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她的九尾狐狸,他的乖乖(1 / 2)
白蘇蘇好脾氣地道:「不騙你的,長清,你說了你會乖的,你會聽話。」
風清月一隻手攬在白蘇蘇光滑的月要間,將人抱得緊緊的,任憑白蘇蘇如何軟下語氣哄他也不肯鬆手,隻是將腦袋埋在白蘇蘇的肩窩。
白蘇蘇被人直接從浴桶中撈出來,眼下身無寸縷,又加上風清月身上帶著的寒意,隻覺得有些冷,寒毛倒立,不小心打了個噴嚏,風清月才抬起頭,墨發垂落在白蘇蘇月匈前。
風眸中是詭異的情愫,陰惻惻地盯著白蘇蘇,風清月抬手要去將白蘇蘇臉上的發絲拂到而後。
「轟——」
有人破窗而來,風清月過於專注在白蘇蘇身上,後頸冷不防挨了重重一記,整個人便沒了意識,倒在白蘇蘇的身上。
白蘇蘇隔著風清月的肩,看見來人的相貌,不由得緊抿著唇,手剛扌莫索到一旁的衣物,水輕鴻便大步上前,將自己從風清月身下拉出來,用自己的披風罩住白蘇蘇。
「你怎麼在這裡?」才脫虎口,又入狼口,白蘇蘇半刻不敢鬆懈,警惕地抓緊了披風,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天師府有禁製,又有暗軍把守,而今卻先闖進來一個風清月,後闖進來一個水輕鴻,好好的禁製,形同虛設。
白蘇蘇如臨大敵,大氣不敢喘。
估扌莫了一下憑自己的現在的實力,雖然不敵風清月,但是對上水輕鴻,也算是綽綽有餘。
不過她現在衣著不整,對他大打出手實在不妥。
水輕鴻麵上帶著淺笑,仔細看時會發現他的耳尖還是紅的,為白蘇蘇係好披風,溫聲道:「師父親自為我開的禁製,忘了嗎?」
白蘇蘇這才想起來,當初天道拎著水輕鴻跪在她麵前拜師時,她確實是親自為他開了禁製,到後來白蘇蘇將人扔回九重天後,把這事暫時拋在了腦後。
白蘇蘇避開水輕鴻的動作,冷聲道:「你出去!」
水輕鴻無動於衷,一雙手落在白蘇蘇的肩上,眸光沉沉,貪戀地流連在白蘇蘇的麵上,似要將人看個仔細,聲音帶著悲戚:「師父,你抬頭,你看看我。」
「水輕鴻。」白蘇蘇聲音平靜,不帶一絲感情,藏在披風中的身體微微顫抖,輕輕解開係帶,水輕鴻慌忙別開眼。
「你躲什麼?你不是要我看你嗎?那你倒是看看。」白蘇蘇輕笑一聲,抬手捏著水輕鴻的下巴,譏諷道,「水輕鴻,你自己看,我這身上的傷,哪一處不是拜你和水清淺所賜?」
水輕鴻半垂著眼,目光落在白蘇蘇鎖骨上醜陋的傷疤上。
在姣好如玉的身姿上,那傷疤顯得格外刺眼,像一把利刃,刺穿所有的旖旎。
饒是已經看過一次了,水輕鴻還是不敢直視,那種從混沌中清醒的痛苦再次將他包圍得水泄不通。
艱難地張了張口,水輕鴻眸中有淚光閃現,又低頭將披風給白蘇蘇圍上,虛攬著白蘇蘇的月要,將下巴埋在白蘇蘇的肩頭,一手托著白蘇蘇的後腦勺,輕聲道:「對不起,蘇蘇,對不起,沒有以後了。」
「水輕鴻,你別逼我再捅你一刀。」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腳步聲,水輕鴻連忙鬆開白蘇蘇,與趕來的萬年秋四目相對。
萬年秋立在夜色之中,許是趕來得匆忙,麵上還有些微紅,身上衣服單薄。
確認白蘇蘇無事,萬年秋麵上又恢復了那副古井無波的呆滯出神,叫了一聲:「師父。」
有萬年秋在場,白蘇蘇心裡隱隱有了著落。
萬年秋身上那種熟悉的安全感,總讓白蘇蘇覺得安心,上次噩夢是這樣,眼下也是這樣。
水輕鴻聽到萬年秋的一聲「師父」時,有些失神,心頭一片苦澀,麵上卻仍舊撐著笑:「師父無恙,輕鴻便先行告辭。」
白蘇蘇這才後知後覺從他的話中察覺出不對勁,但水輕鴻早已提著長劍,消失在月色之中。
白歡和雲處安聞聲也紛紛趕了過來,見到房中這樣一幅光景,雲處安紅著臉將風清月從地上扶起來,不敢去看白蘇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