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一些惆悵(一)遊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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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她們這些學藝術愛美的小女生眼裡,天姐就是不能看的那種。

少年時期的話沒有多少的顧忌,往往都是往傷人最重最口無遮攔的地方說。除了迫於天姐的威勢,沒有人敢在她麵前說這樣的話,罷了。

阮清在心裡麵也沒有看上這個老師的長相,她本來就是外貌協會的,看人更是喜歡看別人的骨骼和肌肉的走向的。

在她心裡天姐也就是一般般中的一般般。

但是現在阮清最關心的就是那個假期作業,因為想來想去根本就想不到這個東西放在那裡了,被第一個班主任查作業支配的恐懼,阮清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啥時候發的作業啊。」阮清問她的同坐,班長陳宇。

「……恩」陳宇被問得一愣,想了一會子才說:「就是家長會那天,還專門趁著這天發的,說讓家長知道。你是不是沒來啊。」

「嘶……」阮清努力的回想著:「對啊,我好像沒來。」

「那你乾啥去了,家長會上好像就隻有你一個人位置上是空的,也沒人給你拿東西。」

「是嗎,哈哈哈哈哈哈。」阮清心想:這就是瞌睡有人給遞枕頭的,這個借口是絕對的好啊。阮清一改之前的愁苦有,眉開眼笑的說:「出去玩了。」

「出去玩了?」陳宇大為震驚,畢竟現在這個階段的家長和學校都是想要學生每時每刻都在學習的,還能讓自己孩子在開家長會的時候出去玩,這是什麼神仙家長啊。「那你去哪兒玩的。」

「就,去外麵走了走,周邊。」阮清有些閃爍其詞。她這個人一向小心,家裡有錢的事情從來沒有暴露過,可能在她眼裡她家裡也沒有多少的錢吧。

「周邊國家?」陳宇好奇的靠過去問。

「怎麼可能,誰有那個錢,就是咱們周邊的一些小城市,鄉村這樣的。」阮清打著哈哈,蒙混過去。

「哦哦哦,我還以為你們家裡那麼有錢,就把你給送出去了。」

「那不會,我們家還真沒有那些錢的。」

陳宇知道也不能多問了,轉移話題說到:「那你玩的怎麼樣?」

「還行吧,其實沒有太多錢的話,出去玩就全部都是徒步,坐火車這樣的,也挺好的。」

「那也挺好,我們想坐火車家裡都不讓去。」

「哈哈,那你可以就是高考之後啊啊,到時候考個好學校,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的嗎。」

「漬,想這麼遠,能不能考上還不一定呢。」

阮清拍拍陳宇的肩膀說到:「放心,你一定能考上。」

陳宇對阮清的這種行為概括性的總結到:「我怎麼看你就像畫大餅的咱校長啊。」

阮清看著還放在陳宇肩膀上的手,一時間有些尷尬,或許這雙手應該拍在陳宇的臉上也不是放在肩膀上,讓他好好感受感受她阮清和校長的不同。

看看阮清的臉色各種的變換,陳宇立馬躲過去說到:「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那意思啊,就是你明白啊,態度,忽悠人的態度就很像,哈哈哈哈哈哈哈。」陳宇大笑著。

阮清的這個手現在特別的想和陳宇的臉近距離的好好接觸接觸。

「上課,不用介紹了啊,還是我雷毅英,這兩年還是我帶你們語文啊,別太開心了。」底下哈哈大笑起來。熟悉的強調再一次的出現在語文課上,還是那個心寬體胖的雷毅英,一上來就把班裡的氛圍帶上來了。

「老師,怎麼還是你啊。」底下的人在附和著。

「怎麼,不喜歡我啊。」雷毅英站在講台上,很不在意的說著。

「沒有,喜歡,喜歡老師的。」

「哈哈,老師不喜歡你。」雷毅英揮揮手拒絕底下的男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底下徹底的笑開了。

「老師,那你喜歡誰啊。」

「老師喜歡誰,你別管,你就好好學習就行了啊。」雷毅英又把話帶回到學習上麵了。

「行,咱這樣,把話題給收回來。來咱上課啊。看看你們畫了這麼久的畫,還會不會寫字了。」雷毅英左手托著語文四的課本,和課本後麵的就是綠色的教輔,正是翻譯整篇文章,雷毅英拿著卷在一起的這兩本書,背過身去在黑板上認真的書寫著板書。

因為她們的時間有限,要在高二的時候學完高中的知識,還要進行第一輪的復習,因為同樣的高二升高三的那個假期她們就要在外麵進行集訓了,一直要到校考結束之後才能再次回到學校進行復習,而相比於很多的在學校學習的人來說,她們的時間更少了。但是競爭已經很殘酷,要同時學習藝術和高考的一般知識,壓力更加的大。所以在學校的很多時候,老師都想讓她們盡可能多的去學習,成績能提高的更多的。

「阮清,要不你來上麵默寫默寫啊。」看著阮清不上心的羊,雷毅英說了句。

「啊,不不不,我還不會背。」阮清瘋狂搖頭,整個身體都在拒絕這件事情。

雷毅英笑得有些意思:「還不會背啊。」

阮清心想你就是想那我看笑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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