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95章(1 / 2)
心愛的女人就站在麵前,雙臂張開,淚光盈盈地望過來,不勝嬌弱地抿著唇,想讓自己帶走她。
徐路梔哪裡禁受得住這樣的懇求,心早就軟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緊緊抱住了林傾月。
她用了最大的力氣,好像要把林傾月給揉進骨血裡去,腦袋貼著她的長發,交頸廝磨。
「姐姐,我留下來好不好?」徐路梔喃喃道,雖然知道這隻是一句不切實際的話,但此時此刻,她是真的想不顧一切,留在林傾月身邊。
想陪著她一步步從現在走到未來。
「說什麼傻話。」林傾月卻是態度堅決,低頭碰了碰她的額頭,轉過臉去,「我會很想你的,小梔梔。」
「但你一定要去最好的學校,那裡才配得上你。」不知不覺間,林傾月話音哽咽。
可惡,不就是談了個戀愛嘛,她怎麼越來越脆弱了,甚至想撲進徐路梔懷裡大哭一場,把自己所有的顧慮都告訴她。
可是不行。
徐路梔還那麼小,還有大把的光明前途,她不能這麼硬生生把對方拖下水去。
那些陰暗的一麵,她一個人承受就好,小梔梔要永遠潔白無瑕,就像夏日裡盛開的梔子花,不沾染半點塵埃。
乾乾淨淨,清清白白,去往她該去的地方。
徐路梔注意到林傾月的情緒波動,心疼地捧住她的臉,柔聲哄:「姐姐不哭了,我聽你的好不好?」
林傾月不答,隻是把臉埋到徐路梔月匈前,說不出的沖動,讓她想和徐路梔融為一體。
不單單出於情愛,更是因為或許再難相見。
此去前途渺茫,九死一生,她想在身上留下徐路梔的痕跡,想完完全全地和徐路梔結合。
哪怕即刻死去,她也無怨無悔。
摟摟抱抱間,徐路梔被林傾月帶到了臥室裡,房門關上,窗簾拉上,隻餘下一盞小夜燈,曖昧的橙黃色光,映照著林傾月如雪的肌膚。
徐路梔睜圓了雙眼,臉頰慢慢紅透,沒好意思往下看:「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太突如其來了,她還沒有半點心理準備,會害羞的。
林傾月卻是不管不顧地撲到她懷裡,用了點力,徐路梔就被她壓在了床上,重重悶哼一聲。
在兩人較勁間,林傾月捏住少女手指,往自己身下探去,話聲哀切近乎懇求:「做嗎?」
徐路梔抬眼,麵前是女人極近的漂亮麵容,桃花眼泛著霧蒙蒙的水光,滿是淒楚的感覺,嗓音沙啞破碎,很是急切的模樣。
她抬手描摹著林傾月的好看形狀,放緩了語氣:「這麼舍不得我嗎,姐姐?」
以至於迫不及待想和她進行深入交流,就連害羞都忘了。
林傾月耳根泛著可疑的紅暈,呼吸變重了些,卻是鄭重點頭:「嗯,想要。」
她切切地盯著徐路梔看,眼神慢慢變得灼熱,不大的空間裡,滿室旖旎。
在她顯露出雪白香肩之後更甚。
徐路梔卻是不由自主蹙了眉頭,敏銳地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她呼吸急促了幾分,顯然也是動了情。
甚至很想就這麼順著林傾月的意思,去做她早就肖想已久的事情。
可是猶豫許久,一直到林傾月溫熱雙唇覆蓋上她的,徐路梔昏頭昏腦地吮吸著她唇間甜美,指尖觸碰到些許濕潤,這才反應過來。
她眨巴一下眼睛,依然輾轉深口勿著,卻是很堅決地,把手背到了後麵去。
任憑林傾月怎麼用力也不為所動。
林傾月有些委屈地和她分開,幽幽地看著她:「你就不想要我嗎?」
嗓音低低的,帶著鈎子,像是一隻小狐狸撓到心裡,被抓得心癢難耐。
徐路梔對上她的視線:「想,怎麼可能不想。」
林傾月再一次欺身上來,像是百般纏鬥的女狐狸精:「那我們做吧,好不好?」
徐路梔抱著她,深吸了一口氣,隻吸進去了充盈肺腑的甜香。
美人在懷,她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可是她確實不想這樣草草了事,在分別的前夕。
「不行,姐姐。」徐路梔快速喘了兩口氣,聲音都顫了幾分,顯然也是忍耐得極為辛苦,「姐姐,我想正式一點。」
林傾月問:「什麼正式一點?」
她的桃花眸專注地望著徐路梔,空靈澄澈,等著一個回答。
在這樣的眼神下,徐路梔硬著頭皮認真道:「就是,就是儀式感。」
「想安排好一天的約會,做很多很多浪漫的事,然後一起去泡個花瓣澡,在布置好的大床上,準備好所有的東西,再,再第一次。」徐路梔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有些害羞,說著說著就低了頭。
她不算是保守的類型,她隻是想珍視自己的女朋友,給她最好最難忘的體驗,而不是一時興起草草了事。
林傾月若有所思:「原來是這樣。」
她心裡一暖,為徐路梔的考慮周全,卻也有些怨氣,怨徐路梔的不肯就範。
兩種對立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惹得林傾月的眼神越發委屈,看上去像是被拒絕了不甘心似的。
徐路梔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女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怕她冷,還貼心地給她披了小毯子,裹成毛茸茸的一個,再用力抱進懷裡。
把臉埋進林傾月的發間,嗅著四溢的清香,她軟軟道:「再說,人家馬上就要走了,這時候開葷的話,接下來幾天會很難熬的。」
林傾月毫不客氣地戳穿她:「那你以後幾年都很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