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耳朵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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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兆理智上覺得不可, 聲音卻不受自己控製,已經應下了:「好。」

雍理開懷,勾著他脖頸親他。

沈君兆躲了下:「陛下……」

雍理捧著他臉:「躲什麼。」

沈君兆:「……」

雍理眉開眼笑:「朕偏要輕薄你!」

得哪是人話, 活像個小登徒子,隻是被他輕薄的人,一萬個願意,怕的無非是甜蜜太過,過得讓人覺得虛無。

「誰在兒偷懶!」

宮人一聲厲喝, 直把躲在假山的倆少年給嚇得心驚肉跳。

雍理大氣不敢出, 沈君兆也早已閉氣, 兩人緊緊挨著, 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雍理不敢出聲,眼睛卻眨個不停,要是能話,大概就是:「完了完了,要被現了!」

他眨啊眨的,一雙眼睛圓亮, 時間最臻美的寶石都不及他半分瑰麗。

鬼使神差的, 沈君兆捂著他的嘴, 口勿上他的眼睛。

雍理:「!」

腳步越來越近, 疑惑聲響起:「沒人?」

宮人納悶地四處看看, 嘟囔了句:「難道是野貓?」完腳步聲再起,人走遠了。

假山的雍小理離憋死, 僅半個呼吸的距離。

雍理喘得更凶了, 臉頰紅撲撲的,眼全是水汽:「沒想到……咳……朕的昭君如此孟浪!」

沈君兆:「…………」

雍理自個兒完,已經笑得直不起月要。

沈君兆憶起自己做了什麼, 耳朵尖微紅:「對不起。」

雍理整個趴在他肩膀上:「道什麼歉?」

沈君兆:「我……」

雍理嘴角彎著,故意對著他耳朵吹氣:「你是不是極喜歡朕的眼睛?」

他早察覺到了,沈君兆極偏愛他的眼睛,他隻要盯著他看,這位把克己復禮寫進骨子裡的沈子瑜總會忍不住。

心事被戳,沈君兆肩膀都僵了。

雍理笑起來,笑得眼睛比月牙還彎:「,你是不是早就想親它了!」

沈君兆哪他這張嘴,哪裡得出。

雍理非要逗他:「這,朕得具體點。」

不等沈君兆想辦法把話題岔開,雍理已經起來:「方才在錢老頭課上,你何時最想朕?」

沈君兆蹙眉:「錢大人貴為帝師,一生著等身,是大雍不可多得的棟梁之才,陛下不可如此無禮。」

雍理:「朕這般喚他,是疼他。」

沈君兆:「……」

雍理見他點生氣,忙道:「好嘛好嘛,錢大人錢太師錢元老,行了吧!」

沈君兆便教他:「尊師重道,是要深入本心的。」

旁人會煩這般教,雍理卻隻覺熨帖,心裡別提多舒服:「朕還沒立呢,這耳朵就要生繭了。」

他隨一句,沈君兆麵色微白,到嘴的話全沒了。

雍理此時還沒意識到,還在同他打趣:「朕聽你的,保證以打心底裡尊重錢太師,來也是,他是朕的老師,朕敬重他便是了,何須疼他?朕啊,此生隻疼你!」

甜言蜜語了一堆,本以為會看到昭君紅紅的耳朵尖,誰知沈君兆眼睫微垂,薄唇也抿了起來。

雍理心咯噔一下。

沈君兆鬆了他:「時辰不早了,陛下一會兒還武課。」

雍理這一天天的是當忙,錢公允與他講經論史,還兩個武學師父,教他騎射。

先帝馬上得天下,獨子雍理哪能荒了這優秀的血統。

雍理扯他衣袖:「你怎麼了?」

沈君兆:「沒什麼。」

雍理可以是天底下最懂沈君兆的人:「怎生起悶氣了?朕哪裡不對你盡管便是,朕愛聽你,你什麼朕都喜歡。」

沈君兆搖頭:「陛下並無錯處。」

雍理回憶了一番:「總不至於是為錢老……老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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