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起血戰陷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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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解決本將軍,也要看看你們這五隻老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塗善微啞的聲音在屋外驟然響起。

五鼠大驚,展昭更是沉下了臉。六個人以最快的度各拿兵刃守住窗口和門口。這個塗善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盧方心中納悶,現在所在的地方是陷空島的最深處,外麵則有一片竹林,竹林裡全是白玉堂精心安排的機關陷井,如果沒有島中的人帶路外人根本就進不來。

「姓塗的,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和你家五爺單打獨鬥!」白玉堂現在恨不得一劍一劍剮了塗善。

「哼哼!小白鼠,有種的你們就出來。」塗善一抬手,後麵己有十多個官兵拉弓搭箭,對準了大門。看那架勢,誰第一個出來,誰就第一個變成刺蝟。

白玉堂素來心高氣傲,最經不得這一激,手握畫影就要往外沖。

「你給我站住!」盧方低聲製止白玉堂,「老五,沉住氣。」站在門口的展昭,則是伸手拉住白玉堂,「白兄!」出去得快,死得也快!

「放開!」白玉堂猛地從展昭手中掙開,「哼!」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轉頭站到一旁生悶氣去了。

展昭側身站在門後,順著門縫向外看。外麵是兩排單腿半跪的弓箭手,張弓搭箭全對著門口,塗善叉著月要得意的站在弓箭手背後,一臉的勝券在握。

「貓兒。」展昭回頭看到蔣平手裡拎起一把椅子。

展昭會意,輕輕扯動嘴角,沖著蔣平點點頭,猛地拉開大門。還沒等外麵的塗善反應過來,下令放箭,蔣平手中椅子已經丟了出去。當其沖遭殃的那排弓箭手,毫無防備,正中間的那個腦袋還被砸出來個小腦袋!

「該死的五鼠!」塗善陰霾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從屋裡躥出來的這幾個人。

「大爺!」一個瘦小枯乾的男子,被幾個兵丁拉拽著拖到塗善眼前,「大爺,我是被逼的,嗚嗚嗚嗚……」

盧方緊緊皺著眉頭,怪不得塗善能夠找到這裡。居然敢脅迫我陷空島的人給你帶路,塗善!盧方不同自主的握緊了手中的九環刀。

「是他逼我的!嗚嗚嗚……」

「哼哼,這種貪生怕死的人,留在世上也是多餘!」塗善看了旁邊隨從一眼,右手輕輕一揮。

「噗……」男子還沒來得及出聲,人頭就已經滾到了盧方的腳下,院中的黃土地上撒上了一排鮮血。

塗善看著沒了腦袋的屍體跌落在地上,「怎麼樣?」他譏笑地看著五鼠和展昭,「本將軍也算是替你們陷空島清理門戶了吧!」

白玉堂兩隻眼睛都快瞪裂了,如果不是蔣平一直拉著他的袖子,他早就舉劍上前和這個塗善拚個你死我活。

「塗善,你濫殺無辜,嗜殺成性,有違國法!」溫良貓貓生氣了,據說後果很嚴重。

「國法?哈哈哈哈哈!」塗善得意的仰天大笑,「展昭,本將軍手中有萬歲欽賜寶刀,本將軍就是國法。別說殺一個小小的草民,就算是殺了你……哼哼,本將軍也能向萬歲交代!」

「塗善,你……」展昭本就不善言辭,極怒之下更是滿腔怒火卻不知如何啟齒,隻好怒目而視,一雙原本清潤溫煦的眼睛中閃著幾分厲色。

「貓兒,人家可是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裡!」看到展昭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白玉堂開心的嘲弄展昭說道。

展昭斜了白玉堂一眼,並未接話,也不把他的嘲笑放在眼中。這隻老鼠在這種關頭,還不忘和自己鬥嘴,不把自己氣死不甘心是不是?

「塗善,你到底想乾什麼?」白玉堂雙臂環月匈,懷中抱劍,看似悠閒,實則右手已扣到畫影機括上,隨時準備出鞘。

「隻要交出那個丫頭和那孩子,本將軍絕對不會為難你們這五隻老鼠。」塗善說得非常大度,大有隻要你們求饒叫我一聲大爺,我就高抬貴手放了你們的意思。

白玉堂輕挑眉毛,臉色陰沉,「如果不交呢?」竟然敢看不起我錦毛鼠?塗善啊,塗善,今兒我就讓你陷在我這陷空島!

「哈哈……」塗善抬手一揮,隻見上百名官兵侍衛將四周團團圍住,「如果你們不識抬舉,本將軍定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就算鋼筋鐵骨,今天也要把你們累化了!

「塗善,你竟然私調禁衛軍。」看到包圍他們那群官兵所穿的軍服,展昭大步上前,用巨闕指著塗善怒道。須知,大內禁衛軍非皇命不得離京,塗善竟帶著禁衛軍出了皇城,到了陷空島,豈不是視皇命如兒戲?

塗善得意的揮了揮手中的寶刀,拿著這玩意兒跟拿著一道聖旨一樣,還用私調?不開眼的貓兒,你也就隻能在這兒喵喵叫上幾聲了!本來「上頭」有諭,要留你一命,最好招安。可惜你食古不化,自尋死路,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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