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瓦刺來朝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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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晟不放心祁王,偏要看著祁王進王府才罷休,祁王索性讓燕晟進了馬車。

魏淮喝高了,拉著祁王的袖子不放,揚言三日後自家侄子的滿月宴,請祁王務必賞臉,祁王收下請帖,讓周宣將嚷嚷著還能騎馬的魏淮塞進馬車送回去。

燭火燃起,祁王在馬車上坐定,燕晟借著燭光打量祁王一番,發現祁王雖兩腮紅潤,眼中卻透著清明,沒有絲毫醉態。

祁王發現燕晟的目光停留在她兩頰之上,想起太後的話,心中有些不適,皺眉避開燕晟的目光道:「本王沒醉。」

半月未見,燕晟明顯察覺到祁王的疏離,收斂視線低聲勸道:「殿下就算酒量好,狂飲也傷身。」

殷承鈺不言語,隻是從酒壺中倒出一杯來推到燕晟那邊,燕晟沒有嗅到一絲酒氣,才知道祁王自有分寸。

祁王是喝不醉的,然而他卻那樣冷眼看著燕晟主動為他擋酒,被魏淮與使臣有意灌得死去活來,雖然燕晟在官場上這些年練就一身絕活,不管喝多少都能在中途離場的時候把酒液吐出去,然而依舊有些舌頭發麻,頭腦發昏。燕晟想起來上次哄騙祁王放他回家,這一次難免就是祁王的報復,心想:殿下心眼太小,太愛記仇。

大概真是喝多了,心裡的話竟然從口中溜出來,殷承鈺當即麵色冷了下來,喝道:「燕荊州!」 ?

燕晟看到祁王冷臉,酒醒了大半,匆忙跪下請罪道:「臣酒後失言……」

「本王看你這是酒後吐真言!」祁王不客氣地打斷燕晟。

燕晟跪在原處也不辯駁,一時間馬車內寂靜無聲,隻能聽見車輪滾動的咯吱咯吱的細響。

殷承鈺垂首打量著燕晟,昏黃的燭光給他麵容籠上一抹柔和,而他的雙目愈發熠熠生輝,而酒水讓他眼角染上幾縷嫣紅,平添一股媚色。況且先生今日是怕她吃虧才特意來幫她撐場麵,再想起燕晟酒桌上推杯換盞的自如,瓦刺語交涉時更有一種揮斥方遒的大氣……?

這種欣賞大概就是源於所謂情竇初開吧!

這半月,太後的警告在殷承鈺腦中循環播放,時而想起詩經中的勸誡道:「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出於趨利避害的心理,殷承鈺都打算放過燕晟了,然而燕晟自己湊了上來。

看著跪在足下的燕晟,祁王欣賞的目光中又混入狠唳。

她可不是尋常女子,她是大梁一品親王,楊老先生在《馭人經》中有言:馭人必馭士也,馭士必馭情也。「她絕不會讓「情」字捆綁自己,相反她要用「情」字來駕馭燕晟。

下定決心,殷承鈺說道:「先生瓦刺語說得極好,相必對瓦刺也熟得很。」

祁王有問,燕晟答道:「臣巡視山西大同,曾與劫邊的瓦刺遭遇過,算不得很熟,但也有些了解。也先與脫脫不花雖然不和,但劫掠大梁邊境的時候,倒是一心。」

殷承鈺接話道:「所以先生以為,大梁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

祁王要炸毛,燕晟趕緊順著祁王的毛安撫道:「當然有用,但也不過是一時之計,長久打算,還得兵力強盛,與瓦刺一戰。」

殷承鈺嗤笑道:「小王以為瓦刺如何善戰,今日一瞧,也不過如此。那人在魏淮刀下可走過十個回合?」

燕晟搖頭道:「平時比武與戰場殺敵,並不相同。」

「有何不同?」

燕晟沒答話,反而借著酒勁,仰頭直視祁王道:「臣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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