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小爺我答應了(1 / 2)
昏暗的房間內,隻在頭頂點了一盞白熾燈。
燈光微弱,隻能堪堪照亮正下方,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男人。
一雙手被鐵鏈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鐵鏈連接著電閘,原本白皙修長的指間滿是電擊後留下的黑斑。
發絲沾了血黏在側臉上,一側眼角被打出了一條十公分的血口,還有鮮血不斷流出。
然男人隻是平靜的坐著,偏頭啐了一口血水,卻是連哼都未哼一聲。
反倒是站在他麵前的西裝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活動著酸疼的手腕。
「媽的,你這家夥難不成是石頭造的?怎麼這麼抗打?」西裝男不耐煩的厲聲喝道。
閻辭眉眼微抬,臉上滿是不屑和嘲諷:「怎麼?這就不行了?」
「你給老子閉嘴!」西裝男又是一聲厲嗬,目光不由得落在一旁的電閘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行啊,你不是骨頭硬嗎?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何時!」
音落,西裝男大步走到電閘旁毫不猶豫的合上了閘。
一瞬間,電流順著鐵鏈襲遍全身,閻辭不住的顫抖著,額頭青筋暴起,卻緊咬著牙關不肯發出一絲聲響。
西裝男笑的得意,雙臂環月匈看著閻辭,就像在欣賞一個手下敗將。
身後的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西裝男驚愕回頭,隻見一道身影飛速靠近,他甚至還未反應過來,下身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猛地跪倒在地,雙手捂著下身不斷哀嚎。
「啊——」
陸詔卻是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連忙關了電閘,隨即快步走到閻辭身側。
閻辭喘著粗氣,額角暴起的青筋還清晰可見。
緊握成拳的雙手緩緩放開,閻辭艱難抬頭看向陸詔,忽而輕笑出聲:「你踏馬還知道來?小爺快被他們折騰死了!」
見他還能埋怨,陸詔終於放下了心來。
一邊幫他鬆綁,一邊嗤笑道:「你也不賴嗎,都被電成這德行了還沒死。」
閻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還活著,我怎麼能先死?」
陸詔拉起他一條手臂,架著他朝門外走去,閻辭嘴角輕佻的笑容卻突然低沉了幾分,眉眼間的神色也隨之變得凝重。
腦海中不可抑製的浮現著喬陌的臉龐,這一刻,他居然發了瘋的想要見她一麵。
如果她知道他差點死了,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害怕?
「呦,這人怎麼傷成這樣了?」
耳邊突然響起的戲謔嗓音讓閻辭瞬間回神。
艱難抬頭,便見一戴著麵具,身著定製西服的男人站在那兒,他的身後跟著二叔和一眾黑衣人。
看這架勢,不用說,閻辭也能猜出其身份了。
但見陸詔架著他大搖大擺走出來,閻辭隱約猜到了什麼。
扭頭,閻辭眸色冰冷的看著陸詔:「兄弟,這什麼情況啊?」
陸詔竟是被這樣的眼神看的心虛,隻好始終看著前方不肯與閻辭對視,嘴角緊抿道:「老板答應放你離開,我先送你下山。」
音落,陸詔扛著閻辭就要越過眾人。
可剛走了一步,便被閻辭揮手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