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道的藝術家(番外一)藝術家的自述(2 / 2)
我們和他差不多有十歲的年齡差,從小受到的教育和成長的環境都不一樣,所以表現在畫作上的風格也不一樣的,但他不聽,非要我們和他一樣。學藝術的人都有自己的高傲和風格,真正想然後他們臣服於一個人,那是不大可能的。就連我這個混子都很難認同,更可況那些想成為藝術家的人了。
這件事情我們跟學校領導反映過,但是大學裡麵的管理層和教學老師是不同的兩種人,管理層是一群牛神蛇鬼,糊弄學大師。老師們可能是一群專業性人才,比較專業,但是混子也比較多。
想傅辛這樣比較有名氣的,是學校裡麵巴著的人,怎麼可能會站在我們這邊呢。
所以對傅辛沒了,我們心裡都隱隱感到高興。
安德 :
我身份證上麵的名字好像記不得了,好像是姓顧。
我是個私生子,那個男人在家庭關係緊張的時候出來風流過後有了我,然後又回歸了家庭,我成了那個尷尬的存在。
別的還好,但是我有錢啊,所以沒關係的。
在不想上學之後,男人停了我的錢。我想著成年之後的男人總能自己養活自己。
也還好,背著吉他賣藝也能養活自己,聽過我唱歌的人會慢慢說我的歌聲裡麵多了一些東西,好聽了。
我也想著在多經歷些,寫出來更多的東西。
那天,是意外,我其實沒有想那麼多的,但是拮據和下雨天,那個男人不絕的話,讓人太頭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