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因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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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界,因果界內,一處遠離界府的一處礦場內,一個銀發少年盤腿坐在一張木床上,少年所處房子為銀石所建,暗淡的光線從頂上的一處小窗投射下來,照在少年對麵牆壁的一塊銀石上,光線被銀石微微反光的表麵給彈開,折射到其餘的銀石上,使得房間內雖然不亮堂,但至少也算不上昏暗。

銀發少年·閉著雙眸,有規律的控製著自己的呼吸,在吞吐間。一紅一藍的兩條細線自雙臂亮起,兩條微微發光的細線在著微暗的房間內顯得耀眼。

光線發出的光芒,照出來了銀發少年頭部以下的區域,銀色的圓鎖掛在少年的脖子上,在左側還有一條黑色的鎖鏈連接著少年脖子上的圓鎖,穿著單薄的白色上衣和白色的褲子。

手腕和腳腕處各戴著白色的金屬套筒。

銀發少年手臂處的紅藍細線漸漸變長,兩條線都朝著少年的心髒蔓延過去,在兩條線即將要在心髒處完成會和時,在銀石屋外出來一聲喊叫。

「休息時間到了,出來乾活。」一聲沉重且巨大的叫聲打破了銀石屋內的寂靜,嘈雜的腳步聲從四周響起,銀發少年睜開眼睛,一紅一藍的異瞳出現。

齒輪轉動的聲音也隨著少年的睜眼開始轉動,銀發少年看著前方被打開的銀石門,少年起身下床時,雙臂上出現的紅藍雙線隱去模樣,消失不見,少年脖子上連接的黑色鎖鏈也不知何時斷開了,就剩那麼一下結掛在·少年的脖子上。

少年走到銀石門前,用左手扣在銀石門凸出來的一節小口子上,少年用手慢慢移動銀石門,摩擦聲自銀石門上方傳出。

少年拉開門,一位老者站在門口處,模樣和少年的樣子大致相同,唯一不同的話就隻有白發的頭發和左臉上清晰的一個奴字。

老者看著屋內的銀發少年,說道:「休息好了嗎,墮陽?」

墮陽雙手抱拳,向著老者鞠躬道:「休息好了,葉伯。」

葉伯奇怪的望著墜陽,「你這是什麼禮儀,我怎麼沒見過。「

墮陽抬頭望著葉伯,說道:「這是我家鄉對待老者的一種禮儀,我不希望它先我一步消失。」

葉伯聽後笑道:「想不到啊,你們族群居然還有這種習慣嗎?算了,在說吧,你先跟我過來。」說完後,葉伯便轉身走了。

墮陽跟在葉伯身後,走著走著,光線越來越亮,寬闊的地下通道在強光的照耀下變得清晰,漆黑的裂縫塞滿了兩側的石頭間隙。

墮陽跟著葉伯走上了通往外界的石梯。

葉伯慢慢說道:「我知你現在還沉寂在失去家族的痛楚中,但你現在必須要打起精神來,無論是對現在的你來說,還是對你現在要麵對的工作而言,振作可能是你唯一撐下去的依靠了。」

紫色的大地上,顯露著一處黃褐色的地皮,地皮上遍布著零零散散的金屬機器,機器帶著鏽黃的外殼,使用著嶄新的鑽頭,開鑿出沉重的轟鳴聲在空中飄盪,落入到墮陽的耳內,此時葉伯和墮陽已經來到了石頭牢房的外麵。

墮陽斜著身子望著葉伯前方不遠處的一台機器,說道:「我需要服役多長時間。「

葉伯說道:「嗯,我想想,應該是服役到我·認為你能在外麵隱藏自己,保護自己,甚至能殺死仇家為止。

在轟鳴聲中,墮陽顫顫微微的說道:「你不反對我去找他們報仇?」

「我有什麼資格反對你呢?腿長在你身上,腦子也是你自己在用,我了解被滅族的感覺,所以我可沒有什麼資格反對你哦。」

墮陽笑了,這是他第一次離家那麼遠,也是在他離開家的這段時間內第一次露出笑容。

「那麼我應該在這所監獄內做什麼?」

葉伯撓了撓微微發癢的臉蛋,嘆了口氣,微微疲倦的說道:「誰知道那?」……

葉伯朝著對麵一個指揮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過來,遠處那個身高和體重超過常人的家夥直接飛奔過來,按理說一旦這種體格的家夥跑起來地麵至少一抖,但這玩意不同,就像是蜻蜓點水一樣,輕巧的很。

來者玩意跑到葉伯跟前,蹲在地上,兩眼平齊對著葉伯說道:「老大,叫我來乾啥。」

墮陽看著眼前灰色皮質頭上頂著個角,兩隻眼睛卻小的跟鵪鶉一樣,墮陽嘴裡不禁說道:「犀牛族!」

那隻巨大犀牛好像是聽到了,喘了一口粗氣,一雙凶眼的注意力轉到葉伯背後的墮陽上。

「怎麼,你小子也對我們犀族的角感興趣。

墮陽連忙跑到葉伯身後,探出頭,看著望著自己的犀族,沒有多言,就一直盯著看,葉伯這時突然咳嗽了幾聲,把那個犀族的目光拉回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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