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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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倒退一步,這才看清是群馬縣兩個警察帶來的女孩。

他欲言又止,眼睛眯成了月牙狀,餵餵餵,這也太亂來了吧。和少年偵探團的那些孩子一樣,都這麼愛挑戰自我嗎。

「我是偵探啦,怎麼會害怕呢。」江戶川柯南下意識用了麵對成人時的小孩語氣。

雖然這個小孩可能是指三四歲。

山口星也懊悔,她也不是真六歲,怎麼還想著去湊推理的熱鬧,這種混亂的世界的屍體哪能是這麼簡單的屍體。

但是她的羞恥心又不能讓她像真的孩子一樣應和,山口星眨巴著眼睛盯著柯南,企圖等他的回復。

難以言喻的尷尬彌漫在空氣裡,連在屍體上上下翻飛的水母狀咒靈似乎都停滯了一瞬。

「那你加油。」山口星隻能憋出句乾巴巴的回應,說真的兩個非未成年裝作未成年進行對話,真的很尷尬。

她假裝怕屍體,僵直著身子扶著門爬起來向外麵跑去。

如果還是在動漫裡,江戶川柯南的後腦勺會畫出一滴巨大的汗來顯示他的無語。

但他現在確實無法形容出自己的心情,這確實是一些受害者看到屍體後的應激反應。

上個月橫濱那場事故,江戶川柯南現在想起還是難以置信——橫濱就像是獨立於國家的城市,行走在晦澀難辨的灰色之中。

他不敢相信城市的管理竟然主要依靠黑/手/黨,甚至連公安也難以插手。那樣的地方,拐賣人口又怎麼會讓人奇怪呢?像眼前的受害者,她的人生幾乎被這混亂毀了,即使是有能夠收養她的家庭,罪惡帶來的傷痕也無法愈合。

就像是被黑衣組織灌下藥物的他,他再也不想用拙劣的借口欺騙小蘭,但是他又怎麼忍心讓小蘭卷入這難堪的局麵。

江戶川柯南早已立下決心,要驅逐黑暗,成為追逐光明的一員,無論是黑衣組織還是在橫濱的罪惡,他都會找出他們的狐狸尾巴。

就像是眼前的屍體,雖然被發現在臥室,但是第一案發現場絕對不是在這裡。但是關鍵的線索卻遲遲無法找到。

白布下吉河先生是因為頭部收到重創而死亡,他驚愕地睜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按我說,這應該是用了五鬼搬運法。所以八個小時前死去的吉河先生,才會突然出現在大家檢查了好多次的臥房裡。這樣吉河家之前看到的祖先靈魂也能解釋了。」

排查了一個壓根都不會思考到的錯誤答案。柯南腳一滑,差點摔在地上,山村警部還是這麼迷信鬼怪。

川合拿著案件記錄本,在兩個發散思維的狗頭搭檔後麵記錄:「疑似是因為五鬼搬運法。」這種不靠譜的東西也要記錄嗎。

入職三個月,還沒有學會表情管理的川合麻依露出了和江戶川柯南如出一轍的無奈表情。果然借調過來學習從頭到尾都是錯的,難怪藤前輩一副自求多福的樣子,難怪內斂的牧高前輩許諾調回來就請她吃烤肉!原來都在這等著呢!

「我覺得吧,凶手會不會是吉河小姐呢。」毛利小五郎扌莫著下巴,回想起吉河小姐提及父親時眼睛裡流露的恨意。

吉河家是群馬縣數一數二的豪紳家庭,但似乎也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隱秘。在給毛利小五郎的委托上,吉河夫人吉河淩寫到:在過去的一年內,丈夫吉河先生總說自己能看到祖先的靈魂在月明之時穿過牆壁,來到臥室站在床邊,無論換了多少的房間晚上也能看到疑似祖先靈魂的存在。

山村操也回憶起了吉河夫人的報案:「他們在之前也報過警,但我們出警後卻沒有找到裝神弄鬼的人。」他懊悔地跺腳:「早知道就讓吉河先生搬出去了。」

「可是吉河夫人說,死者十分固執,無論怎樣都不搬走。」川合翻著記錄,「同時受害者和未婚女兒的關係特別差,非常溺愛大兒子。真是復雜的家庭情況。」

山村操清咳兩聲,川合這才發現吉河家的女兒吉河理子臉色蒼白地站在一扇貼著丁香貼畫的拉門前,她連忙鞠躬:「對不起,吉河小姐!」

吉河理子這才如夢初醒,她攏了攏散落的頭絲,夢遊一樣地穿過前來搜查的警察:「沒事。」

吉河小姐,看上去並沒有毛利偵探說的那樣無情。川合捏緊了筆,不會真的是鬼怪作祟,中邪了吧。

*

在常人難以看到的領域,停駐在屍體上的水母終於吸足了滿意的能量,搖搖晃晃地向長廊飛去,長長的觸手上沾滿了暗紅的血跡。

比起會主動襲擊人的山口孤兒院的咒靈,它更給山口星一種近乎無害的感覺。但山口星還是隔著口袋捏住扳手,警惕地貼著牆。

水母咒靈越過山口星,掛上了從另一端走廊回來的年輕女性,還未吸收乾淨血跡的觸手纏上了她的脖頸,但女人毫無知覺地向這邊走來,甚至要撞上地上堆放著的紙箱。

「小心腳下。」山口星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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