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六十封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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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蔚緩了一口氣,低下頭,沒再看他:「我希望是我想多了,但是,你高中的時候就喜歡過我,是不是?」

在聽到「喜歡」的時候周然心髒猛地收縮了一下,他問:「為什麼希望你想多了?」

岑蔚咬著嘴唇搖搖頭。

「也不是喜歡,就是」周然清清嗓子,想找到一個合理的說法。

好感?覺得你很有趣?好像都不太對。

他放棄掙紮,點頭承認:「對,喜歡你。」

岑蔚看著他,嘴裡說了聲:「難怪。」

「你怎麼知道的?」周然扌莫了扌莫脖子。

岑蔚取出包裡的信紙:「那天在你家看到的。」

周然展開,看到上麵幼稚的字跡,笑了聲說:「我自己都忘了。」

他把紙重新疊好,還給岑蔚:「現在高興了吧?」

岑蔚撩起眼皮,眼底紅了一圈,嘴癟著,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周然趕緊朝她走近一步,彎下月要,和她視線相平:「怎麼還哭了?」

岑蔚吸了下鼻子,眨眼間眼淚不爭氣地掉出眼眶,她摟住他脖子抱上去,下巴抵著他的肩膀,說:「我們狗是不能吃巧克力的。」

「啊?」周然聽得一頭霧水。

茶水間有麵透明玻璃窗,來來往往的人都能看到,但現在岑蔚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對周然說:「我就是覺得好像你愛我更多一點,我們之間突然不公平了。」

「這算什麼公不公平?」周然揉了揉她的頭發,「而且我也沒那麼喜歡你,高二就把你忘了。」

岑蔚著急地跺腳。

她越這樣,周然越想笑。

他摟緊她,懷抱裡的充實感蔓延到心髒,終於踏實了。

「還是有的。」周然想起剛剛那個問題,她問他有沒有主動爭取過什麼。

「你啊,我不是後來去找你了嗎?」

岑蔚沒說話,過了會兒,周然感覺到肩膀上的襯衫濕了。

他鬆開手臂,捧住岑蔚的臉,擦了擦淚痕:「不哭了。」

岑蔚的眼淚成珠往下掉,止也止不住,抽泣著說:「可是你人生最重要的幾年都是她陪著你,我和你連高中畢業照都不在一起。」

她越說越傷心,哭得完全不顧形象。

周然隻能把岑蔚按回懷裡,無奈又好笑,她的淚點怎麼在這兒。

「我才幾歲啊,怎麼就最重要的幾年了?」周然說,「以後的日子這麼長,都是你的。」

岑蔚還是低聲嗚咽。

她不是吃醋,也不是嫉妒,她隻是很羨慕那個人。

出茶水間的時候,岑蔚讓周然走在前麵。

他評價此舉為欲蓋彌彰。

夏千北和張雨櫻恰好上來,四人在公司門口迎麵遇上。

兩個男人在說話,張雨櫻偷偷瞄了岑蔚一眼,見她臉上掛著微笑,看上去心情還算不錯。

張雨櫻鬆了口氣,在心裡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多嘴。

「那我們先走了。」周然動作自然地牽起岑蔚的手。

夏千北應了聲:「晚上見。」

「晚上見。」

一走出公司門,岑蔚趕緊抽回自己的手,問周然:「你不怕被他知道啊?」

周然重新牽住,說:「他早知道了。」

岑蔚驚恐地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夏千北早知道了。」

岑蔚擔心道:「他不會告訴大老板吧?」

周然說:「紀清桓也知道。」

岑蔚一臉問號:「你不是說他明令禁止辦公室戀愛嗎?」

周然都快忘了這茬,轉過頭朝她笑了下:「我那就是逗你的。」

岑蔚氣結,抬腿想踢他。

「所以打算和我公開了嗎?」周然問。

「不,你想的美。」

「好吧。」

剛剛周然和夏千北說話岑蔚聽見了,叮囑他說:「晚上少喝點酒啊。」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啊?都是公司高層,我去不好吧?」

「又沒讓你作為員工去。」周然捏了捏她的手,「你是家屬。」

岑蔚咬住嘴唇,想讓她忍不住上揚的嘴角看上去不那麼明顯。

「好吧。」她勉為其難地答應,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寫字樓外晴空萬裡,空氣已經開始悶熱。

很久不坐地鐵了,走進站口時看到熟悉的格局,岑蔚有些恍如隔世。

有地鐵到站,轟隆隆地一陣響。

她說的話周然沒聽清,茫然地看著她。

於是岑蔚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重新說:「我會更愛你的。」

口罩擋住了大半張臉,但他的眼睛告訴她,他在笑。

作者有話說:

明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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