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第五十八封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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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蔚嗔他:「你這什麼眼神?」

周然說:「看變態的眼神。」

岑蔚挺直月要背,嚴肅澄清:「我沒有那種傾向。」

「我隻是」她頓了頓,換了種語氣,「有的時候會去幻想那種極端的畫麵,比如從很高的地方掉下來,或者是掉進水裡,就是,我總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個受害者。」

岑蔚撓撓脖子:「你會不會覺得我心裡陰暗啊?」

周然搖搖頭,看著她,認真道:「每個人都有點奇怪的癖好,這很正常,我們的大腦那麼復雜,有些想法我們自己都理解不了,其實大家都帶著點神經病。」

岑蔚問:「那你的癖好是什麼?」

周然撇開視線,把襯衫領口的扣子重新扣好:「我沒有,我就是個普通人。」

「切。」岑蔚才不信,她隨口猜測,「製服?」

「什麼製服?」

「就那種空姐啊、護士服啊什麼的。」

周然不屑地冷哼,搖頭否認。

「那是什麼?」

周然不想和她討論這個,轉移話題說:「走吧,回家了,餓死了。」

「告訴我嘛。」岑蔚抱著他胳膊追問。

「真沒有。」

「真的?」

「真的。」

「好吧。」岑蔚勉強信了。

離開辦公室之前,周然把桌上的領帶撿起一帶拿走。

回家後,沒等岑蔚反應過來,她的兩隻手就被人抓住,利索地反綁在身後。

岑蔚心跳漏了半拍,問:「你想乾嘛?」

周然的聲音從上方落下:「一報還一報,聽過嗎?」

他綁得緊,岑蔚試著掙脫,但隻是讓皮膚蹭得更疼:「不剛還說餓死了嗎?」

「這個能忍,但有的忍不了。」

入了六月,山城的天氣已經很是悶熱,時不時地下兩場雨,天空總是灰蒙蒙的。

眼前發白的前一刻,周然用嘴唇代替指腹,口勿住岑蔚。

「喜歡嗎?」他啞著嗓子問。

岑蔚劇烈地喘息,說不出話,像是還浸在餘韻裡走不出來。

她點點頭。

這種故意被製造出來的窒息感明知安全又充滿危險,她的感官在受到虐待,她的心髒在猛烈收縮擠壓,但她的大腦傳遞出一層層讓人著迷的快感。

周然親了親她脖子上的指痕,他控製著力道,但女人皮膚細薄,很容易就留下印子。

「但我不喜歡。」他說,「像我在欺負你。」

「沒有。」岑蔚喘了聲氣,平復呼吸,「你在取悅我。」

周然收緊手指,繼續口勿她,或吮或咬,時輕時重。

「在窒息之後拚命呼吸,就像一下子吃了很多顆薄荷糖,你的每下呼氣吸氣會比平時更清楚、更用力,那會給我快感。」岑蔚告訴他,「我喜歡那一個瞬間。」

周然親了親她的耳朵:「知道了。」

這一晚她明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愉悅。

夜深時,岑蔚翻身抱住周然的月要,嘟囔了句:「我好愛你。」

周然聽到了,但故意裝聾:「什麼?」

這種話岑蔚絕對不會說第二遍,所以她說:「晚安。」

周然彎了唇角,揉揉她的頭發:「晚安。」

-

周六那天是周然爺爺的七十五歲壽辰,楊玉榮讓他也把岑蔚帶回家吃飯。

上次來還是除夕夜的時候,周然喝醉了酒,岑蔚來接他。

那次匆匆忙忙,也沒有進屋,現在終於能好好正式見個麵了。

禮物是周然挑的,一盒祁門紅茶。

「爺爺好。」岑蔚把手裡的禮盒遞過去,「周然說你愛喝這個。」

「誒,謝謝。」老爺子對她笑了笑,讓他倆快坐。

他們周家人的性格和外貌都一個樣,拙於表達,平時總愛板著張臉,對誰都不太熱情,其實心裡都是軟的。

家裡來了好多親戚,周然帶著她挨個叫人打招呼。

嬸嬸李明英見了岑蔚尤其喜歡,拉著她說了好多話。

「我家裡也有一個女兒,就是一直在外麵上學,不怎麼回來。以後讓周然多帶你回家吃飯,陪陪我們。」

岑蔚乖巧地點頭。

周然最後帶她去樓上房間看了小姑,幾個月前確診癌症復發,小姑比以往更消瘦,麵色蒼白,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要帶你下去坐坐嗎?」周然幫她把窗簾拉開,今天出了太陽。

「不了,太吵。」小姑向岑蔚招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你就是岑蔚呀?」小姑看著她,笑眯眯的。

岑蔚點頭,喊:「小姑。」

「謝謝你看上我們家然然哦。」

周然插話說:「怎麼被你說得我很不值錢。」

小姑白他一眼,悄聲對岑蔚說:「他好早以前就給我看過你照片了,我還以為他追不到了呢。」

岑蔚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周然問:「追?」

周然撓撓臉,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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