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第六碗湯(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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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探了下惟寅的鼻息,見他雖虛弱卻一息尚存,清歡這才放下心來。她已讓謝必安將他的魂魄送回來,若是他就這樣死了,未免不美。當下以指化刃劈開捆仙索,惟寅渾身無力被吊在空中,如今捆仙索一鬆,整個人便仰了下來,直直倒入清歡懷中。

「真是的……弄的遍體鱗傷的。」清歡心裡有些不高興,這是她想要保的人,結果不過短短四百年,這家夥就把自己搞成了這樣。看惟寅現在這模樣,估計他的洞府也不安全吧?還是回她的洞府去好了。

心隨意動,下一秒清歡便已擁著惟寅出現在峰頂。她抬頭看了看自己的洞府,雖然四百年沒有人,但仍舊光潔如新,一塵不染。她揮手打開洞門,將惟寅扶在了床上,然後奔向了老頭兒的煉丹房,東找找西翻翻,找出一大堆丹藥來,而後又馬不停蹄地奔回自己洞府。

係統問道【主人,你……你這是怎麼了?】我的主人變得這麼活潑可愛請告訴我做係統的應該怎麼辦!

「不好麼?」

【也不是……】

「那就行了。」

【主人想要救他,為什麼一定要這麼辛苦?不是好不容易變強的嗎?為什麼卻不用這份力量呢】

清歡掰開惟寅的嘴,見他神智盡失根本無法做出吞咽的動作,便將丹藥碾碎一股腦兒地灌了進去,係統看著,內心惡寒,主人真是太凶殘了,在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嘴對嘴餵才比較有美感的嗎?

「別以為我不知你在想什麼,小係統。」清歡眯了眯眼。

係統頓時一顫,感覺三千世界都找不出比它更可憐的係統了,人家都是係統能清清楚楚聽到宿主的心思,怎麼到它這裡就完全相反呢?不僅不能控製主人,還要被主人吃的死死的!

玉衡子所煉出的丹藥,千金難求,惟寅雖傷勢重,但不過是皮肉傷,很快便好了許多,清歡試他脈搏,卻驚覺他的修為不對勁。按理說這個時候的惟寅應該已進入化神期了。不過清歡轉念一想,自己的出現讓事情產生了變故,惟寅沒有喜歡上梅傲蓉,沒有情字牽絆,他應該晉升的更快才對。不能突破化神,至少也得是後期,可看他現在的修為,不過築基!

難道說他最後還是愛上了梅傲蓉?想到這個可能性,清歡便黑了臉。她獨自一人在忘川河中修行數千萬萬年,心智仍然堅定,而惟寅在人間不過四百年,竟守不住本心,這樣的人……哪裡值得她幫了?

還有吉光,吉光也不知在哪裡。清歡盯著床上的惟寅看了會兒,嘆了口氣,單手托腮等待他醒來。其實以她現在的能力,立刻讓惟寅清醒是輕而易舉的,但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法則,她的身份特殊,本就不屬於這些世界,若是強行以外力介入,未免要傷及自己根基,而她一向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

也不知守了多久,床上的惟寅終於發出痛苦的呢喃,睜開了眼。第一時間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沒有驚訝也沒有反抗,而是又重新將眼閉上,冷澹道:「又要拿我修煉?」

「……你在胡說什麼,什麼拿你修煉?」

女子的聲音清脆溫柔,十分好聽。雖然不復少女時期的嬌嫩,但卻更令人心動。隻是這聲音……這聲音!惟寅震驚地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得叫人窒息的容顏:「清歡!」

「是我,你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樣子?」清歡扌莫了扌莫他的手指,原本修長溫潤的手瘦的已經沒了肉,十分可怕。若非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溫和,她真要認不出來了。「還有啊,我聽說現在惟仲是代掌教真人,怎麼會是他呢?你又是犯了什麼戒律,被鎖在思過崖下受雷霆之刑?」

看著惟寅沒有改變的眼神,清歡想,也許自己誤會了,他並沒有愛上梅傲蓉。

「此事說來話長,我與師尊還有諸位長老都未曾想到,惟仲竟如此喪心病狂!」一提到惟仲,性格溫柔寬容的惟寅忍不住咬牙切齒起來。「四百年前,當你閉關後,我與師尊稟報了惟仲與凶獸九嬰的事,師尊與我一般都很擔心惟仲,便苦口婆心勸他向善。他嘴上答應了我們,要讓諸位長老和真人想辦法,卻在眾人為他商議之時,召出凶獸九嬰,大鬧萬劍宗!」

「真人們受了重傷,我拚盡全力將他們送回洞府,萬劍宗因此大亂,惟仲便借此以救世主的形態出現在弟子們麵前,收服九嬰。師尊們閉關後,我暫代掌教一職,誰知、誰知……」說到這裡,惟寅狠狠一咬牙。「惟仲夥同梅傲蓉毀我清譽!他本與梅傲蓉結為雙修,卻在我渡劫之時下手,讓眾弟子認為我強行奸汙梅傲蓉——於是我被鎖進思過崖,受雷霆之刑,可惟仲卻不肯放過我,他利用我來修煉,不知用了什麼邪法,將我的修為轉到了他身上,如今我隻是築基修士,根本奈何他不得!但願師尊和其他真人可以盡早出關,揭穿這個小人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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