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司馬輝與麻子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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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彌漫的烏雲逐漸消散,東方的天空露出一抹魚肚白,昭示著清晨的來臨。

我扶起花鈴,關切地詢問道:「剛才的雷光來得實在猛烈,你沒有受傷吧?」

花鈴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前言不搭後語地說道:「我沒事,就是感覺腦子裡嗡嗡響個不停,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知道天火神雷咒是茅山最上乘的符籙,但過去從來沒有使用過,今天可算見識到了它毀天滅地的恐怖威力。

這片亂葬崗地處白老山後山的半山坡,地勢相對平緩,呈凹陷之勢,經過雷光的轟炸洗禮,竟在山崗中央炸出了一個深達幾十米的環形巨坑,形似月球上坑坑窪窪的隕石坑,實在令觀者驚心,聞者色變。

花鈴抬頭看見眼前的巨大隕石坑,不禁皺眉道:「這種危險的符籙,以後還是少用為妙。」

確認花鈴沒有大礙,我不禁鬆了口氣。

如今事情已經辦成,我們打算沿著來時的路,下山回家。

我和花鈴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荒草從,爬上一處地勢較高的土坡。

正當我們找到來時的隱秘山路,準備下山返家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低沉的說話聲。

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在距離我們西北方向大約200米的一處草叢中,隱約潛伏著兩個人影。

我朝花鈴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從另一側包抄上去,截斷對方的後路。

我們輕手輕腳地悄悄扌莫上前,隨著距離的縮短,逐漸聽清了那兩個人影的交談聲。

「他馬勒戈壁的,對方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把我們寶貴的『走影』全部消滅乾淨!」

「這下完犢子了,沒辦法向教主交代啊!」

「司馬輝,還不都怨你!」

「哈?怪我作甚?」

「老子本來想施展『控屍術』,操控一部分走影回湘西營地,誰讓你自作主張步下『黑鴉蔽日』的結界,導致養屍地的僵屍全體暴走,根本就不受我的控製。」

「我、我特麼也是出於好心啊!『黑鴉蔽日』是一種極其隱秘的結界法術,結界一旦設置成功,就相當於製造出了一個遺世獨立的封閉空間,外人根本就察覺不到它的存在,就算是有些道行的術士,如果不懂得破解方法,也無從下手。」

「你呀,簡直就是亂彈琴!『黑鴉蔽日』固然可以起到屏蔽外界乾擾的作用,但是你卻忘了一點:處於結界內部的走影受到『黑鴉蔽日』的靈力刺激,很可能出現集體暴走的危險!」

「莫老弟,你聽我說,我施展『黑鴉蔽日』,正是考慮到可能會有外人靠近亂葬崗,壞了我們的大事。要知道湘西趕屍一門行事非常隱秘,萬一被無關人員撞見,可就要出亂子了!」

「哼,你費盡心思設置結界,到頭來還是讓別人鑽了空子!」

「我、我也沒想到結界完成後,竟然有生人待在裡麵!」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的法子了,趕快找到那個人,除之而後快,免得夜長夢多!」

我和花鈴不聲不響繞到他們背後的兩側,似乎是感知到草叢有響動,其中一人站起身,回頭張望,鼠眉獐目的麻子臉上露出一抹驚駭的表情:「臥槽,你、你們是人還是鬼?」

花鈴揚起嘴角,語氣玩味地說道:「你猜猜看!」

蹲在草叢中的另一人聞聲迅速起身,手中抓著幾張符紙,另一隻手握著一把桃木劍。

那人揮起手中的桃木劍,直刺向花鈴,卻被我用食指和中指輕鬆接下,就在他看到我的一瞬間,臉上的表情頓時如雕塑般凝固了。

「徐、徐元遲!你小子不是一年前就死了嗎?」

光天化日之下見到死者復生,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

聽這人的語氣,似乎認識徐元遲。

我突然想起花鈴說過,去年徐元遲死後,有一個叫司馬輝的龍虎山老道,向徐家提議將徐元遲的屍體草草收殮後掩埋在白老山的亂葬崗,想來眼前這位身著灰色道袍的牛鼻子老道,應該就是花鈴口中的那個司馬輝。

我故作試探性地問道:「你是司馬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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