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一切才剛剛開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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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但畢竟也不是小事,按照妹妹的意思,藐視太後的是另有其人了,或者說宮裡有人謀害我葉家,又怎能草草了事呢?這對臣妾和葉家來說,未免有些不公平吧?」

眾人不由瞧了站在大殿裡的葉染秋,她是堂堂譽王妃,如今若是不徹查此事,隻怕也難以服眾。

若是能證明葉淩霜的清白,那性質可就變了,就不是葉淩霜藐視太後,而是被人陷害的。

此刻,做為親哥哥的葉淩寒,是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朝太後深深拘了一躬:「啟稟太後,此事的確有蹊蹺。葉淩霜是臣下的妹妹,臣下是了解的,她怎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太後不敬,定是被人陷害了,還望太後明察。」

折騰了這麼久,太後也的確是累了,屬實有些不想再理會,麵容明顯的倦怠了些,便說了句:「這件事私底下再查吧,天色也不早了,若是其中有冤情,哀家自然會還葉淩霜一個清白。」

也讓安丘卻不依不饒的打斷了。

「此事關乎葉家名譽,還望太後三思,今日這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明日我葉家必然名譽掃地,看在葉家對朝廷征戰沙場多年的份上,還請太後明察。」

這一句話裡,最重要的就是「征戰沙場」這四個字,葉家是武將,的確為朝廷拚死征戰,今日之事若是草草了事,的確對葉家不公,也會讓人議論皇家不重視忠臣,日後誰還願效忠朝廷。

大勢所迫,太後就算百般疲累也不能不管了,煩躁的皺了皺眉,問了殿下的葉淩霜一句:「那麼你來說,是誰給你的那繡圖?」

葉淩霜此時虛弱萬分的回了一句:「臣女是從宮裡司珍姑姑那裡尋來的。」

太後隨後吩咐道:「傳司珍來問話。」

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隻見一個身著宮人服侍的女人走入大殿。

眼下天色已黑,她忽然被傳召到此,必知是有大事發生,再看此刻大殿內身份尊貴的人眾多,舉止間不免顯得有些拘謹,規規矩矩的跪在大殿中央,磕頭施禮。

太後見人到了,便問道:「你就是司珍房的司珍?」

司珍姑姑點了點頭:「奴婢正是。」

太後指了指葉淩霜:「哀家問你,前些日子葉淩霜可否管你要過牡丹繡圖?」

司珍姑姑瞧了瞧一旁剛責罰過的葉淩霜,看到葉淩霜雙手鮮血淋漓便知是受過刑罰,不免更緊張了,實話實說道:「是的,前段日子葉小姐的確管奴婢尋過牡丹繡圖,一共是兩幅牡丹圖。」

「葉小姐說,繡圖花樣當然是宮裡的最好,奴婢本來想著也不是大事,便打算送給葉小姐。為了不讓葉小姐親自跑一趟,奴婢特地讓人送到府上,派出去的人,回宮告訴奴婢,說當時是把繡圖交給了門口的守門侍衛就回來了。」

沒一會兒,一個侍衛就進來了,朝著眾人施禮。

太後便問道:「你可送過繡圖給葉淩霜?」

侍衛看了看當下的陣勢,也是緊張幾分,不敢怠慢,思索片刻才回道:「啟稟太後,屬下的確送過。那繡圖是從宮裡送來的,當時正值天黑,屬下到了葉小姐的寢殿,發現葉小姐已經歇下,隻有一位上夜宮女侍奉,屬下就第二天一早送過去的。」

說完這句話,侍衛似乎有忽然想起了什麼,眼底一亮:「對了,第二天一早,屬下前去葉小姐寢殿的時候,半路正巧遇到打水的春桃,屬下和她聊了幾句,她說好奇宮裡的繡圖樣板,便說讓她瞧瞧,屬下便給她看了一眼。」

語畢,勇信侯府的家人們麵容頓時就是一驚,目光銳利的瞧了身旁的春桃一眼,春桃此時臉色也是一驚,顯了幾分慌張,葉大人便知此事不假,不由心底一緊。

太後便問了句:「春桃是誰?」

「是葉小姐身邊的侍女。」侍衛回道。

春桃不安的咽了口吐沫,走上前跪地。

太後這時瞥了春桃一眼,問道:「確有此事?」

這一切都是事實,春桃不能否認,點了點頭:「是的,前幾日奴婢一早打水,遇到了這個侍衛,因私底下與他相識,便停足聊了幾句,得知他要給太後繡圖,而且那繡圖還是從宮裡拿來的,奴婢一時好奇,便拿過來看看。」

太後此時唇畔斜斜一勾:「那繡圖經過這麼多人的手,還真是說不清了呢。」

葉淩霜趕忙就不悅的數落春桃道:「春桃,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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