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小郡主5(2 / 2)
「本王跟荌荌早就相識了。」
「什麼?你為何不跟本宮說,你們認識?」
「本王曾經允諾過姑母,定幫著姑母把嬌嬌找回來,還記得本王曾經跟姑母提起過,八歲時候,遇到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女孩子嗎?」即墨北在心裡,是把霓凰長公主當成母親敬重的。
「恩。」
「那女孩子就是荌荌。」
「怎麼可能是她?她不是從小就被賣到外地,近些日子才尋親回來的嗎?」
「這也就是本王想請姑母原諒的地方,這是本王讓她撒的謊。」
「為何要對本宮說謊?」
「她的真實身份,是祝太師府的嫡長女。」
「什麼?你是說那個瘋狂的喜歡太子,最後因為想去姻緣寺祈福,白路上失蹤的那個?」
「是。」即墨北點頭,隨後接著說道「謠言也從來都是謠言,本王遇見她的時候是在醉風樓,她被太師府的那個太師夫人賣到了妓院。」
「真沒想到,那個在大家麵前一副賢妻良母道德模樣的女人,竟然乾出如此的骯髒事。」
「本王也是經過多方查探,才把嬌嬌的身份確定到了,祝荌荌身上,姑母可還記得,前太師夫人於氏?」
「你是說那個,因為重病而被祝太師送回老家養病的那個?」
「正是。」即墨北想了想之後,便直接說道「嬌嬌當時失蹤了,是被那於氏的弟弟給撿到了,當時於氏已經命不久矣了,而作為女兒的祝荌荌被祝太師安排陪同,途中的時候也是生了一場重病,隨後便一病不起,於氏的弟弟,於長東聽說山中有一郎中,專門治療疑難雜症,就帶著孩子去了,可是那孩子,就在上山的途中死了。也就是那個時候,他遇見了嬌嬌,並且領著她回到了於府。」
「這些事情你是怎麼查到的?是真是假可有依據?」
「這件事情雖然已經不能得到證實了,但是這枚玉璧已經足夠說明了一切。祝荌荌死了,嬌嬌再也找不著了,而且本王派人去查實之後,那於長東已死,臨終之前把這枚玉璧交給了他的兒子,說是若有朝一日有人來尋那姑娘的下落,便把這枚玉璧交給尋人的人。」
「這…這就說明,說明荌荌…就是…就是嬌嬌?原來…原來她一直都在…都在本宮的眼皮子底下?」霓凰長公主熱淚盈眶,看著即墨北問道。
「這孩子,在於府陪著母親,一年後,母親去世,於長東打理好府裡的所有一切,變賣了宅子之後,孤身一人,領著這個孩子,送回了祝太師府,但是…本王側麵打探過,荌荌在那裡,過得並不好,太師夫人和女兒對她更是過分。後來不知怎的,就傳出荌荌喜歡上太子,現在又被那黑心的母女賣到了妓院,查到這裡,也算是有些眉目,把她救出來,沒想到她的性子如此剛烈,並不願意本王幫忙,就趁著亂,跑了出來,後來還意外救了姑母,本王也是那日在門口,隱約看見她,才知道的。」即墨北八所有的理由和巧合,完美的合並在了一起。
「我的嬌嬌…我的嬌嬌…」霓凰長公主不禁將那玉璧。緊緊的抱在月匈口,哭著喊道。
「公主…公主恕罪。」翠萍一聽,那姑娘不就正是自己的小主子嗎?如今寺廟失蹤,肯定跟那主持逃脫不了乾係,於是便跪地磕頭說道「小郡主…小郡主出事了。」
「胡說八道。你剛才不還跟本宮說,荌荌在太常寺好好的嗎?」霓凰長公主眼角含淚訓斥道。
「奴婢,奴婢怕跟公主說了,勞心費神,就…就說謊了。小郡主…小郡主她失蹤了。」翠萍紅著眼睛磕頭說道。
「你給我起來。你說什麼什麼時候的事情,趕緊快一一的跟本王說清楚。」即墨北一聽,立刻拎著翠萍的衣領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翠萍把那日敏淮王離開太常寺之後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包括李婆子去找主持理論的事,李婆子當時知道人丟了之後怕得要死,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全都跟她說了一遍。
「大膽,小郡主她們也敢…」霓凰長公主拍著椅子扶手,立刻起身,就好似剛才那個病病弱弱的自己已經不存在了,現在的自己明顯就是一個護著小雞崽子的老母雞。
「姑母不必著急,本王先去看看。」即墨北說罷,直接就直奔太常寺。
「還趴在地上做什麼?下次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敢欺瞞本宮,你就不必留在本宮身邊伺候了。」霓凰長公主說完,直接出了門。
「公主,奴婢給你備馬車。」翠萍趕緊起身,跟在後頭道。
「都什麼時候了,還坐馬車?去給本宮的馬上牽過來,本宮有騎馬過去。」霓凰長公主說完,直接奔了門口。
即墨北三天前剛來了一次,主持是萬萬沒想到,敏淮王會又來,於是急急忙忙,滿心歡喜的跑出來迎接。
卻不曾想被敏淮王一腳踹在了地上。
「啊!」住持自己被踹了這一腳之後也覺得很驚訝,身邊的幾個小姑子趕緊把她扶了起來。
住持捂著自己的月匈口,低著頭不敢吭聲。
「人呢?」
「什麼人?王爺這樣說話,貧尼實在不知。」
「好,既然不知,那就別怪本王心狠手辣。元誦…」即墨北懶得理她,元誦抬手就是一掌,直接劈在了她身後的石像上,石像應聲碎了一地,嚇得身邊幾個小尼姑,全都癱坐在了地上。
元訴趕緊去找無花無果,發現兩個人已經病的不輕,臉上手上全是凍瘡,你們這是經歷了什麼?兩個婢女相互攙扶著跪在敏淮王麵前道「主子饒命,屬下已經找了這寺廟裡的所有地方,並沒有發現姑娘的蹤跡。詢問過門房,她們隻是說不曾見過姑娘出門。」
「元訴給本王搜,就是踏平了太常寺,也要把人給本王找出來。」即墨北急了,三天了,這人究竟怎麼樣了,誰也不得而知,光是他這兩個婢女,無功了得,都被折磨成這個樣子,更別說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又全身是傷的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