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2 / 2)
什麼鬼?做飯999天紀念日又是什麼東西?
正常人會過這種節日?
簡頌初聽著電話那頭低磁,又像是在撒嬌的語調,忍不住惡寒,眼看著對方要熟練背誦道歉法則,簡頌初連忙打斷他,「不是!我是真的失憶了!我現在在醫院呢!」
簡頌初話音剛落,對麵就發出『砰』地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男人的語氣立馬沉了下來,「位置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簡頌初聽著前後截然相反的語調,忍不住咂舌,老實的根據剛剛醫生給他提供的線索,利索的報了醫院名和病房號。
「好,你現在哪裡都不要去,就呆在原地,等我半個小時,不,十分鍾,我馬上到。」
男人的聲音十分嚴肅,語調愈發低沉。
「今天會議取消,」許寒煬麵無表情地將手機插進口袋,就沉著臉走出了會議室。
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一群黑西裝的男人女人齊刷刷地坐在椅子上,以一種驚恐的表情盯著自家總裁剛剛神級變臉的表演。
安靜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直至眼看著總裁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前,會議室的眾人如釋重負那般鬆了一口氣。
不愧是總裁夫人,把我們總裁都治得服服貼貼。
畢竟這種沖發一怒為紅顏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一群人要說習慣也都習慣了。
奇怪,怎麼感覺這個聲音這麼耳熟?
掛斷電話的簡頌初左手勾了勾自己幾乎要及月要的長發發尾,忍不住思考自己的老公到底是何方神聖。
百無聊賴的簡頌初決定看一下自己的手機,看看能不能在自己的手機裡找到這五年來的生活軌跡。
還不等他打開社交軟件,剛剛才被醫生關上的門,咣地一下,被人從門外打開。
浩浩盪盪的一群人就像剛剛經歷了生死時速一般,臉上冒著熱汗,一路狂奔沖進了蘇聞初所在的辦公室。
簡頌初被這一群人嚇了一跳,有些尷尬地指了指醫生空盪盪的座位,連忙解釋,「他剛剛有事去了,很快就回來。」
「不不不,」領頭的那個是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趕忙擺手,一臉殷切地走到一旁端茶倒水,遞送到簡頌初麵前。
「許總剛剛給我們醫院打了電話,讓我們過來看看您的傷勢的具體情況。」
「許總?」
簡頌初忍不住重復了一遍對方話裡的關鍵信息。
姓許?
奇怪,他怎麼不記得自己身邊有聲音好聽,還姓許的男性。
「您可有其他不舒服?」
看著麵前一群爸爸輩的男人全都一臉關切的望著自己,簡頌初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水,頓感尷尬,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尤其是當他意識到隻有他一個人坐著,其他都站著的時候,這種窘迫感簡直要把簡頌初整個人吞噬。
「那個」簡頌初試探性的站起身,想將自己的位置讓出去,「要不你們誰坐?」
此話一出,對麵急了,一群人同時擺手,「使不得使不得。」
簡頌初呆坐在椅子上,手機也不敢玩,僵硬地捧著水杯,開始度過自己漫長的十分鍾。
終於,在一片尬笑的煎熬中,房間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打開。
男人逆著光,從門外沖了進來。
簡頌初嘴唇微張,瞪大眼,緊緊地對方,--------暖熙的日光勾勒著男人瘦削如割的臉,五官端正淩厲,線條清晰,就像一隻遒勁的雄獅,光從外表來就覺得充滿力量和攻擊性,修身的西裝完美的勾勒出男人的身形,寬闊而曲線瘦削的肩配上漂亮勻稱的肱二頭肌,渾身都散發男性荷爾蒙的性感信息。
許寒煬著急的蹲在簡頌初跟前,捧著對方的手,緊緊地攥在手心裡,也不管周圍是一群上了年紀的中年男醫生,麵上絲毫不加掩飾自己的緊張和慌亂,「初初,你哪裡不舒服,是一點記憶都沒有了嗎?」
簡頌初嘴巴微張,一臉呆滯地盯著眼前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看著對方一臉體貼關切的模樣,他嚇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對方。
男人也跟著因為這個動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
「」
兩人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我擦,許寒煬你個王八蛋,你別碰我!」
#救命,一覺醒來,我成了我死對頭的老婆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小簡:給爺爬!!!