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道的藝術家(三)酒吧(1 / 2)
「沒了?」大樹不解的問道。
「沒了,師兄這個應該是突發性殺人事件吧。」我小心的看向大樹,說出自己的結論。
「對,但是我覺得這個凶手應該就是經常出現在這條街附近的人。搜吧。」大樹盯著這個寫著傅辛兩個字的紙張說到:「去跟周邊的這些店家要要他們的監控視頻,近兩個月的都要。」
「……」我沒有一點動作,隻覺得腦子生疼。
「怎麼了。」見我遲遲沒有動作,大樹忍不住看向我。
「有點多啊師兄。看的我得腦子疼。」我為難的看著師兄說。
「沒事這麼多人看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
回到警局,已經看到看監控快崩潰的李玲見我看來,就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目光灼灼的有點嚇人,隻是我們帶來了更多的監控,我手裡的這些東西在玲姐的注視下有些發熱,我不好意思的說:「玲姐,你別這樣,嚇人的啊。」
「嚇個啥,就我長的這麼花容月貌的,你說我嚇人,你對的起我這張臉嗎。」玲姐翻了一個白眼,罵道。
「……這個,主要你的精神體像一頭猛獸,極為嚇人。」老周還不在意她的怒火,輕飄飄的說到。
「啥玩意兒。」玲姐滿臉的不解。
「就是一個小圈子的人知道了,是吧,小劉。」
「老周,還是你懂我啊,跟他們都說不通。」
「……吭。」大樹和玲姐的臉上有點不好看。
我趕緊補救道:「師兄,你是目下無塵,就不能用這種俗事來沾染你。」
「啥啊,趕緊說說啥玩意兒。」玲姐不耐煩的催促道。
「就是她們一些人根據你的氣質動作行為來臆想出來的一個東西,常常有個動物來做比喻,結果就很多人就當真了,漬漬。」老周說著的時候還是很自豪的:「對,隻有我們這種時常打進人民群眾內部的人才明白。」
「嘖……無話可說。」
隊長還想也是出現場回來,衣服上都被汗水打濕了,熱氣騰的走過來問道:「查到啥了,說來聽聽。」
「哎,就找到這個人叫傅辛一個畫家,社交範圍很小,一直忙於創作,最近的一次和朋友聊天記錄還是上個星期,一周兩次外出買菜,其餘時間都是在家創作,近期做了個手術,之後意識到了盲道的重要性,在網上各種吐槽。其餘就找不到別的,我們下的定論是意外殺人事件。」
隊長大劉沉吟的點點頭,聽完問了一個很不搭邊的:「……藝術家就這樣?這不是自閉。」
「那誰知道藝術家的世界,人家可能就像要精神上享受。」
「所以定性為意外傷人?」
「也可以,不過突破點可以放在盲道上。」
「恩。」幾個人的視線都聚焦到大樹身上。
「是這樣啊,我看了這個人很多的東西,像這種在各個平台上都吐槽一個東西的很少見,而且那個主播那段吵架的視頻也是在談關於盲道的事。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有很大的關係。」
「也是,這個盲道吧,本來就是為了給那些視障人員的一種福利,但是咱們也看了各個地方吧,所有的盲道都是被占了,根本就沒有用的,有的更慘。」老周補充道。
「哎行了,同誌們,我跟小劉把近期的這些監控都烤了過倆,看吧。」我之前把東西塞給了師兄,現在他把東西拿出來,這種惹人怒火的事情就讓師兄來承擔吧。
現場在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在一起看監控了。
於是一個人一台電腦,分成了好多個畫麵,各種看著。
「哎哎,你們看這個男的。」李玲喊著我們這幾個人來看過來「你們看從這裡出來,然後沿著這條路走,一直到案發這裡。」
「換了個衣服哎。」
對對。
「玲姐你好啊。」
「再往前導導看。」
「大叔,剩下的是在你那片街區吧。」
「好,我看看,七月五號上午十點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