們都覺得她小,身邊得有人跟著。
縣令府上。
夏靈溪利落一個助跑翻身,落入府內。
夏元月眨眨眼,楞了一秒:「完了,我嬌養得連衣服都不會穿的妹妹真成土匪了!」
不是說好要養成大家閨秀的嗎?
現在……咋辦?
縣令房門外,聽著裡頭的動靜。
夏元月不慌不忙的在窗戶上戳個洞,欣賞片刻後,才拿出一個管狀物體往屋裡吹了口氣。
夏靈溪茫然,這難道就是『失傳已久,居家旅行,殺人越貨』必備的迷煙?
「哥,你怎麼……」
「這個啊,這可是好東西,很快裡頭的人就能睡得比豬還死。以前山裡的兄弟們就用過,可惜爹上山後就不許用了。」
那你是怎麼弄來的?平時也沒見著啊,難道是來的路上買的?
「好了。」夏元月推開窗,還沒伸手抱她,她已經先一步跳進去了。
床上躺著兩個人,看那光著的膀子,以及地上隨處亂扔的衣服,就能猜出剛剛經歷了一番多麼激烈的運動。
「別看。」夏元月怕汙了妹妹雙眼,慌忙把被子給兩人蓋好。
無奈的她翻個白眼:哥啊,我一個做大夫的,啥沒見過。
「睡得真好,我都沒睡,你憑什麼睡啊?」她從小靴子裡掏出一把匕首。
作勢就要動手,被夏元月攔住。
「哎呀,我來我來,別傷著你。」他還在呢,怎麼能讓妹妹動手,多累啊。
一隻手點了縣令啞穴,一隻手同時狠狠紮在了縣令大腿上。
「嗷……」慘叫聲消失在喉嚨裡。
痛醒的縣令猛的起身,還沒來得及查看傷口,就看到旁若無人,連喬裝蒙麵都不曾的一個少年和一個奶娃。
關鍵這奶娃他還認識。
無聲的怒喊:「夏靈溪!你要做什麼!」
夏靈溪笑眯眯的靠近,指著夏元月:「介紹一下,這是我三哥,你還沒見過吧?」
「你放心,我們來找大人沒有別的事,就是來加深加深感情,你也知道,咱們老百姓的,一輩子也沒幾次機會能見到當官的,這不,特意來瞧瞧你。」
夏靈溪臉上笑著,聲音也糯糯的,如果換一個場景,換一個對象,估計就當真了。
縣令警惕的看著拿著匕首的夏元月,匕首上還沾著血。
夏靈溪溫柔的拍拍被子:「大人,我一見你,就覺得親切,你就像我親叔,和藹可親的,我三哥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你可別動哈,我哥見不得血,一見血就容易激動,仔細在傷著您……」
縣令咽了咽口水,眼眸朝四周看了看,他發不出聲音,無法叫人。
夏元月瞄了下妹妹,她不是說要教訓一下嗎,怎麼還攀交情了?
不過,攀交情這個事他熟啊。
「大人啊,聽說這幾日多虧了你照顧我父母,我是特意來道謝的,以後你就是我親叔,我也沒別的好送,我給你表演個雜技,放個血給你瞧瞧,可好看了。」
說著就舉起匕首,手起刀落,迅速的在他手臂上劃拉一個口子。
隻是見血,並沒有流出多少。
見此他皺眉:「難道是我手藝生疏了?」
歉意的瞧縣令:「抱歉哈,我再重新試一下,可不能砸了咱的招牌不是。」
夏靈溪看見縣令驚恐的瞳孔都放大了,滿頭的汗,『撲哧』笑了。
「叔啊,我哥學殺豬的,怎麼放血他最懂了,讓他重新給你表演一個,你別急。」
縣令往床裡縮,搖著頭,擺手:「不不……不要殺我……」
見說不出聲,又指了自己嘴。
夏元月搖頭:「不行吶,叔你家人太多了,你要是喊了人過來,咱們就不能友好的交流感情了,就這樣吧。」
縣令急了,不能張嘴,他怎麼叫人,死了都沒人知道。
人一著急,那智商立馬就上來了。
慌忙起床走到一旁,指了指筆墨。
提筆寫下【你們想做什麼?】
夏元月無辜:「不是說了嗎,來交流感情啊!」
縣令咬牙,交尼瑪鬼的情,這兩人是怎麼跑來府裡,居然沒有驚動護院。
難道是因為他關押了他們父母,來報仇?
【我收押你們父母,實在是正規程序,我也是不得不為,我可沒有傷害你們父母一分一毫,讓他們完完整整的回去了。】
夏靈溪贊同的點頭:「對呀對呀,大人可好了,都沒有給爹娘用刑呢,還『查明』真相,給我爹娘一個清白。」
縣令:「……」
【這一切都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開,你們父母也安全回去,這事是不是就可以結束了?】
夏元月和夏靈溪對視一眼,沒說話。
縣令著急,【這事是我辦得不夠好,我願意補償,你們看想要什麼補償?】
夏元月沒有說話,而是把手裡的匕首挽出花來。
他們越是不說話,縣令就越是著急。
畢竟如今是我為魚肉,彼為刀俎。
【我給你們100,不,500兩銀子作為補償如何?】
夏靈溪扯了扯三哥衣袖:「他是不是在侮辱我們?」
他們家是窮,可如今又是作坊又是酒樓,雖然還死窮,可也不是這點銀子就能打發的。
夏元月點頭,「估計是我放血表演得不夠好,待我再表演一番。」
還沒舉起匕首,縣令趕緊寫下:「你們說,隻要我能辦到,必定盡力滿足。」
眼下活著更重要,隻要脫離險境,他必定找人屠夏家滿門!
不管他們要什麼,到時候都會成為他們的買命錢。
外頭打更的人敲著更鼓,「梆……梆梆梆……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四更了!」她得速戰速決才是。
古人睡得早,基本晚上七八點就睡,現在都一點過了。
「大人,我爹娘身上的毒怎麼回事?」
縣令眨眨眼,恍惚的搖頭,無聲說著:「我……我不知道啊?」
「別想推脫,人在你大牢被下的毒,你說不知道,哄鬼呢?這毒會化掉人的內功,一般人可拿不到,如果你不老實交代,我就讓你嘗嘗毒藥的滋味!」
夏靈溪拿出一個黑色的小藥瓶,麵上已經沒了屬於孩子嬌憨的笑容,而是冰冷的厲色。
縣令壓根不信,哪個三四歲小孩拿著一把槍指著你,你肯定認為是玩具槍。
「來吧,行動遠比一切話語有用!」夏元月倒出藥丸捏開縣令嘴巴直接塞進去。
縣令彎月要手往嘴裡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