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皇姑露馬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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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彰身上的汗毛一根不剩,全部起立排隊筆直站好。 q u a n b e n c o 二哥?這是叫我呢?還說麻煩我?!聽著怎麼這麼糝人呢?從認識那天開始就沒享受過這樣待遇。剩下的四隻也詫異地看著蘇寧,這麼有禮貌,腦子燒壞了吧?

「你還不快去,杵在這兒什麼呆?」蘇寧沒好氣地沖著韓彰吼了一嗓子,這扒地耗子的反應也忒慢了,真是……

韓彰點點頭,嗯,這才正常。「得,我馬上去。」

「二哥,我和你一起去。」蔣平不放心韓彰,這位二哥,挖洞很在行,其他的麼……有待進步中。

蔣平和韓彰走了以後,蘇寧站在那兒還想說什麼,吳非乾脆彎月要將她一把抱起來,送回房間去了。蘇寧臉上一紅,好在本來就在燒,也看不大出來。她本來想避避嫌,讓吳非把她放下來,但看看院子裡幾隻老鼠看好戲的模樣,還是放棄了,把臉埋進了吳非懷裡裝昏倒,偶而享受一下公主抱的待遇,應該不算過份吧。

盧方看著吳非的背影略一沉思,撚著胡子搖搖頭,「哎!」彎月要將展忠扔在地上的祭品撿起來,燃著了銅盆裡麵的紙錢,蹲在棺材前麵燒紙錢。徐慶也學著盧方的樣子,抓起一把紙錢一張張地往火盆裡扔。

白玉堂不會乾這種事情,也不屑乾。人都死了,燒這些還不如去報仇。貓兒,你放心這次五爺一定不會讓你白死,到時候砍個七個八個的祭奠你。咱們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爺也就都不放在心上了,看爺多大度。

「老五,別愣著。去給蘇姑娘熬些薑湯。」當老大的好處,就是不愛乾的事情可以永遠推給小弟。

「我?」白玉堂指著自己的鼻子,大哥今兒也吃錯東西了吧?讓自己去廚房,還熬薑湯?

「不然呢?」盧方頭都沒抬,繼續丟紙錢。一陣小風吹起,他趕緊往後挪了挪,太危險了,差點兒燎了胡子。起風了,是貓兒來收錢了麼?

「我……」白玉堂啞口無言,可不,不然呢?難道自己還能指揮大哥和三哥去不成?他瞪了眼蹲在一旁若無其事燒著紙錢的徐慶一眼,徐老三你是越來越奸了,還會玩選擇性失聰。

吳非將蘇寧抱進屋裡放在床上,將自己的帕子用涼水打濕放在她的額頭上,剛剛隻輕輕碰了一下,就知道這丫頭燒的厲害,還在這裡死撐。

「嗬嗬……」吳非這兒正著急呢,某人倒高興了,「貓大哥,這好像是頭一回,我躺著你站著吧!」仔細想想應該是第二回,頭一次也是燒。看來以前那個師兄總說,隻有白癡和戀愛的人才會燒,可能有點兒道理。好不容剛找到點兒感覺這就燒上了。渾身燙,嗓子也覺得乾乾的,頭疼的要命,真恨不得去撞牆。

吳非聽得好氣又好笑,這丫頭到底是精明還是糊塗。「第三次!」上一次在江寧酒坊,小命都差點兒沒了,還敢在這兒大言不慚說頭一回。不過自己倒是記得第一次也是因為燒,就那麼直直地倒在自己懷裡,那時還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一晃,五年多就這麼過去了。小女孩長成了大姑娘,很多都變了……

蘇寧很想回嘴,上次不算啊!充其量算打平,你不是也受傷了。想想卻把話又吞回去了,頭怪疼的討論這個乾嘛!

吳非用涼帕子輕輕地擦拭蘇寧的額頭和麵頰。這臉上還留著剛剛哭鬧過的痕跡,覺得有絲可笑,又覺得有點兒心疼。

「你還是先出去吧。」被那幾隻老鼠看到,不好解釋。被貓貓溫柔的目光注視著,還有冰冰涼涼的帕子擦著臉,一時間,蘇寧隻想讓時間凝固,可是……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站在眼前的是吳非,不是展昭,不能跟他這麼親密。

吳非正想說什麼,「碰!」一聲,房門被人毫不客氣的一腳踢開了。踢門進來的是一肚子氣的白玉堂,手裡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薑湯。

這家夥在乾什麼?白玉堂看著吳非正在給蘇寧擦臉的手,怎麼看都覺得礙眼。如果貓兒在……瞬間卻又泄了氣,貓兒不在了,已經不在了。原本肚子裡那點兒窩囊氣一下也都不知所蹤,火頓時就滅了。

「小瘋子,喝點兒薑湯汗。」白玉堂級不爽的藐了吳非一眼,這小子是哪塊地裡冒出來的,膽兒夠肥的,敢跟小瘋子這麼親密。

「有勞。」吳非接過薑湯,準備扶起蘇寧,給她餵薑湯,蘇寧卻自己從床上爬起來了。

「我自己來。」蘇寧剛剛已經有些迷迷糊糊要睡著了,白玉堂這一腳卻把她給踹清醒了。她接過薑湯,呼嚕呼嚕地往肚子裡灌。一碗薑湯下肚,身上確實已經微微見汗了。吳非拉過被子將蘇寧嚴嚴實實地圍在裡麵,就露出了蘇寧的一個小腦袋。

「白玉堂,你上次去李家覺得她家有啥不對勁沒?」蘇寧翻來覆去想不透,這個李家老妖婆在整件事情裡麵到底起了個什麼作用呢?而且如果她是襄陽王的人,為啥要安排在一個破綢緞莊裡麵。說實在的,那個老妖婆年輕的時候應該長的還不錯,如果送到個大官身邊不是能知道更多的消息麼?守著這麼個破綢緞莊還是在襄陽王的眼皮底下,到底為了什麼呢?

白玉堂仔細回想了一下,「除了一間密室以外,就沒什麼特別值得注意的地方了。」密室暗格這些東西,基本上稍微有些財力的家庭都有,也不值得大驚小怪的。

密室?蘇寧把棉被抱的緊點兒,燒的時候確實不適合玩腦筋急轉彎,裡麵都已經沸騰了,無法正常工作吧。

「早些休息吧!這些事情吳某和五位大俠自會處理。」吳非有點兒舍不得了。這些事情其實原本都與她無關啊。又何必讓她煩惱,讓她憂心呢。他俯下身趁給蘇寧拉被子的功夫,在她耳邊低聲說:「展某誓,定會平安救出太子,你安心睡一會兒吧。」

蘇寧搖搖頭,「睡不著啊!被那家夥踢清醒了。」一肚子心事,睡也睡不踏實,她看看吳非和白玉堂,「你們說,小美真的在那個什麼沖宵樓麼?」既然一件事情想不通,那就換第二件,反正現在事兒多。

「那小子應該不會說瞎話!」白玉堂冷哼一聲(全文字$,盡在a,真給習武之人丟臉,看那家夥嚇成那樣兒,不會說假話。吳非也點點頭,確實,都那樣了,有假話也說不出來了。

蘇寧倒是沒有這麼樂觀,「如果他們收到的消息就是假的呢?」誰知道那個襄陽王是不是蒙他們。

有道理哦!吳非和白玉堂同時一怔,再同時點頭。如果消息的源頭就無法確定真假,那麼這個消息更別提是真是假了。

蘇寧嘆了口氣,這會怎麼這多事兒呢!你說自己離家出走去哪兒不好,偏偏來了襄陽。雖說收獲頗豐吧,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啊。在胡思亂想中,蘇寧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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