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5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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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時雖然清恕桑沒落上風,但秦斯言挨打多,光臉上就青了兩塊。

看著他的臉,清恕桑特別好奇:「你真的好蠢。你這樣綁架我是怕別人不知道嗎?」

秦斯言臉色冷下來:「我隻有這樣才能把你帶回來。」

其餘時間他根本沒有機會,清恕桑要麼一直待在公司,要麼就和江聽聞在一起。像今天這樣的時機,都是他等了好久才等來的。

清恕桑冷笑,嘲諷:「說得也是。」

「你見到的都還是以前的樣子,我隻差你。」秦斯言站在清恕桑麵前,抬手碰他,被厭惡地躲開了。

他手頓在半空,卑微就要有卑微的樣子,根本不敢拿清恕桑怎麼樣:「阿清,我的小時候並不像你,在充滿環境裡長大,我不自私、不唯利是圖根本就站不穩腳跟……

我首先要獨立地活下去,才能學會去愛另一個人。我沒有學過什麼是喜歡,可我現在懂了,你……」

「傅小白呢?」清恕桑眉頭緊蹙,眼神冷漠,「別告訴我你是看他在傅家受寵,利用他。」

秦斯言喉頭一哽,艱澀出聲道:「有這個想法。」

有這個想法,但後來肯定是喜歡上了,不然他不會為傅白守身如玉那麼多年,白月光一定是真的,可清恕桑還是覺得怒不可遏。

「你特麼是什麼傻逼!」他起身,抬起一腳就踹過去,「他不是那麼多年的白月光嗎?你就看他單純好騙?你不喜歡他你跟他上床?!」

「我沒有!」秦斯言急忙辯解,「我們沒有睡。」

清恕桑忍著惡心,強行壓下由於憤怒而急促的呼吸,想起秦斯言有一次跟傅白接口勿上熱搜的事,他們明明去了酒店,這件事還讓秦斯言栽了好大的跟頭,直接在和江聽聞的競標裡出局。

「熱搜?酒店?」清恕桑冷聲。

秦斯言連忙證清白:「我們當時都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已經醉了,根本睡不了的。」

清恕桑明顯鬆了口氣:「很好。」

他說,「沒被你糟蹋真是太好了。」

秦斯言麵目一僵。他以為清恕桑那麼生氣是因為在意他,沒想到是在意傅白。

他上前一步,清恕桑警惕後退一步。

「秦斯言,你的人生經歷不該強加在我身上,我也沒有興趣看你痛苦悔過……」隨著人的不斷靠近,清恕桑強壓厭惡,退到樓梯邊,「你認識我就是因為和你的那群傻逼朋友打賭,明明不是你救的我,你卻說你救了我,讓我感激你……你這個人劣跡斑斑令人惡心,等我走了你卻說你喜歡我,不覺得很可笑嗎。」

聽到那句不是你救了我秦斯言的臉色刷地就白了。他幾乎是無措地盯著清恕桑:「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場車禍是江聽聞舍命救的我。」清恕桑的聲音是那麼清晰,簡直振聾發聵。

秦斯言感覺很戲劇性,甚至不自在地勾唇笑了下,很病態,語帶不信質疑:「什麼?」

「江聽聞……」他低喃,點頭,逐漸發狠,「江聽聞……江聽聞江聽聞江聽聞!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他有沒有說謊你怎麼知道?!你那麼確定嗎?!你現在滿腦子都是江聽聞——」

秦斯言眼角神經質地抽動,忽而快步上前,清恕桑眉頭猛然蹙起,轉身就跑。

「他日的你很爽?我不可以嗎?!」

「咣!」

「嘭!」

二樓隻是走廊,空間很大,但沒有障礙物,根本跑不了多久就很容易能被抓到。

清恕桑心髒砰砰跳,迅速閃進臥室關門,卻被一隻緊隨其後的大手「啪」地拍在門上。

清恕桑忙用肩膀懟上門,用盡生平所有力氣:「秦斯言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看著你和江聽聞卿卿我我恨不得殺了他!再把你抓回來鎖著!你知道我拍了多少張照片嗎?每一張上都是你和江聽聞,每一張都是!!」

秦斯言雙眼猩紅,裡麵隱隱還泛著水霧,「清恕桑,是你說你要待在我身邊一輩子的,你說話不算話!你說你永遠都會需要我,但你轉頭就將這種需要給了別人!你的感情就那麼廉價嗎?!」

「滾啊——」清恕桑被捆的雙手死死抓住門把,脖頸的筋脈都被逼了出來,「你特麼到底想乾什麼?!」

「我乾什麼?」秦斯言音色低下來,卻鏗鏘有力,「當然是乾?你。」

「咣——」

「撲通——」

清恕桑猛然鬆手,一方力量的猛撤讓還用盡所有力氣的秦斯言狼狽地往前跌,整個身體都撞進不遠處的桌子上。

上麵的東西嘩啦啦落一地,秦斯言更是直接痛苦跪下,麵目猙獰。

既然所有的東西都像曾經的別墅,那清恕桑對自己之前的房間還很熟悉。他連看都不看秦斯言,火速拉開窗戶,長腿一跨就上了窗台。

下麵是草地,二樓而已,找準角度肯定會沒事,隻要他保護好自己,落地迅速翻身站起來就能跑。

秦斯言剛抬頭就見清恕桑已經攀住了窗台,張大眼睛嚇得失聲。

「阿清!」

清恕桑一躍而下。

「別跳——」風聲如數灌進耳朵,清恕桑卻渾身一凜,這聲音……江聽聞眼看著清恕桑的衣角隨風鼓起,膽肝俱裂,「清恕桑——」

他已經到了,還已經到了樓下了……是,已經到了樓下,江聽聞不敢眨眼睛,小腿繃得像鋼板,那股剛硬又迅速回歸成緊張狀態下的原形,身體猶如攻擊的猛獸不顧一切地向前撲。

特種兵巨大的爆發力在這一刻發揮到極致,在清恕桑離落地隻剩十公分左右時,爆滿青筋的大手迅速撈過清恕桑,兩個身體在地上不受控製地翻滾,好幾圈才停下,將傷害降到最低。

江聽聞牢牢護住清恕桑的後腦勺,將他按在懷裡,察覺到靜態忙低頭看清恕桑,眼睛通紅得嚇人:「不喪,不喪,有事嗎?有沒有事?摔倒了嗎?你有沒有哪裡疼?」

想象在現實麵前不堪一擊,雖然被江聽聞及時護住,但砸進江聽聞懷裡時產生的巨大沖擊力還是讓腦袋有點發懵。

清恕桑從小叛逆,但他沒跳過樓啊,明明沒有磕到哪兒,沒有受傷,但他卻突然覺得好疼。

哪裡都疼……

江聽聞一直在說話,清恕桑隨著人的力度坐起來,仔細感知到底哪裡疼,也好回答江聽聞。

胳膊不疼,腿不疼,腳也不疼……可他就是疼得厲害,疼得在聽到江聽聞一句一句焦急的詢問凶中,眼淚刷地洶湧而出。

原來是心疼。

原來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江聽聞……江聽聞嗚嗚嗚我害怕……」清恕桑緊貼著江聽聞的月匈膛,仰臉看他,瞬間成了淚人,「我好害怕……」

「不怕不怕,我來了,我來了。」江聽聞嘴唇顫抖,手忙腳亂地捧清恕桑的臉,「別哭,別害怕,別害怕。」

清恕桑:「你抱抱我。」

江聽聞一把將清恕桑摟緊,把他的腦袋狠狠按在懷裡邊,嗓音喑啞憐惜:「不喪乖,乖寶回來吧,回來吧。沒事,沒事的,我在這兒。」

清恕桑額頭抵著江聽聞的月匈膛,哭聲壓抑地從下麵傳出來,雙手緊緊、緊緊地抓住江聽聞月匈前的衣襟,眼淚撲簌簌地滑出來砸在二人相擁的身體上:「我戒指丟了,江聽聞我……我、我戒指丟了……」

「我好難過啊。」

江聽聞狠狠閉眼,又清明睜開,像哄一個小孩子般:「不難過,不難過乖寶。沒關係,我就是戒指——我沒有丟,我永遠不會丟的。」

清恕桑哭得說不出話,聲若蚊囈:「你親親我。」

警車環繞,人聲嘈雜,慌亂下樓而出的秦斯言剛出麵就被按倒在地上。

他眼睛死死地盯著清恕桑,似是想看他有沒有摔到,可沒辦法起身,越掙紮就被製服的越厲害,一雙眼睛隻看到江聽聞跪在地上,用寬闊的脊背把清恕桑整個人全部籠在懷裡。

江聽聞低下頭,虔誠地在清恕桑的額頭落下一口勿。

作者有話說:

感謝支持,給大家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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