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法王妖邪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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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紫衣女子冷笑一聲,轉頭斜著眼睛睞了一眼白玉堂,一張俏生生的臉上,即無表情,亦無懼意,雙眼更如兩畦深潭,無悲無喜,不怒不嗔。

「說!」白玉堂將匕又離紫衣女子的脖子近了一些。他隻感覺全身的氣力在快的流失,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得盡快找到四個哥哥。

紫衣臉上泛起奇怪的笑容,她猛的將身體往前一動,天問直接抹進了她脖子裡。她再往旁邊一挪,脖子上綻開了一道長長的傷口,皮肉翻開,泛著詭異的白色。

啊?白玉堂瞪大了眼睛,看看那紫衣女子的脖子,再看看手中的天問,竟然……竟然沒有血,這到底是人是妖。

「紫衣。」一個半陰半陽的聲音從那群人身後傳來。

「師傅。」紫衣半跪抱拳應道,聲音裡除了恭敬,還帶著恐懼。她伸手在脖子上一抹,那道刀痕就已消失不見,白皙的頸間,全無受傷的痕跡。

「把人帶過來。」雖然是大白天,陽光明媚,但白玉堂聽到那個不男不女的聲音,還是禁不住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

「是。」紫衣轉身一手抓住白玉堂,拖著他向前方走去。不知是她力氣太大,還是白玉堂重傷之後手足無力,白玉堂竟絲毫沒有反抗,任由她拖拉著前行。

「噗通。」白玉堂被一下子扔在地上,他剛撐起半個身子,紫衣就在後麵抓住他背上兩枝駑箭,用力一拔。隨著白玉堂一聲慘叫,兩枝帶著倒鈎的駑箭,連皮帶肉的被拔了出來,隨意的丟到了地上。

巨痛反而白玉堂清醒了一點,他用天問倚著地,抬頭看向前方。前麵立著一個巨大的蓮台,上麵擋著一層緋色紗帳,依稀能看到一人正在打坐,身穿土黃色的道袍,上麵畫滿了佛家的卍字。如果蘇寧看到了,一定會問,大哥,您到底是佛還是道?算哪頭的?不過,現在的白玉堂沒那份兒心情,也沒那份力氣。

「紫衣,他是什麼人?」這黃袍人微閉著眼睛,慢條斯理地問。

「回師傅,不知道。」紫衣除了恭敬似乎更懼怕眼前這個師傅。

黃袍道人走下蓮台,「為師去看看。」如果是那個人,自己就要神功大成了,到時候神算什麼,鬼又算什麼,天地人三界任我馳騁。

「我是你白爺爺。」白玉堂用天問支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看著那慢慢走近的黃袍人。那人有著陰陽不分的聲音,還有一張雌雄莫辯的臉,狹長的鳳眼,眉飛入鬢,那張臉如剝殼雞蛋一般嬌嫩,卻又有著滿頭白,顯得整張臉妖邪異常。「你是什麼東西,是人是妖?」

「你記著,本座是陰陽法王,赫連鵬!」赫連鵬三個字剛一出口,白玉堂就感覺似有萬根尖刺刺向自己的腦袋,他抱著頭大叫一聲,然後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赫連鵬用腳尖踢了兩下躺在地上的白玉堂,冷冷一笑,本來還打算去找那個襄陽王要個血人來,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人自動送上了門。他拉起白玉堂的手腕,單指平行,按上他的寸關尺。嗯,此人脈搏有穩而有力,不單是個精壯的男子,更是武功高強之人。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不要就太對不起你了。

赫連鵬陰測測地笑著,用長長的指甲在白玉堂左手動脈上一劃,迅低頭將嘴貼在傷口上,喉頭不斷上下滾動著,好半天才把頭抬起來,從懷裡掏出個紙包,將裡麵的藥粉灑在白玉堂的傷口上。赫連鵬用手輕拭一下嘴角,一道殷紅出現在手上,「果然是難得一見的上品。」他低喃著將一顆藥丸塞進白玉堂的嘴裡,「舍不得讓你死。」

這時,他左耳微動,似乎聽到了什麼,凝氣說道:「不用找了,人在我手裡,已為我所用。」說完,他即轉身回到了蓮座上。

躺在地上的白玉堂,頂著一張蠟白蠟白的臉,緊皺著眉頭,一臉猙獰,急促地呼吸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痛苦,越來越嚇人。

赫連鵬盤膝坐在蓮台上,調整內息,不大工夫,一個周天就在他體內運行完。他睜開眼睛,得意一笑,果然是天下難尋的極品。不過一次就已經受益匪淺。

……

在白玉堂生死不明的時候,困在襄陽府中的蘇寧拉著小美和趙毅回到了原來的院落。

「姐姐,我們不去玩兒了麼?」小美眼巴巴地看著蘇寧。剛剛不是說好了要去看廟會麼?

蘇寧黑著臉搖搖頭,還廟會呢,差點兒連小命的都沒了。

「可是人家想吃糖葫蘆。」小美噘著嘴,都好久沒吃了。壞姐姐,一定是舍不得花錢,小氣姐姐,哼!小美越想越生氣,抱著肩膀氣呼呼地趴在蘇寧肩膀上。

而趙毅一進屋,就將手腕一抖,從蘇寧的手中掙脫出來。「關門。」他說完,徑直走到窗邊,把窗戶一個個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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